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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課效果。文意先又走回講臺上，裝模作樣地翻了一下點名冊，實際上心裡早就有想點的人了，合上點名冊之後，他直接高聲喊到，張知疑。
&esp;&esp;張知疑坐在底下，本來聽到要點名就緊張，沒想到點到的還是自己，被喊得一激靈站起來：到!
&esp;&esp;同學們鬨堂大笑，張知疑在文意先的注視下侷促地攥緊衣角。
&esp;&esp;張同學，請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文意先把書合上舉起來，在他面前晃晃。
&esp;&esp;張知疑的視線停在書上，最後又停在文意先臉上，一副你難道真的要問這麼簡單的問題嗎的表情，最後還是配合地回答：書。
&esp;&esp;能不能描述得再詳細一點?
&esp;&esp;張知疑的視線轉向地板：你的書。
&esp;&esp;文意先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揚，本來是不明顯的弧度，再開口說話時語氣裡明顯的笑意就出賣了他：嗯，這是一個從屬關係，還有呢?
&esp;&esp;教室內起鬨的笑聲讓張知疑不太適應。
&esp;&esp;他硬著頭皮答：這是你的哲學史。
&esp;&esp;不，這是你的哲學史。文意先笑得更歡了。
&esp;&esp;拜託，教授，你能不能別一邊玩老梗一邊沾沾自喜好像在緊跟潮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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