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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教授?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總是在下意識地避開和文意先任何有關的直接接觸，又總是不由自主地關注靠近。
&esp;&esp;文意先稍稍抬頭轉向他：嗯?
&esp;&esp;您還沒回答我。
&esp;&esp;文意先樂呵呵地笑，眉眼像一道橋。學經濟學的，數學總要接觸吧?相當於取極限的角度，你自己理解。
&esp;&esp;張知疑欲言又止，文意先已經先把答案告訴他：如果時間是無盡的，又是可分的，那麼我在這裡和你在一起散步，我們可以走出無數光年的距離，走到我們變老、變小，甚至變成灰燼、塵埃，你覺得這種無限可分合理嗎?
&esp;&esp;沒有解決，是因為它本身就是不合理的。文意先笑著，張知疑卻在想別的。
&esp;&esp;他剛才解釋的樣子意氣風發，成功又迷倒了一個年輕小夥子。
&esp;&esp;文意先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esp;&esp;你還挺喜歡發呆的，要小心青年痴呆。文意先說了一句，注意到附近的學生沒有撐傘的多，就把手伸到傘外試探了一下，發現雨已經停了。
&esp;&esp;他收起傘，張知疑才終於回過神來。
&esp;&esp;他覺得這一切都太過虛幻，簡直就像在小說裡一樣。雖然但是，他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能力天賦甚至家庭背景也非常貼合小說主角會有的設定。他以為的人生，是否只是一部小說，誰又說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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