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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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淮自然知道趙廣林是被人殺害的,至於會不會為他做主,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淡然地抽出自己的袖子,對趙之月說:“你父親的事自有陛下來定奪,你若知道什麼,不妨早些說出來,也免得受罪。”
趙之月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仰起頭去看他,見眼前人容顏清朗,身姿挺拔,如岩石峭壁中生長出來的青竹,端正俊雅。
只是他的眼神很淡,落在自己身上時,雖是平靜的,卻讓人感到了一絲涼意。
趙之月淚痕未乾,弱弱收回手:“大人敢問我父親他究竟犯了什麼罪?”
沈序淮也不瞞她,坦白道:“罪名還未定,但若找到證據,應當是滿門抄斬的重罪。”
“什麼”趙之月臉色一白,強撐著的那口氣瞬間鬆懈,人軟綿綿倒了下去。
“”
沈序淮大概也沒想到這姑娘如此弱不禁風,不過說了一句話,竟將人嚇暈過去了?
趙廣林勾結宋宜年偽造證據,誣陷親王,又瞞報鬼崖谷鐵礦一事,一旦罪名落實,滿門抄斬已是開恩了。
此事在沈序淮眼裡是意料之中,可對於趙之月來說,卻是晴天霹靂。
聞笙從後面探出頭來,看了看昏死過去的趙之月,小聲解釋:“世子,我忘了告訴您,趙姑娘在孃胎裡落了病根,大夫說她活不過十八歲,趙廣林這些年一直對她是小心呵護著。她昨夜裡受了驚嚇,又聽您那麼說,估計是受不住打擊,才會暈過去的。”
沈序淮涼颼颼瞥了他一眼:“既然知道,為何還將人關進牢裡?”
“這”聞笙也不想的,可當時的情況他也說不清。
沈序淮看著昏迷不醒的趙之月,這才注意到她的裙子上染了一片血汙。雖然她是趙廣林的女兒,但有些事她或許並不知道。
而後便讓人將趙之月送到了西苑廂房,又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看過後,兩條眉毛都快擰成結了,沉默了半晌,搖搖頭說:“大人,恕小人無能,小人只能治好這位姑娘的風寒,至於其他大人還是另請高明吧。”
沈序淮下意識問了句:“她得了什麼病?”
“這姑娘是天生心疾,受不得刺激,若是好生養著也許還能多活幾年,但她受了驚嚇,又著涼染了風寒,這會兒雖未發作,等晚些人便會燒起來,能不能撐得過今晚還說不準哩!”
沈序淮眸色沉凝,再無多言,讓大夫開了藥,退出了房間。
聞笙瞧他神色不對,連忙跟了上去:“世子,您不必自責,我這就去請其他大夫過來看看。”
沈序淮站定,回頭看向他:“我何時表現過愧疚?”
“您現在不就是——”聞笙不敢往下說了,退遠了些,轉移話題道,“世子,那要不要再請大夫來看看趙姑娘?”
沈序淮神色緩和下來,道:“讓人看著,別讓她死在這裡。”
聞笙應下了,出了西苑後,迎面走來一作侍衛裝扮的男子。他拱手對沈序淮說:“大人,宋宜年的屍體帶回來了,另外仵作在他的小腿裡發現了這個。”
說著,將那枚散著血腥氣的鑰匙交給了沈序淮。
沈序淮打量了片刻,將東西收好:“我知道了,今晚便讓人撤回來吧。”
“是。”
等他走後,聞笙才問:“世子,您不查一查這鑰匙的來路嗎?”
“不必查,”沈序淮耐心分析道,“宋宜年不甘被捨棄,他將這枚鑰匙藏在血肉裡,便是想讓我們替他報仇,所以不用查也知道,這鑰匙後面藏著什麼。”
“那您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趙廣林和宋宜年都死了,所有東西都被燒了個乾乾淨淨,這一趟同州之行,除了這枚不知來歷的鑰匙,似乎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查到。
沈序淮只說了兩個字:“回京。”
聞笙驚訝:“可我們還未查出宋宜年上頭的人是誰,就這樣回去,會不會太倉促了些?”
“不會,宋宜年已死,繼續留在同州已沒有任何意義,如今回去,恰是最好的時機。”
聞笙覺得怪怪的,昨日明明還說歸期不定,今日便說要啟程回京了。
沈序淮察覺到他的疑惑,沒有解釋,順著遊廊往前庭去了。
回京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他真正的目的並不在此處。
宋宜年的死訊不日便傳回了京城,蔡琦懸了幾日的心終於落下來,轉身踏進書房,將此事稟明瞭蔡沅。
蔡沅執筆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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