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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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復知離開大牢後,派人去給凌幼瑤遞了訊息,自己則進宮向傅修昀稟明瞭情況。
數日不見,傅修昀外表雖與從前無異,但行醫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他精氣虧損,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了。
殿內龍涎香濃郁,上座的天子面無表情地翻動著奏摺,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耐。
孫復知撩開袍子跪下,行禮畢,傅修昀才抬眸看向他:“他如何了?”
回答他的只有四個字:“慘不忍睹。”
傅修昀目光一頓,嫋動的龍涎香彷彿也在此刻凝固,這四個字像細長的銀針,初時刺進肌膚只覺微疼,可越到後面,才發覺這種疼是綿長而深刻的。
他雖沒有親眼目睹,但也知道刑部對待犯人時會採用何等手段。
這兩日,他刻意避開了刑部遞上來的摺子,因為不用看也知道,傅明訣不會說一個字,或許連疼都不會喊一聲。
子凜從來都是這樣,習慣了對他沉默寡言,習慣了用官詞稱呼他為陛下,那句“臣”的自稱,像是一道無形的裂縫,從此往後只有君臣,再無兄弟。
仔細回想,上一次子凜叫他皇兄好像是在很多年以前
傅修昀看著桌上的那堆奏摺,突然站起身,將放得整整齊齊的奏摺翻亂,一本一本翻開,急躁中壓著一股無名怒氣。
李總管不知他這是在找什麼,試探著問:“陛下,您是要找刑部的摺子嗎?您先前吩咐過若是沒審出來,便不用上奏彙報,所以刑部這兩日並未有摺子遞上來。”
忽聞此言,原本焦躁的心漸漸安穩下來,傅修昀神情略有恍惚,原來他早就下過令了
李總管悄悄打量著他,不敢多言。這些日子,陛下的心情忽起忽落,宮人們皆是提著心伺候,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加倍小心。
“陛下,您還好吧?要不要奴才通傳張大人進宮來?”
傅修昀搖搖頭,盡顯疲態:“不必了。”
孫復知將他的神色收入眼底,並未多說,向他告了假,便離開了承明殿。
龍體有恙,姚興正卻在極力掩飾,不用查,便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
獨步於深宮中,只覺這漫天的黑似乎更濃重了些
次日早朝時,凌聿為遞上了一封陳情書,其字語懇切不亞於柳疏那封血書,道盡了君臣之義,忠臣蒙受不白之冤。
傅修昀看過後,當庭震怒。
所有人都不明白,凌聿為向來是個事事顧慮周全的人,為何突然為傅明訣求情?光是求情也就罷了,竟還戳著陛下的脊樑骨罵?其用意實在是令人費解。
當日,傅修昀下了兩道聖旨:
其一,文華殿大學士兼太子少師凌聿為被降為典史,即日離京赴淮州上任;其二,查封景王府,由禁衛軍統領衛岫接管玄羽衛。
除此之外,傅明訣由刑部大牢被移至宗正寺關押,至於何時會放他出來,並未明說。
這兩道聖旨下來後,眾人都明白,陛下這是有心要留傅明訣一命。
明面上是幽禁,實則卻是保護。
朝堂上請求處死傅明訣的摺子滿天飛,陛下不願殺了他,所以便只能將他關起來。
既保住他的命,又堵住了那些朝臣的嘴,何況凌聿為現已被貶出京,凌家只剩下一個凌清晏,成不了什麼氣候。
曾經權勢滔天的景王府,也隨著暮春凋零的桃花逐漸走向落敗,往後京城之中,再沒了那道霽月風光的身影。
城外,凌幼瑤握著宋氏的手,不捨鬆開。
宋氏眼中亦是含淚,瞧著她的消瘦的面龐,難掩心疼:“瑤兒,我跟你爹這一走,不知何時才會回來,如今王爺被幽禁,有何事記得與你大哥商量,莫要衝動,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的,”凌幼瑤點頭,心裡忍不住愧疚,“娘,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傻孩子,我們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就算沒有那封陳情書,我們也遲早會離開京城的,你爹這麼做,也是讓陛下安心,雖說宗正寺苦寒,但比起刑部大牢總要好些。”
“瑤兒啊,前些年是娘對不住你,往後的日子娘也不能為你做些什麼。”說著,她拿出一串佛珠。
凌幼瑤一眼便認出這串佛珠是宋氏常戴的那串,疑惑道:“娘,您這是?”
宋氏解釋道:“你五歲那年生了場大病,我去佛光寺為你求了一卦,可九雲大師並未告訴我結果,只將這串佛珠交給了我,他還說機緣到了,自會告之你結果的。我和你爹走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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