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久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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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八,各國來朝,天子攜文武百官在奉天殿接受各國朝拜。到了晚時,各國使臣隨之入昭陽宮,一同為太后賀壽。
凌幼瑤趕在酉時入宮,剛到宮門前,正巧碰見蔡夫人帶著蔡馥雅準備進宮。
原本還神情懨懨的蔡馥雅在見到凌幼瑤時,眼裡的疲倦頓然散盡,逐漸凝聚起一抹光亮,邁開步子便要過來。好在蔡夫人及時發現,一把將蠢蠢欲動的她給拽了回來。
“嫂嫂?”蔡馥雅撇撇嘴,有些疑惑。
蔡夫人自然也看到了凌幼瑤,轉頭對蔡馥雅道:“今日各國使臣都在,縱然你與王妃交好,但也不能壞了規矩。”
蔡馥雅聞言,端正了身子,露出一個自認完美的笑容,“嫂嫂,那我這樣可否上前去跟王妃見禮了?”
“去吧,記得注意分寸。”蔡夫人心知留不住她,叮囑了幾句也就讓她去了。
凌幼瑤早就注意到了她們,衝著這邊笑了笑。
蔡馥雅得了准許後,端著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走了過來,福了福身道:“臣女見過王妃。”
難得見她如此溫婉恬靜,凌幼瑤眼裡的笑意又深了幾分,虛扶了她一把:“蔡姑娘不必多禮。”
聽見這句“蔡姑娘”,蔡馥雅臉上的笑容差點沒端住,見自家嫂嫂已經隨其他夫人進宮後,才稍稍放鬆下來,“幼瑤,我好久沒看見你了,你近來可好?”
凌幼瑤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笑道:“我一切都好,上次本想邀你到府上做客,卻聽蔡夫人說,你最近在學習女紅,便只好作罷了。”
說到這個,蔡馥雅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嘆息道:“別提了,我這雙手提劍握槍都沒問題,唯獨拿這繡花針抖得厲害。”
說著,她舉起自己扎滿了針孔的手,“我不過才學了一個月,十個手指頭都被我紮了個遍。”
見此,凌幼瑤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這好好的,蔡夫人怎麼想起讓你學女紅了?”
蔡馥雅沉沉嘆了口氣:“嫂嫂一直在操心我的婚事,說是讓我現在開始學繡嫁衣,等到來年便能用上了。”
凌幼瑤有些詫異:“蔡夫人已經給你看好人家了?”
“還沒有,不過我看嫂嫂那衝勁兒,估計是真會在明年給我定一門親事。”每每提及婚事,蔡馥雅總是避之不及,嫂嫂挑的那些人是好,可再好,也不符她的心意。
凌幼瑤見她興致不高,出言安慰道:“蔡夫人只是在給你相看人家而已,至於成不成,還要看你父親的意思。”
蔡馥雅身為蔡家長女,婚事自然重要,不說蔡琂,首輔大人也會再三斟酌。
話雖這麼說,但只有蔡馥雅自己明白,她的婚事不過是一場權衡利弊的遊戲罷了。嫂嫂或許還會詢問她的意見,若是真輪到父親或者祖父做主,只怕她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她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事,挽著凌幼瑤往裡走,“不說我了,我跟你說件有趣的事。”
“什麼事?”
蔡馥雅彎了彎眉眼,道:“本以為我已經算慘的了,可還有人比我更慘。”
凌幼瑤好奇地看向她,只聽她壓低了聲音說:“幼瑤,你難道沒發現我們已經許久未聽見蘇凌汐的動靜了嗎?”
聽她這麼一說,凌幼瑤才想起來,好像自從秋狩回京後,便沒再聽到過蘇凌汐的訊息,就連之前譽國公將凌泠的屍身帶回蘇家安葬時,蘇凌汐好像也沒有露面。
這一點倒是奇怪。
蔡馥雅道:“先前令嬪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雖然讓太后給壓下去了,可還是少不了有人議論。”
“難道蘇凌汐是因為這件事才閉門不出的?”凌幼瑤猜測道。
“是,也不是。”蔡馥雅故作玄虛道,“凌泠入宮之前與蘇凌汐交好,便有不少人猜測蘇凌汐是否早就知道了凌泠是譽國公流落在外的女兒。”
凌幼瑤聞言,眸光微閃,隨後只說了句:“蘇凌汐這怕是頭一回被冤枉吧”
說是冤枉一點不假,在這件事上,蘇凌汐想用凌泠來算計她,卻不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到頭來自己吃到了苦果。
若不是蘇凌汐為一己私仇帶凌泠去浮臺山,又怎會發生後面的事?
蔡馥雅沒注意到凌幼瑤話中的不對,繼續道:“蘇凌汐這回在凌泠身上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估計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頓了頓,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太后娘娘最近正在給蘇凌汐相看人家,聽底下人說,太后娘娘時不時便會送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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