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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幼瑤看著燈搖搖落了回來,心中那根弦像是突然繃斷,她伸出手想去接住天燈,可那跟她作對的風偏生不如她的願,反而將燈越吹越遠。

她不甘心地探出身子,想要將燈抓回來,就像想抓住那虛幻縹緲的夢一樣。

城樓足足有數丈高,寒風從耳畔呼嘯而過,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出去。卻在這時,有人先一步將天燈扯了回來,連帶著她也一同落入了那個溫暖的懷抱。隨之,頭頂響起一道清冽冰冷的聲音:“為了盞燈,不要命了?”

凌幼瑤一怔,仰頭看著他堅毅的下頜,鼻子忽的一酸。

傅明訣將她放了下去,本想說她幾句,可看見那雙泛了水光的眼眸時,又默默將話憋了回去,只把燈還給她,道:“閣樓頂層有道暗門,你若想放天燈,從那裡上去也可以。”

凌幼瑤接過已經熄滅燈,暗自垂下眼簾,輕聲應了句:“好。”便沒了下文。

看見她這副落寞神傷的模樣,傅明訣心裡不是滋味,握住她冰涼的手,道:“這次不告而別是本王失約了,現在向你承諾,或許為時已晚,但本王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凌幼瑤聽到他解釋,心中一陣苦澀,道:“我知道聖意難違,你非去不可。”

鹿山出事,她深知其嚴重性,自然不會怪他。何況,她不過是月光底下的影子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去責怪?就像手中這盞飛不上天的燈,哪怕是上天不願接納她的心事,寧肯叫寒風吹走,也不願送回她手裡。

其實,上面的都是廢話,真正的心願只有一個而已

凌幼瑤強壓下心頭酸澀,道:“王爺,時辰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傅明訣沒動,目光落在那盞寫滿了字的天燈上,嗓音中帶了一分暗啞:“本王知道你對清微的事耿耿於懷,之所以沒有向你提起,並非本王有意隱瞞,只是不願你想起那段不好的回憶。”

那夜,凌幼瑤在睡夢中流淚,就那樣努力蜷縮著身子,想將自己保護起來。那對緊蹙的眉,不論他撫平多少次,總會變回原樣。

上次浮臺山遇刺,他失手殺了明月,看著鮮血從凌幼瑤眼中一晃而過,看著她驚恐失魂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呢喃著清微的名字他無法向凌幼瑤坦白清微是因他而死,亦害怕她會像五年前一樣,對他避而不見。

凌幼瑤抬眸看見他眼裡的痛色,喉間一哽:“姐姐的事哥哥都和我說了,他說有錯的人已經死了,叫我不要怪你。姐姐發生意外,最難過的人便是你了,我哪有資格去怪你”

凌清微的死讓人意難平,傅明訣雖從未表露過對她的情意,但在王府四處,皆是凌清微的影子。

她原以為自己能坦然面對他們的過去,可到頭來才發現,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凌幼瑤忍住淚意,努力剋制著顫抖的指尖,像是質問又像想尋個心死:“傅明訣,你既然忘不掉姐姐,為何還要娶我?”

剎那間,天地忽然安靜下來,四野人潮喧囂彷彿都在此刻靜止。

城樓之上,少女眼中含淚,卻又倔強得讓人心疼,冷風劃過她嬌嫩的面龐,吹落眼角淚花。她定定望著眼前的玄衣男子,往日烏黑溫潤的眼神難得凌厲起來。

躲在遠處偷偷觀望的慕小小聽到這話,下意識抓緊了身邊人的袖子。

裴策靠在牆上,望著遠處僵持不下的兩人,也是一臉八卦:“小小,你今日約我來此,難道就是想讓我看傅明訣哄姑娘?”

“公子你想多了,”慕小小如實答道,“王爺派人告訴了我身世的事,作為報答,我便替他將幼瑤帶到這裡來了。”

裴策聞言,微微一愣:“小小,你的身世”

慕小小垂眸笑了笑:“公子,你放心吧,上天聽到了我的心願,如今真的實現了。不過眼下更重要的是幼瑤,至於我的身世,我待會兒再與你細說。”

裴策看著她如玉的面容,心中隱隱不安,終是沒有再開口。

夜色安靜,燈火瑩瑩。

傅明訣靜靜凝視著少女倔強泛紅的雙眸,良久,他才說:“清微因本王而死,確實讓本王愧疚,但本王已替她報了仇,又何來忘不掉一說?至於為何會娶你”

他忽然停住,微微俯身湊近凌幼瑤,神色認真:“你六歲那年隨岳母進宮,摔碎了本王的同心佩,你說作為補償,要把自己賠給本王。本王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將你娶回來,才能圓了‘同心’二字。”

凌幼瑤一時怔住,六歲?

傅明訣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無奈的語氣中帶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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