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考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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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靜不報公安不行。

公安四處散開查詢線索，由於房屋已經倒塌，四處一片狼藉，他們又去了那個山洞尋找，裡面的地被踩得一塌糊塗，根本辨識不清。

無奈只能走街串巷問村人調查取證。

走到趙大成家，開門的是阮仁珍，林嬸在旁邊給公安介紹：“這是大成家媳婦。”

公安短暫得被晃了一眼，開始問一些問題，大多是關於她男人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昨晚是否去找人，以及是否捐款，出門去做什麼，以及她的情況。

阮仁珍簡略答了，對詢問沒有多少興趣，也沒有什麼緊張表現，公安問完就點了點頭，又開始走訪下一家，她跟林嬸招呼完才關上門。

接下來的日子，公安沒找到什麼線索，只能回去等待醫院受驚的老鄧頭醒來。

隨著考試時間只剩一天，村裡拖拉機討論聲越大，老鄧頭的事情已經被拋之腦後，回來的趙大成將一捆雞蛋和一罐油拎回廚房，打算做個番茄炒蛋和清炒蘑菇。

阮仁珍已經複習得差不多，起身去廚房幫忙。

趙大成見人來，將小板凳拿出來給她坐，阮仁珍從旁邊的樹枝堆裡和柴火堆裡擇葉，把握火候，他邊炒菜抽空揉揉她的小腦袋。

“今天知青所鬧大了。”

一聽，阮仁珍抬頭示意快說。

“說複習資料的事，陳秋文去知青所說周志和陳秋幸在偷偷學拖拉機，那些白嫖不到的知青惱羞成怒，跟周志和陳秋幸鬧掰，我去送豬皮時，陳秋文和陳秋幸當場撕破臉皮，說以後不認孃家。”

“兩個人好像已經領證了。”

阮仁珍不禁暗歎這陳秋文真是一張嘴就能搞出大事，提起拖拉機，她心中焦慮，深深嘆了口氣。

“怎麼了，我媳婦怎麼了，怎麼嘆氣呢？”

他又要粘上來。

“我已經找村長去開了介紹信，咱們今晚就去招待所住一晚，早上好方便去考場。”從懷裡掏出介紹信，阮仁珍心中一熱，沒預料到他居然周全到這個地步。

“時桉，謝謝。”眼角一紅。

“不客氣，我應該做的。”

他啄了一口臉頰，擦擦她的眼角。

下午兩人就開始收拾包裹，洗完澡吃了飯，到村口搭上牛車就走，此時陳秋文就在附近，偷摸和她丈夫對接，嘴裡嚼著肉餅一臉氣憤：

“那周志難搞，不好佔便宜，不給錢封口，那我就偏要去知青所鬧大，誰都別想好過。”

她丈夫拿出水瓶遞過來，

“慢點吃，別嗆到，既然兩人都去領證了，這事那就不要摻和了，你妹也不可能跟孃家老死不來往，慢慢來，總能抓到把柄。”

“這幾天沒肉真餓死我了！”

“苦了你了，等我弟拿上錢買了工作肯定就搬出去了，到時候就給你補補，家裡爹孃都在等你的好訊息呢。”

陳秋文一臉受用昂起下巴。

“知道了，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

清早。

陳秋幸疲憊地翻身起來，瞬間周身就被冷氣包圍，她匆忙套上外套從床上起來，旁邊睡熟的女知青們聽見動靜紛紛睜眼，一瞬間宿舍就傳來早起的哀嚎。

周志和陳秋幸出發的最早。

周秋還在漱口，洗完臉就匆匆追上去，生怕耽誤了先機，牛車載不上多少人。

有的知青已經放棄，根本沒起床。

終於趕上車，陳秋幸和周志開啟書進行復習，而周秋忘記帶硬是擠到旁邊看，也是奇葩，昨天罵的最兇的是她，現在死皮賴臉的是她。

終於到縣城，還好考點在不遠處。

趕上考點後進行登記，距離考場開門還有半個小時，外面的人烏央烏央的，有的坐在地上，有的靠在牆上，有的站在樹邊，都在努力翻書。

陳秋幸等人登記完，才散去找地方等待。

她四處尋找，一眼看到不遠處高大的趙大成，他正倚著樹雙手交叉在胸前，視線低垂飄向身旁坐在小板凳的阮仁珍，她綁著單馬尾，正低頭聚精會神地翻看膝蓋上的書。

陳秋幸默默找了個角落跟周志一起坐地上等。

直到有人拿鑰匙走來開門。

趙大成將人拉起來，撿起小板凳。

“加油媳婦。”

“我會全力以赴的。”

阮仁珍深呼氣，一臉嚴肅，檢查攜帶的紙筆和其他物品無誤，向他揮揮手才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