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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醫生走進飛燕村,看到行德堂,心中舒了一口氣,終於找到要找的人,有點激動。伸手敲門,“咚咚。”
“是王醫生,王修蓮家嗎?”劉醫師客氣問道。
門“嘎吱'一聲,開啟了,伸出頭來的正是王治山,問道:“同志,屋裡坐,你找我媽有什麼事嗎?”
劉醫師說道:“沒事,只是來拜訪,看看王醫生。你就是剛才被打耳光的那個,哎呀,那是地頭蛇,看樣子在村裡有勢力。”
王治山說:“他有個親戚在公社當官,他哥又是村裡的民兵隊長和治保委員,還兼小學老師,原來還是公社特派員,狗仗人勢囉。”
劉醫師說:“我看到你根本就沒打人家豬,真是欺人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小不忍亂大謀,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王治山說:“進屋裡說話。”
劉醫師說:“謝了。”
劉醫師鑽進這個家,看到一個憔悴的蒼老的人,她就是王修蓮。
“王醫生,我就是公社衛生院劉藥師,你是否對我有印象?”
“我不是王醫生,醫生是吃公糧的,你高抬我了,我不過就是個草藥郎中。我記得呢,以前開醫療衛生工作見過。”說著,王修蓮連忙站起來,可是又嘴裡說著“哎喲,哎喲”的,嘆著氣,又坐回去了。
劉醫師說:“王郎中,你坐著,你不容易,我今天有事,來向你討教學習,不是鬥地主,批富農,也不是搞富農,我是私人向你家來請教的。”
王郎中說:“不敢,不敢,你們是端鐵飯碗的,劉醫生,你問吧。”
劉醫師說:“我是省城下放到你們公社衛生院的,說我是右派,是資產階級學術權威,也是要批鬥思想的,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一類,地富反右壞,我也是你們中的一員,我來,不會有壞心。”
王郎中說:“你有什麼要我交代的?”
劉醫師說:“王郎中,不是交代,我是來請教,我是遇到長時間拉肚子的病人,用了好多抗生素,輸液吃藥,效果不佳,容易反覆。後來我用你當年提供的方藥,的確治好了幾十例。只是病人說沒有你抓的藥好,我開的方藥就是藥效慢,服的時間長,方藥是黃龍尾、地榆、楊梅根、黃連,我向你請教有沒有更快的方法?”
王郎中說:“你用的方法沒錯,容易反覆的人那種拉肚子,在中醫學上叫休息痢,久病多虛,還要看痢的顏色。如果白腖多,要加補氣藥,如黨參、白朮、白芍、人參、黃芪;如果帶血腖的,要加血藥,如龍眼肉、熟地、赤芍、紅糖,這樣的效果更快更好;如果是單純的溼熱痢,可用白頭翁湯加本地的雞腳黃連即可,痛者在於理氣,多是氣滯而痛;脹者多屬脾胃虛弱消化出了問題,你就在此方藥中加入消食導滯健脾胃的藥,如焦山楂、焦麥芽、焦神曲、焦雞內金,治療本病不難,關鍵在於辨證施治,對症下藥。哦,對了,痢疾的初期,不可酸澀過重,收澀過度,這樣會把邪毒留在身體裡面,中醫叫關門留寇,久病不愈,1到2天可清熱解毒導瀉,3到4天可在清熱解毒中加入酸澀止瀉,別忘了護胃氣。另外,如果是久病成虛寒可加溫胃振脾陽的中藥,這樣你就掌握了整個疾病的理法與方藥。”
劉醫師說:“多謝了,王醫生,你這麼說講,我真是長了見識了。”
王郎中說:“劉醫生,別這樣稱呼我,只有你們才是正宗的醫生,我只是個郎中,醫生是拿工資的,是吃公糧的,旱澇保收,我一個土郎中沒有你們這份資格與福分。”
劉醫師說:“也是,說的在理,可真正的神醫的確在民間。”
王郎中說:“懂了就不神,不懂其中的奧妙就是神,所謂民間的神醫,不過是實踐多了,經驗而成驗方,百試都靈驗而已。”
劉醫師說:“是啊,醫院裡的醫生,太過於書本理論,憑臆斷設藥,廣大民間的老百姓是經過千百年的親自實踐,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王郎中說:“這年月,誰要是戴上“神醫”的這頂帽子,就慘了,一定要挨批鬥,現在都講無神論了。誰神了,就一定思想出了問題,人定勝天嘛,一切牛鬼蛇神四舊都要掃除掉。古代是有神醫,神醫就是神藥兩解,神就是神,醫就是醫,是分開的。屬於精神思想心理一類毛病,用中草藥是效果不會很好的,要是用中醫十三科祝由,祝由相當於你們西醫生講的心理治療。奇怪的是,心理治療是科學的,而祝由卻成了“封建迷信',不可思議。說道藥是藥的問題,神農嘗百草,感知能治病,四氣五味的升降沉浮,歸經,決定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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