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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團結的農民群眾和農村幹部的重要性,規定了依靠基此後,各地在試點的基礎上,在部分縣、社開始進行社會教育運動。運動的目的是為了整頓幹部作風,解決幹部、群眾之間的矛盾,防止在發生修正主義和“和平演變”,鞏固幸福主義。農村的社教運動開始以“清工分、清賬目、清倉庫和清財物”為主,後期都發展成為“清思想,清態度,清組織和清經濟”四個方面,統稱為“四清”。
在飛燕村的“四清”,先搞的叫“幹部下樓”。
朱瘦狗是朱老科的兒子,在部隊服役,他寫信回來告訴家人,說要清工分、賬目、倉庫、財物。於是隊長保光頭、保管員朱老科,燒燬部分賬目,防止查出問題。
飛燕村生產隊,一百多人。在“大躍進”年代,村幹部作風十分惡劣,打罵欺壓群眾,老百姓苦不堪言,生產隊餓死不少人,群幹關係十分緊張。這是“四清”工作組收集到的群眾訴求。
“四清”工作組共有五個人,組長魯富是佔山縣鹿山公社的黨委書記,特派員肖三才,還有公社一位姓範的文書,一位李幹事,駐軍部隊的張連長。下鄉前,和所有“四清”工作隊員一樣,工作組五個人在佔山縣城集中二十天時間,認真學習“四清”運動檔案,親自聽了縣長黃大春的動員報告。
他們駐村後,經過一星期訪貧問苦,紮根串聯,組織貧下中農階級隊伍,揭批幹部的“四不清”問題,多數“四不清”幹部在高壓批鬥下,低頭認罪,願意退賠貪汙受賄、多吃多佔的糧食和錢財,可隊長保光頭被批鬥十幾次,就是不認罪。
魯組長下令:“把保光頭交給其他同來工作人員鬥,要他們想辦法攻下這個頑固堡壘,並明確表示,不管使用什麼手段。”自己釣魚去了。可是一個下午他們就拿不下保光頭。
回來後的魯組長嚴厲批評他們思想右傾,親自批鬥,說:
“保光頭你到底交不交代罪行?我們是接到你們村廣大群眾反映你的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老實一點。”
保光頭說:“大躍進,大鍊鋼鐵我們是先進“衛星村”。我有錯,但是沒有罪,沒收社員家裡東西,瞞產私分,搜社員家糧食,把社員家裡鍋碗盆勺拿走,強迫吃食堂,都是根據縣委部署的,在公社幹部督促下乾的,不幹不行;生產隊餓死那麼多人,沒有辦法,糧食高產'衛星上天'後,糧食被公社家調走了,飛燕村生產隊連種子都沒有,哪有糧食給社員吃?食堂只好停夥,餓死人是在那時候,多吃多佔我確實有,當隊長是很不應該的,可不這麼幹,我家人也要餓死。”
魯組長斥責道:“你貪汙毀賬還有理!你的賬目不全,其他賬本到哪裡去了?”魯書記將他踹倒在地。魯組長叫民兵把他反捆起來,拉到外面遊了整個村。
保光頭沒有認罪,魯組長要請那些受到過他迫害的群眾揭發。“四清”工作組在飛燕村生產隊部召開全體社員大會,進行憶苦思甜活動。
有幾位社員訴說保光頭利用權力整他們的苦處,但是,其他社員反應平淡。魯組長來飛燕村也是搞典型,聽說保光頭曾經整死過李蘭英這個女人,昨晚他暗中已做通李蘭英母親的工作。
接著,王大毛社員上去訴苦:“保光頭吃飯時打了二毛的嘴巴。雷都不打吃飯人。”
他還沒有訴完,一位是李蘭英母親的女社員站起來,走到他跟前,打斷他的話:“你那也叫苦,你下去聽我說。”
魯組長感到今天的訴苦會沒有把群眾情緒調動起來,大聲說:“李蘭英的母親,你訴苦吧。”
李蘭英的母親講:1959年,我家餓死三人,我男人餓死在山上,屍體我也沒見著,被豺狼吃了。公公婆婆得浮腫病,臥床不起,不能下地勞動,保光頭說不勞動就不給飯吃,結果幾天就餓死了。我和我姑娘拖著浮腫的腿去幹活,那是一個青黃不接日子,我實在是餓得不行,去生產隊食堂偷麥粑粑吃。走到食堂,從窗戶看到隊長保光頭正在吃麥粑粑,嗅到香味就饞得不得了,一定要弄一個回家吃吃。我姑娘已經18歲了,一年多沒有來“大姨媽”,胸部平平的,都不像女人了。我要讓她活下去,以後給我養老送終。我悄悄地摸進伙房,拿了兩個麥粑粑,輕手輕腳走出食堂,結果絆了一跤,跌倒在地。隊長跑過來問道:
“誰?誰他媽幹什麼?”
我說:“是我,李蘭英的媽媽。”
保光頭走到我跟前問:“你做什麼?”
我說:“我餓了,想弄點吃的。”
光頭說:“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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