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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燭觸碰一個殘影,下一刻就被吸入殘影中,代入其中。
眼前是一個一處小院,面前是一位言笑晏晏的婦人,普通的麻衣布衫,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懷裡抱著一個孩童:“夫君回來啦?”
風燭一頓,沒搞明白是什麼情況,就見婦人懷中的孩童就落地往自己跑來,張開雙手歡喜喊道:“爹爹抱~”
風燭眼見著視覺前,自己這具身體俯下身子,把孩童抱起,親了口男孩圓潤的臉蛋:“爹爹今天獵了好幾只兔子,到時候給小寶做過冬的衣裳好不好?”
“好!”兒童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春去秋來,四季轉換,家庭的經濟支撐一直是由這具身體外出打獵後,出售獵物獲取金錢支撐,還有母親織些亞麻布帶到集市上去賣,補貼家用。
日子平淡地過去,孩童一天天長大,從總角到弱冠,接過了家裡的擔子,又成為了家中的頂樑柱,繼續延續著家族的血脈和生活。
直到這具身體行將就木,一生過去了,風燭從他身體中飄出,才看到他一直用來打獵的工具——一根虎槍。
風燭很疑惑,為什麼不是劍的傳承,但卻可以在傳承空間中?
她沒空去深究這個問題,轉身又投入另一個殘影中。
這一次,她面前的是一個佈置嚴肅的書房,房間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
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小錘。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引人注目的是東牆的正中央的蘭錡上放著一柄長劍,劍鞘花紋繁複,劍柄上花紋獨特,是暗調的龍紋。劍柄中央刻有小字:太上皇御賜。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劍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被奉為聖品,至尊至貴,君臣鹹崇。以道藝精深,遂入玄傳奇。實則因其攜之輕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歷朝王公帝侯,文士俠客,商賈庶民,莫不以持之為榮。
御賜之物,很顯然這具身體的主人非富即貴。
“兄長!”一個青年從外邊疾步走來,神情著急:“兄長,左相有信。”
這具身體接過胞弟遞過來的手信,開啟檢視,看過之後點燃油燈臺上的燈芯,將信件一點點燃燒殆盡,剩下一點灰燼落在燈臺上。
風燭聽到男人下令:“城西的部署先不要動,讓魁星樓的人隨時待命。”
“是!”胞弟匆匆離開了。
風燭的視線開始移動,男人走到蘭錡上的長劍前,帶有厚厚的繭子的掌心緩緩握上劍柄,將長劍拔出,長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一瞬間寒光刺眼,劍身上反照出一雙丹鳳眼,特別的是,男人右眼皮上有一顆小痣。
妖智。
這個想法莫名出現在風燭腦袋中。
一如上回地不能控制自身的行動。風燭眼看著一場權謀在眼前展開。她看著男人帶著一批死士,衝進了皇宮。御前侍衛們奮力抵抗,但敵人數量眾多,最終難以抵擋。男人一路殺到了皇帝寢宮,手中的長劍沾滿了鮮血。
皇帝驚恐地看著男人,問道:“你為何要謀反?朕待你不薄啊!”
男人冷笑,往天上拱了一下手,看一眼旁邊跟著的史官說:“記好了,榮安太后欺上瞞下、穢亂後宮,仁宗非皇家血脈,無天子仁義,罔顧民生,農耕之時大興土木之役,本相哀民生之多艱,此乃匡扶社稷之舉!”
史官冷汗直冒,連連點頭著手記下。
風燭目睹了男人殺死皇帝,扶持新皇登基的全過程。隨著男人的一聲令下,這場政變終於落下帷幕。
然而,就在風燭以為一切都結束時,她面前的畫面場景又變了。
“右相這番可是大功一件啊。”年輕的新帝位於上首,撐著腦袋,壞笑。
風燭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這具身體的主人冷冽的聲音響起:“陛下要是不會好好坐的話,臣不介意重新教陛下禮儀。”
新帝唰的一下坐直身子,端坐在位,輕咳:“右相!朕現在可是皇上!”
“是是是。”男人解下腰間的虎符放於案上,推到新帝面前:“永朝的天下未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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