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四十八,烈日森林,亦是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跟在祭司身後的兩位童子,裝束和其他野人幾乎沒有區別。
頭上戴著花環,臉上畫著白色的濃妝,看起來像某隻動物,身上穿著灰色獸皮,單邊肩膀上文著月牙文身,下身穿著黃草裙,腳上穿著編織的草鞋。
酋長和兩位祭司走到部落中央的雕像面前,野人這才終於停止了嚎叫。
兩位祭司開始唸誦詭異的咒語,酋長和其餘野人則在一旁虔誠地注視著雕像。他們似乎是想在宴會前請示“智者”的雕像,沒想到他們竟然和智者有關聯,更沒想到智者在他們心中竟然如神一般。
咒語詠唱完畢後。緊接著是動物的獻祭、人血的獻祭、最後是童子的獻祭……我閉上了眼,沒有勇氣看下去。
一系列血腥原始的獻祭完成後,兩位祭司和酋長這才正式宣佈部落宴會正式開始,我這才懷著複雜的心情勉強睜開眼。
果然,一聲令下,宴會開始了……
“智者”就是野人們敬畏的神明,而祭司就是部落裡和神明溝通唯一的橋樑,部落的酋長則是神明審判部落最直接的化身,他負責代替神明審判部落裡褻瀆神明的人。
我一邊看著原始瘋狂的宴會,一邊強迫自己分神去想這件事情。
在腦海裡大概瞭解一番我便遠遠離開,因為他們所謂的宴會過於瘋狂血腥,讓我一陣反感、反胃、眩暈和無法接受,是我這輩子最想忘掉的場景。
尤其是當我帶著理智和好奇去觀望他們的宴會時,最終得到的只有深深的畏懼和一陣陣眩暈。
我遠遠的離開野人,離開他們的部落,我想要知道的是否已經得到,我也再沒有產生和他們溝通的想法。
我搖搖晃晃地走向河邊,一頭扎進水裡,想要那些畫面就這樣被冰冷的水流吞噬,被無盡徹底的吞噬。
讓我忘記那個畫面吧。
身體就這樣墜入河裡,任憑水流不斷的“拉扯”,我如同屍體一般一動不動,即便河底隱藏著未知致命的危險。
我的腦袋依舊眩暈不止,整個世界都在翻轉,腦海裡怎麼也忘不掉不斷出現野人宴會的畫面,為了逃掉,也許我只能去死,這樣一定能夠忘卻。
在死亡邊緣,在湍急的河流中,在不斷的回放下,我冰冷的身體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在拉扯我的衣角。
我看了過去。原來是小球啊,沒想到你已經能在這麼洶湧的河流裡游泳了啊。
就在這一刻,忽然有一隻手透過我的腦袋,那些血腥野蠻的畫面竟然在一瞬間煙消雲散。我呆滯地看著身前的小球,它費勁地擺動著四肢。太危險了,會被暗流沖走,會被深處的怪物吃掉的。
我猛然清醒,腦海裡想著的是,不能讓小球呆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我迅速翻動身體,小球已經被湍急的河流沖走,我就像抓住我生命中那根唯一的死弦一樣,拼命的去遊,拼盡全身力氣去抓住它。
我在湍急的河流中很快意識到了什麼,我離小球的距離越來越近,但我的力氣也在逐漸消逝。
就在我即將靠近小球的身體時,小球也還有意識的向我靠近,而河底龐大的身影再次帶著危險的訊號出現。
一個巨大的身影如同一柱長流一般從河面噴湧而出,我終於看清了它的真面目,是一個長有一排鋸齒像鯰魚一樣的怪物。
我來不及多看,只見它張開了一張深淵大口。可最後只能吞下無窮的河水,濺起層層水花。
我在岸邊撫摸小球的肚皮,這一刻的感覺很輕鬆,猶如新生。
我們繼續前進,可是前方的道路被一處連綿起伏的山脈給擋住。
此時,我站在一個洞口,裡面時不時傳出風的呼嘯聲,在對洞口另一邊的好奇心驅使下我還是走了進去。小球看來很害怕這個聲音,因為確實聽起來很瘮人,每一聲都如同風被撕扯而發出痛苦的哭號。
走入洞穴裡,一股勁風時不時從身邊掠過,小球在懷裡瑟瑟發抖。但我們走了很久很久,小球也逐漸適應了這個聲音,我們走到了一處溶洞,溶洞裡小球沒有任何驚慌,看來沒什麼問題。
不過我還是警惕起來,畢竟這麼大的溶洞不可能什麼也沒有,但也有可能是我多慮了,我希望如此。
溶洞內有許多深淺不一的泥潭,我見小球每每經過泥潭無論深淺都遠遠避開,我緊跟在小球身後同樣遠遠避開,直到我看到一處泥潭邊的森然白骨,頓時警惕起來,開始猶豫是否繼續前進,因為前面的路佈滿了泥潭。
我看向小球,它依舊一臉從容,即便不小心靠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