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破天姻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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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的輕如風三人一起在冷笑。“步法如走電，身法似幻光。電快否？光快否？當你在以光電的迅速看待電光，那麼你就會知道光電是多麼的緩慢。有極為無，快極至慢，物極必反。敵不動，你先動，你會覺得失去了先機，看到敵人正反方向移到你的背面，把你的空門一覽無餘。所以電步光身法的真諦是務求吸引敵人的眼球注意，與敵人相同快慢：敵快我快；敵慢，我便以快極至慢，幻成虛慢令敵人感覺不到你在移動，其時你早已把敵人全身空門掌握。不快則已，要快便要比敵人的意念反應快，這才能令敵人產生幻影錯覺。現在——明白了嗎？無——無知的——小子！不明白——藍天劍是——是怎麼教你的？”說這番話的是慢過龜，武功竅門部分將得蠻流利的，想必是時刻默唸。聲音從身後傳來，阿祥猛然扭頭，看到慢過龜得意洋洋地嬉笑，慢過龜道：“小——小子，你可——不要——生氣！現在——我要——減慢了！”只見慢過龜身形逐漸“加快”，“呼呼！”有聲，突變得令阿祥意念轉不過來，頭昏欲吐，飛旋的光圈，就連電光也頗有不如。光圈在轉慢，一段一段現出慢過龜的軀體，“咔咔”，他的腳底劃出一圈火花，最終停止下來。天呀！這看似由慢變極快再慢停下來的三個過程居然只是一個減慢的經過。“快極至慢，快於意念，產生錯覺。”阿祥喃喃自念道。

“啪啪”掌聲傳來，聞得白一刀的聲音道：“電步光身法竟有此般奧妙之處，四位長老的教導，令一刀茅塞頓開。”美天仙的聲音驚喜讚道：“好厲害呀！”

兩人輕步從側旁藏身處走出來，阿祥喜道：“二哥，他們——”白一刀笑道：“兄弟，這是刀魂靈宮的四位長老，該是我們的叔叔。”

阿祥又驚又喜，更多的是在一旁尷尬。四位長老眼定定地盯著白一刀，輕如風瞧了幾眼，急叫罵道：“還看不清楚麼？見到宮主還不快行禮！”他領頭把紅霞刀高舉過頭，其他三人忙不迭跟著行禮。四人齊呼道：“碧雲紅霞，無敵天下！”白一刀背上的碧雲刀無主自動，脫鞘而出，“叮”地插於地面岩石之上，清脆響徹雲霄。四柄紅霞刀也似受到了感應，自覺圍著碧雲刀四方插得筆直，不住地在嗡鳴。天空在這霎時變了個模樣，還沒有到黃昏之時，天際已經是一片赤紅，滿天紅霞。微過中天的太陽也失去了雄風，透出的竟是殘碎的夕陽餘暉。光彩盡被正空飄浮的大片綠色雲朵奪去，此綠彩雲鮮豔如翡翠欲滴，邊緣金色一線光圈點綴，華麗無匹。

美天仙贊呼道：“好漂亮呀！”輕如風歡喜若哭嘆道：“好長時間沒有觀賞到這‘天刀際會’的景象了。尋尋覓覓，我們以為再也見不到宮主碧雲刀了。可我們一直堅信，宮主是不會放棄我們的。”

白一刀激動道：“四位叔叔一片誠心，長得又如此可愛，功夫又高。一刀怎麼會捨得你們呢？今後還望叔叔們多加教導。”

四位長老大喜道：“紅霞刀緊追隨宮主左右！”重勝鉛為難道：“我們兄弟四人一向對藍天劍沒有好感，宮主叫我們作叔叔，豈不是那個——？”

快比電嚷叫道：“不行！要我們當他小弟，豈不是被藍天劍踩在腳底下了。我們只做舅舅，對。做舅舅！”

白一刀心下暗笑：爹孃夫妻並行，四位長老自認當舅舅，年紀又都比孃親小，自然只作孃親的小弟看，不也是被爹爹騎在上頭麼？不過倒是與爹爹疏遠了一點關係。他笑道：“舅舅也好！舅舅們初來聖地，待一刀到各處介紹介紹。”

輕如風道：“這塊地方的環境非常惡劣，頭上這片天空說不定就是老天爺的茅坑。我們在外頭還是一路風順的，但進入這五百里範圍內，不是風就是雨，什麼樣的狗屁天氣都有。依我看，這風光就不用觀賞了。”

阿祥道：“四位舅舅不用擔心則個。我們正在習練一套陣法，這異常的景象還不足為道。四位舅舅神通廣大，什麼大風浪沒見過，自然更不怕什麼惡劣環境了，是麼？”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聽進四位長老耳朵裡舒舒服服。重勝鉛呵呵道：“這小子變乖了，說話也中聽了。你也叫我們作舅舅？天呀，我們到底有多少個小宮主？藍天劍法、碧雲刀法，你的兄長都學去了，你這小子又撈到了什麼厲害本領？”

阿祥搔頭憨笑道：“孃親剛收我這個乾兒子不久。我連電步光身法還沒有學好，哪能再學厲害本事了？”

輕如風道：“好小子。無慾無求，不慍不急，正是上等人品。無需嫉妒兩位兄長，舅舅們過些日子把紅霞刀法傳予你。到時候藍天碧雲紅霞匯聚，即便上天入地都任由你們兄弟三人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