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諜海詭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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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縱橫連忙道：“兄弟，這個千萬不能這樣想。大陣關係到的不僅僅是我們萬馬堂，一切以天下武林為重。現今形勢，大陣沒了可能我們萬馬堂也就沒了。”

司馬馳騁明白自己大哥對武林同盟及雲天聖地的熱切忠誠，於是轉個角度道：“我也明白大陣的重要性，但如果必須依靠物資供應的大陣，現在這情況是起不了作用的。換個方式，大哥你看下大陣能不能有個方法替換來施展？”

司馬縱橫的腦袋可沒有司馬馳騁靈活，他道：“大陣從聖地聖靈石前安排以來都是各施其職的，單獨施展也能發揮威力，要是聯動起來，功可滅世逆天。此等陣法，豈是我等可以替換創造的。”

“集思廣益。雖然我一向只管幫內事務，沒過問弟子練武練陣，但我的武功底子與悟性並不比大哥你差。現在物資也供應不上，就由弟弟也幫大哥分憂參詳參詳吧。”司馬馳騁明白大哥的焦慮，既想保住大陣的發揮又不想因沒有資源而輕言放棄，但目前卻沒有辦法很無奈。既然明白司馬縱橫的所求，那隻能想方設法為此爭取了。

司馬縱橫早就想自己兄弟一起管理幫會所有事務的了，只是司馬馳騁一向只在幕後作支援而已。司馬縱橫也沒多想，立馬與弟弟分享了陣法的要訣，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夠想到辦法解決眼前問題。

司馬馳騁越聽越明白永珍大陣的厲害之處，操練與施展需要何等的默契與連貫配合。所需資源的馬匹與箭枝只不過是永珍中的一角，真正所需的是天地偉力，物資只不過是陣法的引子。

最後，司馬馳騁沉默了。有大陣庇護，真的就是萬馬堂的命根所在。這是司馬馳騁首先確定的結論。

依大哥的意願，必須維護大陣的完整。要達到這個就得去找官方要資源了，為了大陣，同時也是為了萬馬堂。

想到了此處，司馬馳騁與司馬縱橫說盡一切可能找方法，然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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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還是敦煌鳴沙山月牙泉，葉憶天在“鳴月閣”靜靜等待，現在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該收網了。

果不其然，甘青舞后來報，萬馬堂司馬馳騁來見。葉憶天禮請他到閣樓酒席相見。葉憶天嘆道：“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形態會這麼快變到了這個程度。司馬堂主想必已經審時度勢考慮清楚了。”

司馬馳騁道：“我能得到什麼？萬馬堂的需求物資，你都能滿足？”

要是葉憶天馬上拍胸口保證萬馬堂的資源供應，那就太假了，反引起司馬馳騁的懷疑。葉憶天搖頭道：“現在的戰事已經超出預估之外，當務肯定是以滿足軍隊所需為上，至於你們萬馬堂能拿到多少資源得看怎麼排程怎麼擠出了。我這邊有辦法的是將你當年把落日馬場使用權與馬匹使用權置換的合約徹底廢除，讓你與官方再無利益關聯，這樣對你們也算是最大的一個幫助了。非常時期，排程擠出來的多少資源，你們可能還要比以前更高的價格購買的。”

一番話讓司馬馳騁感受到的就是：現在環境更難了，這樣做已經是對你們萬馬堂最好的方案了。

看到司馬馳騁已經放鬆質疑，葉憶天再下重要訊號讓司馬馳騁更放心，他道：“司馬堂主，我們是公平買賣。為了你更放心，我可以把官方這份合約先給回你。沒了合約的限制，你先報一個萬馬堂需要物資的需求，至於能滿足多少，我們也需要時間排程擠壓。這段時間，你就回去再準備更高的價格錢財，到時能滿足多少先購置多少。我們準備好了，反饋數量通知你前來交易的時候，你才把永珍陣的秘訣交給我也行，這樣對你也公平。”葉憶天將一份陳舊的合約遞給了司馬馳騁。

司馬馳騁審視合約，是自己簽署的那份沒錯。按葉憶天說的流程進行也合情合理，司馬馳騁道：“萬馬堂起碼還需要一千匹駿馬及兩萬斤精鐵。”

如葉憶天說的，他沒法馬上答應，需要時間排程看能有多少。司馬馳騁拿起合約就告辭離開了。

司馬馳騁離去，葉憶天對閣樓內道：“沈大老闆，人走了，你出來吧。”

閣樓最裡面，沈百萬從裡面走出來。葉憶天道：“沈老闆，你也聽到了。最多隻能滿足他們八百匹馬，這個只能勞煩沈老闆了，我們以軍方價格徵用。至於馬的質量，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了。沈老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麼？”

沈百萬無奈，這護國師之子比自己還黑呀。從自己這以官方價排程馬匹，卻以好人名義用更高的價格賣給萬馬堂，賺了錢還得到了萬馬堂的機密。沈百萬與司馬馳騁無論明裡還是暗裡被葉憶天拿捏得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