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老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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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李華林回答到。

季長若有所思地看著李華林，不知道在想什麼。

“進來說吧，”季長推開院門說。

李華林跟著季長走進院裡，院子裡收拾得很乾淨，正面是一間大的房子，左面牆有兩間小屋，右面有一間，應該是廚房、茅房、儲物間之類的。屋子之間的空隙裡有菜地、雞籠、水缸。中間有一個圓木桌，旁邊放著幾個馬紮。

季長沒把李華林帶進屋子裡，而是走到圓木桌旁，然後彎腰擺了兩個馬紮。

季長坐下後對李華林說:“坐吧。”

見李華林坐下後便問:“你為什麼要成為武者？現在不是以前，練武沒什麼用了啊。”

“我喜歡武功，我從小就喜歡武俠，我想成為大俠!”李華林胡亂編了個理由。這確實是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原因，不能把鄭子龍的事說出去吧。

季長嘆了口氣說:“以前的武者可以當大俠，現在的武者還能當嗎？現在不可能再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了。”

“季師傅，我心意已決，我還是想學武功。”李華林堅定的說。

“好吧，”季長猶豫了片刻說，“那我就教你武功吧，我也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也沒有傳承。我的武術都是以前跟同道中人切磋交流中練成的，都是些基本招式。你也不用行什麼拜師禮了。”

見季長同意教自己武功，李華林立馬跪下，磕了一個頭說:“師傅!”

“起來吧，”季長拉起李華林說，“坐，我給你說說我知道的武者的事。”

“為師以前是拿了一籃雞蛋，求一位8脈武者為我啟脈的。開脈很需要天賦的，我現在是9脈，之前村裡與我一同習武的人，練到最後也大都是6脈左右，應該是沒有超過十脈的。哎，武者自從皇帝被推翻之後就日益衰落，戰爭結束後不久就開始受打壓了。”

“怎麼打壓的呢？”李華林疑惑地問。

“有一天，我跟往常一樣，教村裡的幾個孩子練武，突然來了一群人，說是皇帝派來的，哎，那些人可不得了啊，領頭的竟然是一個15脈高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十脈以上的武者!”

“皇帝不是被推翻了嗎？”李華林問到。

“我也不清楚，他們來之後把村裡的武者召集到一起，然後就開始講道理，說了些什麼為國家著想之類的。最後立下了規定:不準給啟脈，否則就是觸犯法律!以後再有人找我學武功，我都不再給他開脈，而是隻教招式了，這當然是沒有什麼作用的，慢慢就沒人學了，人們也漸漸忘記了武者。”

“啊？”李華林驚訝道，“那您為我啟脈，豈不是觸犯了法律？”

“不必擔心，”季長擺了擺手說，“我都快進土裡的人了，就算是砍頭又如何？我也沒有妻兒，收個徒弟還能給我送終。只是擔心皇帝的人會找你的麻煩啊。”

李華林聽後，連忙起身，鞠躬說:“謝師傅!”

“好，咱們還是要抓緊時間，儘量不要被人發現，我馬上給你啟脈。”季長站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