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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稚文怔愣一瞬,苦笑著搖搖頭,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雙肘撐著桌面,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落眸看著酒杯,回憶道:“我與沈清,年少時有過婚約。前兩年我將婚約退了,她便嫁來江州。”
齊振恆恍然大悟:“原來這沈氏與你曾是未婚夫妻!”
程稚文抿唇,低頭不語。
齊振恆再為他添酒:“沈氏現如今對你,可還有感情?”
“她現在一門心思撲在生意上,想撐起高家,怎會有那心思考慮兒女情長。”
程稚文說完,仰頭乾了杯中的白酒。
齊振恆放下酒杯,說道:“那日沈氏被抓,她的徒弟通風報信之前,江深就已先到知州衙門知會我。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沈氏,你派了人,日日在她身邊保護著她?”
程稚文苦笑:“沒必要,她知道了,又得究根結底地問。那丫頭腦袋瓜子聰明著,我身上的事,經不起她的探究。”
齊振恆瞭然地點點頭,在倆人的杯中滿上白酒。
夜已深,春蟬聲陣陣。
沈清舒舒服服地泡完藥澡,服下春菊煎好的藥,沉沉進入夢鄉。
屋外,兩個黑衣人慾翻牆而入,攀爬到一半,雙雙被飛鏢射中後腰,嗚咽著倒回圍牆下。
……
“叩叩叩……叩叩叩……”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春菊喊醒。
她睡眼惺忪地下了床,披上外衣去開門。
是看門的小廝。
“春菊姐姐,車伕老許讓我問您,少奶奶好點了不?”
春菊一個激靈,趕緊又關上房門,把衣服穿好,頭都沒梳,就匆匆往中院跑去。
昨夜伺候完沈清服藥,她回到房間已是寅時,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完全忘了要起來看看主子的情況。
沈清很快起來開門。
見著她臉上的紅疹更嚴重了,春菊嚇一跳,趕緊將人擁進去:“少奶奶,風疹不能見風!您先到床上休息,我去端早膳進房給您吃,然後您再喝藥。”
沈清“哦”一聲,躺回被子裡。
腦袋暈乎乎的,根本起不來床。
她懷疑那中藥還有安眠的作用。
手臂橫到額頭上,閉眼嘆氣:“今日還得配置漂白水消毒鴨毛,起不來可咋整?”
手臂面板有異常粗糙的觸感,她一個激靈下了床,坐到銅鏡前檢視自己的臉。
紅疹更大片了,上面還結了棕色的痂,看上去又粗又硬。
這幅醜樣子給她整精神了,睡意一下給嚇沒,趕緊翻出藥膏塗在臉上。
藥膏是綠色的,塗在棕色的結痂上,就呈現出一種怪異的顏色。
沈清對著鏡子搖頭:“毀容了毀容了。”
上次的人造絲,讓她乳房中了一刀,元氣大傷。
這次的羽絨衣,就是讓她毀容來著。
春菊端了早膳進房來,逐一擺到圓桌上。
“老許方才來過了,問我少奶奶您如何了。我說您臉上的紅疹更嚴重了,他說要回去彙報程老闆。”
沈清對著鏡子扒拉臉上的每一片紅疹子,小心翼翼塗著藥膏,邊塗邊說道:“面板過敏而已,就是癢癢或者毀容,不會死人的,他在緊張什麼……”
“程老闆真的很關心您呢。”
沈清停下手頭的動作,想了想,又重新對鏡擦藥:“派老許來傳話而已,真關心我,他得親自來看我。”
另一邊,馬車照常停在高家門外。
門後簾子掀開著,老許對程稚文匯報沈清的情況。
程稚文靜靜聽完,吩咐道:“稍後將我們送到工廠,你再去一趟淮縣,將沈老闆的情況反饋反饋,問大夫是否需要調整藥物,以及……”
想起昨日那大夫說,沈清將來會得大病,他心裡有點不舒服,低聲說道:“再問問那大夫,沈老闆身上可有什麼影響壽命的隱疾。”
老許“哎”一聲,領了命。
門簾落下,程稚文坐回車裡,閉眼休息。
不了多久,車外傳來一聲清脆的“老許早上好”。
他趕緊端坐身子,挺得筆直,保持閉眼休息。
“咚咚咚”,有人上了木階,進到馬車來。
“你怎麼在這兒?”沈清俯身走進來,在他對面坐下,“你今兒還要去我那兒?”
“不是要修織布機麼?我讓人過來拉去上海,明日就出發去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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