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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程稚文他……他如今在哪兒嗎?”
朱民安搖頭,為沈清倒上一輩熱茶。
“他還活著嗎?程稚文他還活著嗎?”沈清哭著問。
朱民安看她一眼,嘆氣道:“我希望他還活著。”
……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春。
沈清站在簷廊下,望著花園裡的細雨霏霏,攏了攏了身上的皮草披肩。
她在朱家住了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經歷了一次農曆春節,程稚文依然杳無音信。
她一個人住在這處花園小院裡,只有一位朱家指派給她的丫鬟和江深何飛作伴。
朱民安偶爾回來看看她,她每次都要問他有沒有程稚文的下落,他每次都說要幫她查,但始終也沒帶過半點程稚文的下落。
倒是願意和她聊程稚文以前的事。
他們和那個蔡先生都結識於美國去英國的輪船上,彼時程稚文還在美國留學,朱民安則是活躍於歐美的廣州商人,蔡先生則是一位常駐日本的官員。
三人說起清王朝統治下、日益分崩離析的國家,都痛心疾首,也是那時,他們有了革命的決定。
他們起先只有三個人,後來因為共同的理想,招納了更多決心建立新國家的有志青年。
這些人中,有朱民安這類富有的商人,有程稚文這類學識淵博、精通外文的青年,還有蔡先生那樣的官員。
他們分工合作,有人提供資金、有人負責行動、有人背後統籌。
他們都在為了這個國家的百姓、為了新國家而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
而沈清也透過朱民安,從程稚文的視角,得知了他對自己的感情——
“我們這種人,有今日沒明日,隨時可能被暗殺、或被清廷抓捕砍頭,所以稚文弟回國後,跟訂婚多年的未婚妻退婚了。半年前,他為了救你,前來請求我當你名義上的父親,為你換一層身份,我曾問過他——”
“他說——他明白自己把你帶回程家意味著什麼,但他別無他選。他深愛著你,也曾經決絕地放開過你,可你還是出事了,那個男人保護不了你,他無法再把你丟下。”
聽完這席話,沈清已是淚流滿面。
“我沒想過他愛著我……”她哭道,“我以為他最多就是有點喜歡我。我總覺得,我們糾纏了這麼多年,他如果真的愛我,又怎會捨得離開我……”
朱民安嘆氣道:“你可還記得,你們在去英國的船上遇著了海盜?”
沈清點頭:“是有這回事,當時程稚文他被海盜射中了後背。”
“稚文弟和一個叫徐翀的人,同為蔡先生手下。稚文弟他負責在歐美活動,徐翀負責東亞和南亞的範圍。這些年,徐翀一直想找辦法除掉稚文弟,當初在船上,他見稚文弟帶著你,便猜測你對他相當重要,畢竟這麼多年,稚文弟他身邊從未有女子出現……徐翀知道了你是稚文弟心愛的姑娘,所以勾結海盜,以你為餌,在稚文弟救你的時候射殺他。”
徐翀……
這個久違的名字,帶出一段驚險的海上記憶。
沈清想起當初在船上,程稚文當著她的面,跟徐翀說——自己不可能看上一個寡婦。
現在想來,當初他是為了打消徐翀的懷疑,消除對她的不利。
想起自己那時還因為這件事和他置氣,故意瞞著他單獨行動、接受徐翀的挑撥誤以為他是賣國黨,差點殺了他!
而他卻為了救自己而中了海盜一槍,差點死在船上!
沈清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朱民安阻止道:“這不怪你,怪只怪你們生錯了時代。”
他繼續說道:“英國回來後,稚文弟見你已曝光,徐翀包括他那一派的人,已經知道了你是他心愛的姑娘,他心想事已至此,不管是出於保護你的打算,還是他原本就深愛著你,他決定把你帶在身邊……”
所以下了船,在英國飯店,程稚文主動與她有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英國回來後,她住在他上海的別墅,他一反常態地對她求歡。
原來那時,他已經決定倆人就這麼在一起。
可她那時候還誤會他是賣國黨,拒絕了他,可他也從未澄清過,因為一旦澄清,勢必帶出更多秘密。
他在保護她,也在保護自己的兄弟。
“朱小姐,外頭涼,進屋休息吧。”江深說道。
沈清回神,攏了攏披肩,轉身要進屋,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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