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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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善頓覺壓抑,先不說其他兩種刑罰,就說拶刑,用木棍勒緊的那一刻……那可是十指連心啊,光想著都汗毛立起。
劉善心底泛起了濃濃的同情,可他也知道,同情並不能幫葛玉娘洗清嫌疑,畢竟這都是她的一面之詞,根本做不了證據。
從開始審訊,何主事便一言不發。
這時,他翻開卷宗其中一頁,遞到了劉善的面前。
劉善愣了下,接著便看到卷宗上面記載:
“葛玉娘,原名不詳,年方十九,青樓女子,兩年前為自己贖身後,嫁給王品連為妻,以街頭擺麵攤為生……”
“陳桉,年二十四,金華縣民兵教頭,青樓常客,與楊蓮兒結婚後仍本性難改……”
青樓女子的身份,對葛玉娘來說,是十分不利的,更何況陳桉還是青樓的常客,兩人不是沒有勾搭在一起的可能……
想到這裡,劉善不禁嘆了口氣。
夏朝的達官貴人們都愛逛青樓,可他們卻又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姑娘,柳錫年敢明目張膽地對葛玉娘動用酷刑,也是緣於此。
一個沒背景,且名聲臭了的婦人,不是任他這個知縣揉圓搓扁,隨意擺佈?!
同時,劉善敏銳地察覺到了此案的關鍵點:王品連突感全身乏力,回家喝了用桂圓、枸杞、大棗、人參等熬製的大補藥湯,接著又睡火炕、蓋棉被捂汗……第二日臉部發青,口鼻流血而亡。
儘管他不是學醫的,但基本的醫學常識還是有的。
用中醫的話來講,全身乏力有可能是熱症引起的,此時身體虛不受補,服用補藥、睡火炕、蓋棉被只會適得其反,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
只是不知道,死於熱症的人,是否會臉部發青,口鼻流血。
如此看來……
這時,葛玉娘已經恢復了平靜,劉善問道:“葛玉娘,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回大人,我……”葛玉娘猶豫了下,終於咬牙說出了一個埋在心中已久的秘密。
“半個月前,丁魯酒後趁妾身獨自在家時上門,他…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欲行…行那不軌之事,遭到妾身拒絕,他惱羞成怒,質問‘那些人都摸得,為何就我摸不得?我可以給錢’,妾身扇了他一耳光,並告訴他,妾身既已贖身嫁人,便是良家,請他自重……”
何瓊摸著下巴,問道:“你的意思是,丁魯因此懷恨在心,給王品連驗屍時,故意報復於你?”
劉善低聲道:“大人,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何瓊略微思忖後,道:“如此看來,這個丁魯是此案的第一關鍵人物,田福貴是此案的第二關鍵人物!”
他吩咐親兵隊長:“立刻把丁魯和田福貴押回來受審。”
“遵命。”親兵隊長帶人領命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親兵隊長匆匆趕了回來。
何瓊見他獨自一人,問道:“丁魯和田福貴呢?為何不一起押過來?”
親兵隊長急忙稟報道:“回大人,我帶人趕到丁魯家時,發現縣衙正在處理他的屍體,衙役告訴我驗屍結果是上吊自殺。”
劉善微微嘆了口氣,縣衙明知道何瓊在查王品連案,還敢給出丁魯上吊自殺的結論,那麼這個死亡結論大機率是真的。
只是不知丁魯為何會上吊自殺,可若是強行追查下去,不僅費時費力,而且還不一定有結果。
這時,何瓊又問道:“丁魯死了,那田福貴呢?也死了?”
“回大人,田福貴沒死,只是失蹤了。”
失蹤了?
劉善又是一愣,丁魯死亡的同時,田福貴也失蹤了?
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還是有人想要誤導他們?
“啪!”
何瓊怒拍桌子,低吼道:“派人去找,掘地三尺也得找到田福貴!”
親兵隊長抱拳領命。
劉善低聲提醒道:“大人,應該儘快再次檢驗王品連的屍體。”
何瓊沉聲道:“再次驗屍是一定的,但卻不能找金華縣的仵作,柳錫年擔任知縣二十幾年,恐怕整個縣衙都被他經營得如鐵桶一般,針插不進,水潑不進。”
“我這就給岳丈大人寫信,讓他安排兩個仵作過來。”
何瓊攔住了劉善,“我已派人秘密返回滄州府衙調遣仵作,此事需保密,切不可聲張,若引來柳錫年關注,必會橫生枝節。”
劉善點頭,慎重道:“大人放心,我會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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