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毒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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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桉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也開始訴說與卷宗記載大相徑庭的內容。
陳桉與葛玉娘不熟,被羈押後,堅決不承認與葛玉娘通姦,更不承認合謀毒殺王品連。
但柳錫年卻用葛玉孃的供詞逼他認罪,見他拒不認罪,便對他大刑伺候。
陳桉悲聲道:“我雖是民兵教頭,身子骨比一般人硬朗些,但也扛不住連番的酷刑……後來,縣太爺答應我,只要認罪就不用再受刑……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大人!”
劉善心中不免有些同情,可從未受過刑罰的他又做不到感同身受,他暫時只能儘快查明案件,還冤枉之人以清白。
他看著卷宗上的記錄,繼續詢問:“這上面寫的,你從金華縣三七藥鋪孫掌櫃那裡購得砒霜,然後轉手交給葛玉娘,讓她伺機毒殺王品連……”
陳桉突然激動地打斷道:“我沒有,我從來沒買過什麼砒霜,這是縣太爺逼我說的!”
劉善聞言,轉頭看向何瓊。
何瓊也是官場上的老油條了,瞬間秒懂小書吏的眼神,“如此看來,這個藥鋪的孫掌櫃,便是此案的第三關鍵人物。”
“!!!”
劉善嚇壞了,在心底狂吼:“何瓊,您老人家可千萬別再這麼說了!”
何瓊口中的第一、第二關鍵人物,一個死亡一個失蹤,如今他又“命名”了第三關鍵人物……
劉善有種不祥的預感,恐怕這個孫掌櫃,也是凶多吉少了……
這時,何瓊看向身邊的親兵隊長,吩咐道:“你現在派人去三七藥鋪,把孫掌櫃請過來。”
親兵隊長剛想應下,卻被劉善打斷了:“大人,派人去請恐怕不妥,萬一半路被柳知縣阻攔,恐怕會橫生枝節。”
何瓊想了想,覺得劉善說得在理,便吩咐親兵隊長:“把人都帶上,我們去三七藥鋪,見見這個孫掌櫃。”
見事情真有了轉機,陳桉跪在地上用力磕頭,“大人,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求大人給小人做主啊!”
直至他被獄卒架走,他仍掙扎著朝劉善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喊道:“大人,小人給您磕頭了!大人,小人給您……”
一行人馬不停蹄,腳步落地,只用了片刻時間,就趕到了三七藥鋪。
然而,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藥鋪門頭掛滿了白布和白色的燈籠。
糟了!
劉善內心一緊,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了,急忙跑了進去。
何瓊嘆了口氣,有些不太情願地捧著肚子,也快趕了幾步。
藥鋪內,人群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每個人的面色都挺沉重,偶有哭泣抹淚之人,應是逝者親屬。
劉善來到棺槨前,非常鄭重地行禮。
幾位披麻戴孝跪在地上的人,頓時哭得更兇了幾分。
其中一人回禮後,起身遞香,同時略微疑惑地問道:“敢問……您也是家父的好友?”
劉善先上香,然後才輕聲問道:“敢問逝者是……誰?”
那人更加疑惑了,答道:“逝者乃是家父。”
“……”
劉善只得說明來意:“我們乃是滄州府衙官差,前來找孫掌櫃的。”
見是官差,那人不敢怠慢,急忙躬身行禮道:“他就在您面前。”
劉善挺不喜歡這個人的,說話只說一半,剩下一半靠猜。
只是關係到案情,他也不好直接甩臉子,而是耐著性子問道:“棺槨裡?”
“正是。”
劉善聞言,徹底麻了,這何瓊簡直就是何毒奶!
這時,何瓊終於氣喘吁吁地走了過來,他直接問道:“孫掌櫃可是被害身亡?”
那人眉頭一皺,有些不喜,他父親享年八十五歲,壽終正寢,嚴格來說,已經是喜喪了。
這人是怎麼說話的?太沒有分寸感了!
他敷衍地拱拱手,隨口問道:“本人孫萬缸,不知你是何人?”
只見刀光一閃,一柄冒著寒氣的腰刀,架在了孫萬缸脖頸上。
“大人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再敢廢話,讓你腦袋搬家!”
何瓊示意親兵隊長把刀收起來,接著露出和善的笑容,輕聲道:“本官滄州府衙主事,何瓊。”
面前之人,竟是府衙主事?
孫萬缸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親兵隊長突然喝道:“速速回答!”
“噗通!”
孫萬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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