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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陸中秋下令,然後最靠近大門的盾兵走上前把住門環撞擊門面。
門童開門,看見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還是開口問道:“哪個衙門的?是錦衣衛嗎?”(只有高階錦衣衛在隨侍皇帝的時候才穿飛魚服,所以辨認身份還是得靠檔案和腰牌。)
“西緝事廠,駕帖拿人!”騎著編號小旗唯一一匹馬的陸中秋從隊尾驅馬前進,他身前的執行隊員自動讓開一條路。“西緝事廠旗總陸中秋,這是駕帖。”
陸中秋把駕帖拿給那名盾兵,盾兵接過後又遞給門童。
“請鄒凱慍鄒千戶跟我們走一趟吧。”
“西緝事廠?”門童開啟駕帖,發現駕帖上遠不止鄒凱慍一個人的名字,他粗略看了一下,至少有四十個人名。“這你不合規矩!駕帖拿人,一人一貼,你這上面這麼多人算什麼?”
“這是西廠的新規矩,專事專貼。”陸中秋沒有提到皇上,但還是朝紫禁城的方向拱手施禮。“上面有刑科的僉籤,司禮監和我西廠的大印,還能有假嗎?”
“去請鄒千戶吧。進去的時候轉告一下,嫌犯逃走即畏罪,不審而定!有嫡子則罪嫡子,無嫡子則罪全家。”陸中秋的語氣非常不友善。在他看來,嫌犯約等於半個敵人。而且作為農民的兒子,他極度厭惡貪汙犯。
“西廠?”鄒凱慍簡直覺得自己神情恍惚到開始幻聽了。
“老爺,這是駕帖。”門童跪在地上,向上遞出封面上並排寫著“駕帖”和“秋箭行動”的摺疊小冊。
鄒凱慍一把奪過帖子,開啟一看。待拿人員一欄赫然寫著四十多個人名,而“鄒凱慍”三個字則非常醒目地排在第一個。
“老爺,外面的旗總說這是新規矩。”門童還以為鄒凱慍和他產生了一樣的疑惑。
“旗總?不是小旗?”駕帖就是駕帖,規矩新不新並不重要。反正皇上言出法隨,給新西廠量身定做新的規矩並不奇怪。
“既是旗總也是小旗。旗總是陸中秋陸大人的官職名,小旗是他們編制。”門童的記性還是不錯的。
“完了!”雖然鄒凱慍不知道“小旗”這個錦衣衛的官職名怎麼就變成西廠番子的編制名了,但他很清楚“旗總”是軍官的官銜。這意味著外面的人並不來自錦衣衛。
“都怪那些該死的酸子!肯定是他們讓皇上從錦衣衛之外的地方揀選番子組成西廠!”鄒凱慍一腳踢翻門童,然後開始對門童拳打腳踢來釋放自己的怒火。
他現在滿心恐懼。但他的恐懼到了頂點之後不是顫抖,而是以憤怒的形式表現在離他最近的門童身上。
鄒凱慍想到了逃跑。狡兔三窟,鄒凱慍自然也不例外。鄒府裡有一條通向隔壁宅子的密道。
密道的入口就在後院的水井裡。他在水井底下挖了一個U型的通道,只要潛過U型彎道再浮上來,就是一條通向隔壁宅子水井的直道。這種設計的好處在於,單從井口看下去絕對看不見密道入口,除非地下水水位嚴重降低。
但只片刻,鄒凱慍就放棄了逃跑的想法。他老來得子,總不能帶著兒子落草為寇,或是去遼東苦寒之地投那些未開化的野蠻人吧。
在門童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昏死的時候,鄒凱慍終於冷靜了下來。平靜之後他轉念一想,覺得自己也不是必死無疑。
在鄒凱慍看來,只有侵貪內帑才是死罪,但東廠銀庫裡確實是有錢的。無論誰來審,誰來查,錢就在那裡,不會長腿自己跑了。只要一口咬死沒貪沒拿,其他的事情都算不了什麼大事。畢竟敲詐勒索一向是東廠的傳統業務,東廠也沒有因為這種雞零狗碎的事兒而被整治過。
想到這兒,他的心底升起了對廠督大人十二分的崇敬之情。“廠督大人果有先見之明!”
“我就去會會這個勞什子的西廠!”心安之後,鄒凱慍竟開始認為“東廠貪帑勒索案”,不過只是宮裡兩個大太監爭寵鬥法的結果而已。
鄒凱慍撿起掉在地上的駕帖,拍拍衣服走向大門。在此過程中,他甚至沒有看那個門童一眼。
“你就是錦衣衛千戶,東廠掌刑,鄒凱慍鄒大人是嗎?”還沒有定罪去職,所以鄒凱慍還是錦衣衛千戶。
“沒錯。你們要給我上枷號嗎?”鄒凱慍抬頭仰視騎著馬的陸中秋,嘴角似乎還有些挑釁的意味。
“還沒有定罪定刑,當然不用上枷號。”陸中秋被鄒凱慍眼裡的帶著寒意的殺氣給驚了一跳。要放在兩年前,他非得被掌刑千戶的官威嚇得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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