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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樓梯很窄,即便是我的身材,通行時依舊會磨蹭到兩邊的肩膀,且四周沒有一點光源,憑藉著手機手電筒的光芒,只能看清身前不到五米的距離。
若是患有幽閉恐懼症的人待在這樣一個地方,恐怕得當場發瘋。
看著眼前的黑暗,與腳下的一點光芒,說不害怕那假的,不過此時比起害怕,有種莫名的力量驅使我邁動腳步。
這個場景太像一些恐怖遊戲裡的了,景春農家樂外面就像是表世界,而這裡就像是裡世界。
人在黑暗中,難免會胡思亂想,我也不例外,例如現在,如果身後和眼前的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怪物,那該怎麼辦,要知道,外面那節人骨斷指的原因,到現在還沒調查清楚...
越接近下面,我的耳邊逐漸響起了莫名的低語,彷彿無數人輕聲說著聽不懂的內容,不僅如此,濃烈的酸菜味夾藏著一些不知名的味道直刺鼻腔,這令我原本緊繃且疲憊的精神開始出現了癲狂,就像是往即將沒氣的可樂裡放了一片曼妥思,沸騰燃燒起來。
這是種不好的預兆,我是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唯心那一套,對於自己心態與理智的控制也獨有一套。
在大多數時候,我會想盡辦法讓自己保持理智,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俯窺問題,但現在,我潛意識中察覺到了自己理智的潰散,卻絲毫無法阻止,只能任由那癲狂逐漸加劇。
不能往前走了....
前方定然是萬丈深淵!
我必須現在退出去!
心中不斷吶喊,我殘存的理智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往前,但身體卻期盼什麼似得,一步一步的向下,直到...前方豁然開朗。
這是一間大約三四十平的房間,長方形,牆壁包括地面都沒有貼上瓷磚,呈現未裝修毛坯房的狀態,而房中的事物只有三件。
在房間的兩端,前端放著一個畫架,畫架後是一張木凳,而於此相對距離約為三米的另一端,放著一張靠背椅子。
我被這奇異且古怪的場景驚的愣了好幾秒,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地窖中的酸菜罈子呢?為什麼是一個兩張凳子和畫架,難道這裡就是鄭舒作畫的地方?
帶著疑問,我向前走去,忽然,我在地面上觀察到了幾十處圓形的圖案,這些圖案是某件重物因長期擺放,導致灰塵與周圍程度不一而形成的。
圓形...重物....
我想到了什麼,連忙俯下身用鼻子聞了聞,果然,刺鼻的酸菜味,看來這幾十處地方以前放著的是酸菜罈子,只不過現在被移走了。
這些酸菜罈子被移去哪裡了?在農家樂中並沒有找到啊....
不僅如此,酸菜罈子被移走的原因是什麼,是為了在這裡作畫方便嗎?
我摸著下巴不斷思考,邁步間已經走到了靠背椅子前。
這隻椅子的做工很是粗糙,基本就是幾根鋼筋焊接而成,在其座位處鋪了一張滿是破洞的毛毯,看上去就坐著不舒服...
不對!何止是不舒服...
我瞳孔一縮,連忙蹲下身檢視。
這椅子扶手和椅腳處有著數根皮質綁帶,土黃色的皮質褪去了不少,用了很久的樣子,而在其之下,散落著大塊大塊已經凝結成固態的血跡,厚的摳都摳不下來。
一瞬間,我腦海中閃現出日記的內容....
難道!?
一個可怕的想法如同雷鳴響徹,我猛地轉身,怔怔的看向另一端的畫架。
之前我一直不明,鄭舒為什麼要把酸菜罈子移走,然後在這裡擺上兩張椅子和畫架,一般來說,一個人需要作畫,怎麼會選擇味道熏天的地窖,還要擺上兩張椅子,
而此刻我已然清楚了一切,在那張靠背椅子上坐著的....是一位模特,模特的聲音會很大,氣味會很濃烈,即便在人煙稀少的廢棄農家樂中,也依舊會有被人發現的風險。
而這間地窖,無疑是最完美的場合,在這裡無論發出多大的聲音,外界都不可能聽到,無論有多大的氣味,也會被這酸菜味掩蓋...
這裡....
就是最適合作畫的地方...
此刻,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我已然走到了畫架旁,上面掛著的一幅畫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恐懼的女人》。
如果說要給我眼前的這幅畫取個名字,那無疑就是上述這個最為合適。
這是一幅油畫,斑斕的顏色,以紅色為主基調,黑色為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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