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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桃木筷子只能針對陰氣繚繞的門才行,時候我接著解釋道:“筷子又有陰陽之說,同雙頭則為陽,同雙尾則為陰,中間則是承人,頭尾置換便代表陰陽顛倒,這門的陰氣過重,你要是觸碰後免不得要大病一場,讓筷子給我們開個門就成了!”
有些事哪怕自己的道行能足夠擺平,也要小心謹慎,能夠用外力來解決問題,那最好就是用外力。
房門的白色冰霜,0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散,見狀我開口道:“你剛剛所說的凶宅,和這兇房並不一樣,凶宅基本上是以入主之人來決定,大多數的情況下,都能以風水破之,但兇房卻不行!”
簡單來說,凶宅本身只有一個主人,所謂一家之主便是這個由來,而兇房的不確定和不穩定因素太多了。
陰陽師裡曾經有一種職業,其名喚為住宅者,這職業必須要自身八字過硬,且自己的道行也要過得去那才行。
所謂住宅者,又被我們戲稱為主宰者,他們是透過在凶宅兇房裡住上一段時間,在瞭解鬼魂的前因後果後,幫助鬼魂完成心願,從而讓凶宅歸於平靜。
而這只是小數住宅者的做法,大多數住宅者,都是直接用自身強橫的道行,來強勢驅趕在凶宅裡的妖魔。
只不過這住宅者行業就像日落西山般,人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我曾經去過甬城,也認識了一位住宅者。
按照她的話來說,這一行其實更像是舊時代的遺物,在新時代的替代品尚未出現前,臨時誕生罷了。
沒錯,這位住宅者是一位女性陰陽師,而且長得還不錯。
在甬城的時候,是這位大我五歲的陰陽師在照顧我,只不過我所在乎的人早已過期,說難聽的就是死了。
時至今日,我依稀記得在黃昏時分,她坐在頂樓的陽臺上,任憑金黃色的光芒灑在她那憂鬱的臉龐上。
在天道面前,她表現得替天道分憂,可實際上我能感受得到,她根本就不想幹這一行,因為這一行註定了她不會有好結果。
一想起這位姐姐我就自責得不行,只可惜當年我沒有站在她的視角,而我年幼的目之所及,說出來的話或許在她耳中,只是冷冰冰的語言,體現出來的更多還是那不在意。
她常常對我微笑著說好累,可我並不瞭解她,也想象不到她的有勇氣,在電閃雷鳴的夜晚,從高樓之中朝著所謂的自由而去。
“吱~”
當我憶起往昔陷入深深自責時,這房門忽然自主緩緩開啟,我倒是沒啥表情,迅速收攏了一下思緒,但郝一建卻被房間裡的擺設給嚇了一大跳。
客房內的四面牆壁,天花板、地板、吊燈等等入眸之內的一切,全都已經嚴重腐蝕,而那張豪華席夢思床上,也佈滿了青色的黴菌。
一具穿著潔白婚紗卻高度腐爛的女屍,正坐化妝鏡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最詭異的莫過於貼在牆壁上那張大大的紅色喜字了,因為在郝一建看來,這喜字也忒像那死字了。
“屍體啊師父~屍體!”
郝一建驚恐萬分,見郝一建左手伸進口袋掏出了手機,我遂疑惑道:“你小子是要作甚啊?”
“報警啊~這不是有一具屍體嗎!”
聞言我氣得忍不住狠狠扇了郝一建的後腦勺一下,同時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罵道:“你是不是蠢豬啊你~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許多靈異的畫面,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只有開了天眼的人才能看到,特殊的情況也只有凝聚道行才能瞧見!”
我怎麼感覺我之前的一番教導,這郝一建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
不管是天眼、陰陽眼還是傳說中的重瞳眼,都只能看到百分之九十九的靈異畫面,剩下的百分之一,除了開眼之外還必須擁有道行才能觀之。
越是那種邪門的畫面,那麼陰陽師的道行就需要更高才能看到。
但陰陽師長時間看到靈異畫面,也造成陰陽師有些神經質了。
若是無法分清眼前看到的一切,到底是屬於靈異的場景,還是現實畫面時,只需左手捂著左眼,右眼閉上一半,那麼就能將靈異和現實區分出來。
郝一建自然是半信半疑,現在郝一建都感覺自己快成一個神經病了。
說一句難聽的,我目前認識的陰陽師,已經有好幾個人都送去精神病院了。
我曾經去探望過一次,發現其中一位陰陽師,居然被五花大綁在鐵床上,屎尿也是沾滿了褲子無人清理。
那時候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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