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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權之下,任何規章制度都只是笑談,尋常人正常來說,需要半年甚至更久才會走完的流程,我這直接縮短了幾十倍。
也就是這時候,我的內心浮現一個想法,哪怕我已經身為天師,但我只是某些大人物手中的棋子,和其它棋子的分量根本就沒有過多區別。
小車先是在高速整整行駛了四個多小時,緊接著又在偏僻的山路中走了近乎兩個小時,這才來到一處監獄大門外。
這處監獄我雖然不曾來過,但我可是聽過它的大名。
說實話、一直到現在,我都還不相信自己堂堂一位九州小法天師,居然會淪落成兩個龍氣加身的老頭子,其鬥爭之下的陪葬品和安撫品了。
帶我前來的人,和監獄這一方交接的手續非常順利,順利得讓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簡單來說,那就是我給你文書,你一手接下文書一手直接將我帶進監獄的檢查室裡,這個過程快得我都反應不過來。
檢查室裡,一名男子拿著電推剪,面無表情朝我走前,見他一手扶著我的腦袋,我連忙喊道:“我靠,你都是這樣直接剪髮的嗎?你不先給我洗洗啊?”
這男子冷冷回道:“在這裡,你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你連我宿舍裡養的小貓都不如,你有什麼資格還想著洗頭髮?”
在這男子粗暴的動作下,我先是被剃光了頭髮,而執勤的醫生,他的職責就是要先檢查一下我有沒有傳染病或者嚴重的傷情。
當我只穿著一條褲衩站在他們面前時,說實話,我沒有像電視劇電影中,那表現出來的什麼羞愧和恥辱,因為這詞語早就消失在我的人生字典裡了。
執勤的醫生臉上寫滿了震驚,其他幾名值班的工作人員亦也是如此,因為我的身上,居然密密麻麻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痕。
我右手胳膊那一大片褐色疤就暫且不說了,後背和胸膛不是火燒傷的恐怖疤痕,就是鞭打留下的傷疤。
可以這麼說吧,在夏天的時候,當你們看到我時,只能看到我右手胳膊的大片褐色疤,在衣服的遮掩下,自然是看不到佔據我全身各種各樣的傷痕。
遍體鱗傷、體無完膚這兩個成語,眼下很適合來形容我。
這些傷疤全都是我在對付妖魔鬼怪時所受的傷痕,並且這種傷就連現代的先進醫療手段也無法治療,因為它們已經深深烙印進我的骨子裡。
只有在時間長河的沖洗下,這些傷痕傷疤才能逐漸變小直至消失。
就說我腰間的幾處橢圓形傷疤吧,我都記不得多少次自己的肋骨刺破了自己的面板,久而久之就造成了這種傷痕。
醫生仔細瞧了好一會,確認我眼下沒啥致命傷病後,便直接讓人給我發放了一套瀰漫惡臭的囚服。
他孃的,也不知道這套囚服是多少人穿過了,連洗也都沒洗直接扔給我,而且我左手筋脈的傷勢,這醫生居然在入監體檢表上,將體表傷痕情況全部在無的方框裡打鉤。
幾名獄警帶我來到男監的一間獨立囚房內後,一名獄警皺眉道:“李至昀,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有什麼來頭,既然你來這裡,就要守這裡的規矩,總體來說那就是兩個字,聽話,你明白了沒有?”
每個犯人來到這監獄,都會有一個讓他們終身難忘的編號。
但上面已經有人交代監獄了,故而我直接免去了這些,就連粗活重活我都不用幹,這才讓管教的獄警頗為不爽,因為我這樣的還叫犯人嘛?關了個爺還差不多。
想來也正是因為如此,管教的獄警才故意給我找了一套沒有編號的囚服,如果我將這件事上報獄警的上級,我肯定會獲得新的衣服。
但這樣一來我就得罪人了,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又有閻王好惹小鬼難纏之說,能忍則忍了,我也不想去生事。
話說關押我的獨立囚房,一看就知道是剛剛改造不久,而屋裡也只有一張水泥砌成的硬邦邦床,上面鋪著幾張散發惡臭黴味的被子。
囚房內的四個牆角,全都裝著監控,東邊是床而西邊則是廁所,南邊放著一張小木桌和一把椅子,北邊則是一個書櫃。
說真的,這個廁所也真是夠離譜的,上面的黃色汙漬只怕用鐵刷都刷不下來,不過這待遇在監獄裡已經算是非常好的了。
我嗅了嗅囚房裡的這股特殊味道後,不禁發出了陣陣冷笑,自語著:“看來我還真是猜對了,這些人為了對付可謂是處心積慮啊!”
獨立囚房的兩面牆雖說是舊的,但我一眼就知道這兩面牆是用鋼筋混水泥的,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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