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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留守中央蘇區的紅軍“改變組織方式和鬥爭方式”。中央分局與長征路上的中央失聯3個多月以來終於取得了聯絡。“萬萬火急”的電報是“遵義會議”勝利召開之後正確戰略思想的貫徹,這封電報為困守在中央蘇區的軍民指明瞭前進的方向。堅守在中央蘇區的陳毅、瞿秋白、賀昌等主要領導同志瞭解電報的內容後,心中積壓數月的塊壘已除,雖然與長征路上的中央相隔千里,但他們諳熟毛澤東的戰略思想,心中的希望之火又旺起來了。正視前途的艱難和曲折,但為了儲存革命的火種他們視死如歸。???在組織留守部隊分散突圍前的幾日,中央分局在於都縣黃麟鄉井塘村組織了一次三天三夜的文藝會演,史稱“井塘會演”,這些女紅軍游擊隊員也在這個舞臺上,用自己最美的歌喉和舞姿,與蘇區的幹部群眾作了最後一次深情的告別。“行役在戰場,相見未有期”,多年在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離開“蘇維埃”的家,分九路先後從於都南部山區突圍......二女游擊隊員溫上秀,後人稱她石城婆婆,1918年生。1930年,不到13歲的她便參加了紅軍。1935年3月4日,她跟隨獨立6團及贛南省委、省蘇機關、中央“工農劇社”演員、《紅色中華》報社工作人員等二千餘人,從上坪山區出發,往贛粵邊三南突圍,中午,突圍部隊在祁祿山的羅坑、金沙與粵敵激戰被打散,後在祁祿山安前灘烏石坑被俘,國民黨鏟共團把她和另外5個女紅軍押解到上嶺崗袁屋祠堂嚴刑逼供。袁屋祠堂曾是登賢縣蘇維埃政府機關辦公駐地,是工農當家做主議事決策的地方。國民黨鏟共團特地把她們關押在這裡,大肆宣傳“紅軍跑了、紅軍被消滅了”,企圖以此來削弱她們的意志,讓她們徹底放棄抵抗和鬥爭。這些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在紅軍隊伍裡學習、戰鬥了四五年,接受了黨的教育,再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柔弱女子,心中還裝著為勞苦大眾打天下的崇高理想,骨頭比鋼鐵還硬。敵人無計可施,又利慾薰心,關了一個星期之後,就計劃著把她們賣了。臨近的塅水村有一個鐘姓地主花了6塊銀元從鏟共團的手裡把溫上秀買了下來,給本族的光棍鍾良仁做老婆。據說鍾良仁以燒木炭為生,此後也不知鍾良仁燒了多少木炭來還這筆討老婆的債。
溫上秀的孫子鐘太陽(1962年生)介紹:奶奶回憶,她們6個女紅軍被俘之前,隱藏在祁祿山安前灘烏石坑密林裡的一個造土紙的紙棚裡,照顧20多個臨時安置在這裡的紅軍傷病員。一天深夜,國民黨鏟共團包圍臨時安置點,將20幾個傷病員殺了。溫上秀一輩子也忘不了戰友慘遭屠戮的情景,劊子手們把她們反綁成一排,表演著醜惡的嘴臉,讓她們觀看宰殺雞鴨一樣的功夫,眼睜睜看著這些毫無還擊之力的傷殘戰士,一個個人頭落地,被扔進泡紙漿的池子裡......鐘太陽說著奶奶的故事,難掩心中的悲慼,落下一行濁淚。此時,我的腦子裡閃現出二三里之外的金沙村草堂裡組,紅五軍團總軍醫處駐紮在這裡醫治紅軍傷病員時,曾在牆上寫下了許多標語,其中有一條內容是“醫治白軍傷病員”。這條標語和國民黨屠殺紅軍傷病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瞭解了這些,便明白共產黨為什麼“能”,更加清楚國民黨的喪鐘早已敲響。
溫上秀的孫媳婦謝長秀眼裡的奶奶身材高大,說話中氣十足,性格爽朗耿直,頗有紅軍女幹部的氣質。但奶奶很少與人提及往事,只跟她這個高中畢業有點文化的孫媳婦說過自己的遭遇,那時天天被人指著鼻子罵,從此一個人躲到就近的安前灘組養豬,這一養就是半生,直到晚年生活不能自理,便回到了大木嶺。謝長秀說,也許奶奶那時候太孤獨了,只有到刁藪村安前灘去養豬為生,與埋在安前灘那些戰友的忠魂為伴,夜裡聽流水潺潺,追憶曾經的燃情歲月。偏居一隅,時光流逝,1981年組織上重新核定溫上秀的情況後,享受失散紅軍的待遇。2003年,村裡人知道滿眼慈祥的石城婆婆去世了,至於她的孃家到底在石城縣的某處,不得而知。她的孫兒們也遺憾著沒能在奶奶生前細細過問。聽完石城婆婆的故事,告訴我們粗忽的心真該細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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