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命中註定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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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族裔僱員。
&esp;&esp;媽媽找到了穩定的工作,任知昭當然是替她高興的。移民流程中的門門道道她雖不懂,但也知道這意味著她們和爸爸的團聚越來越近了。
&esp;&esp;所以孤獨,迷茫,文化差異,以及加拿大那嚴酷又漫長的寒冬,任知昭都是靠著這樣的盼頭熬過來的。
&esp;&esp;倒不是說她有多喜歡爸爸,離了爸爸活不了。她只是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只是想要生活趕緊恢復原狀,哪怕那原狀再冰冷。這樣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動,她難以承受。
&esp;&esp;小小的任知昭怎麼能理解,婚姻是如此脆弱。被給予了自由的囚鳥,從籠門開啟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
&esp;&esp;任軍是在一年後進入了她們母女倆的生活。
&esp;&esp;從一開始,任知昭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esp;&esp;任軍當時是資訊部門的主管,和媽媽哪兒來那麼多交集?就算是同一個部門的,誰會下班以後還總和同事見面啊?
&esp;&esp;尤其是對方還把自己的兒子帶了來。任知昭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任子錚。
&esp;&esp;她對小任子錚的初印象沒多少,只記得對方高高瘦瘦,白白淨淨的,跟個小姑娘似的,真是見鬼。
&esp;&esp;後來她才知道,就是這麼個讓她覺得見鬼的小男孩,小小年紀,參加了各種數學競賽,程式設計競賽,拿獎無數。而且別看他那樣,可完全不偏科,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是校籃球隊的球員也就算了,竟然和她一樣,也從小習琴,還在那一年考過了皇家音樂學院的鋼琴十級。
&esp;&esp;這種天選的“別人家的孩子”,任何大人都會喜歡得不行。任知昭能感覺到媽媽對任子錚的喜愛,也能感覺到她和任軍之間的化學反應。
&esp;&esp;沒錯,他們二人之間的化學反應,強到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都能清楚感知到了。
&esp;&esp;王樺那時和任知昭學校裡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沒多大區別,任知昭熟悉得很。
&esp;&esp;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媽媽的一面。
&esp;&esp;因為沒見過,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任知昭都活在否定中。她不相信媽媽的這種狀態,她覺得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esp;&esp;直到她終於從任一銘那兒獲知了赤裸裸的真相——
&esp;&esp;“昭昭,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能來加拿大了——怎麼回事?哎……你問問你媽吧……”
&esp;&esp;奇怪地,任知昭竟然沒有感到意外。接收到那樣的訊息時,她很平靜。
&esp;&esp;任軍和王樺結婚了。
&esp;&esp;沒有婚禮,在市政廳登記後,請了些親朋好友在家辦了個簡單的宴席。在那之前,王樺帶著任知昭回了一趟上海,和任一銘辦了離婚。
&esp;&esp;直到宴席的那天,任知昭都覺得面前的父子倆是不是媽媽專門找來整她的。
&esp;&esp;怎麼就那麼巧呢?正好就又找了個姓任的男人,帶了個兒子,連名字首字母都和她一樣,好像是她命中註定的哥哥一樣。走在外面,任何人都不會對他們的親屬關係產生疑問。
&esp;&esp;“你說‘任’也不是什麼很常見的大姓,這多有緣啊,好像本來就是親兄妹一樣!”那場宴席上,微醺的王樺大聲感慨了起來。
&esp;&esp;“媽,我想改姓王。”對於媽媽的話,任知昭是這樣回應的。
&esp;&esp;她在所有親朋的注視下站了起來,不管不顧地大聲宣佈:“不對,我也不想跟你姓。我改姓史密斯好了,頂個老外的姓在簡歷上以後好找工作。”
&esp;&esp;然而沒人理她,大家該吃的吃,該笑的笑,該醉的醉。
&esp;&esp;她那點無足輕重的吶喊,被當成小屁孩的發癲,淹沒在了那片其樂融融中。
&esp;&esp;那幾年,任知昭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似乎連對時間的感知都失去了。
&esp;&esp;每天看著他們沉浸在家庭的幸福中,她都覺得自己是什麼瘋人院裡的醫護,必須配合病人演戲。
&esp;&esp;有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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