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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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記得，自己當初確實是想著殺掉那個小女孩的。沒殺的原因，對她產生了一絲好奇？也可能是想著給自己找一個副手？

“當時，我手下沒有能用的人、一個人殺不過來。”

聽著琴酒說出的理由，白楓笑了笑，“這樣啊……”

“聽到了吧，宮野小姐？”看向有些愣神的宮野明美，白楓輕聲說道，“我能活這麼大，主要是因為我的身手挺有價值、能幫著老闆去殺人。組織有讓你去殺過人嗎？”

“……你那時多大？”

“啊？”宮野明美的疑問讓白楓有些疑惑，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問這個。

“四五歲，不會超過六歲。”

琴酒出聲，解答了宮野明美的疑惑。

“那麼小的孩子，組織就讓她去殺人！？”

宮野明美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怒視著琴酒；琴酒沒有搭理她，繼續回憶他剛撿到白楓的事。

“宮野小姐？”白楓有些不理解對方為什麼會生氣。

“你……”宮野明美看著這個看上去還沒有自己妹妹大的女孩，語氣莫名，“能讓一個幾歲的小女孩去殺人的組織，能是什麼好東西！”

白楓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宮野小姐，你從小時候到現在、有過缺錢的經歷嗎？”

宮野明美搖頭，雖說組織會限制她們姐妹的行動、但在物質上從來沒苛待過她們。

“宮野小姐，你知道嗎、如果沒有老闆的話，我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

“在我遇見老闆前，我就殺過人了。那時我以偷竊為生，一旦失手可是要被打個半死的。每次成功的偷盜東西，我能開心好一陣子……”

“遇見老闆後，至少他每個月會給我一些錢、雖說不是很多，但能讓我活下去啊。”

“幫老闆做些髒活累活，我還能拿到一些佣金。”

“我還記得，有次我完成了好幾個任務、老闆給了我一大筆錢；之後，我就看到老闆因為沒錢、吃不起飯，只能偷偷的躲起來啃饅頭呢……”

沒去看邊上臉色有些黑的琴酒，白楓將檔案袋遞給宮野明美，“按你所說的，組織收養你們的時候、你妹妹才剛出生吧？”

宮野明美點頭。

“組織能看出，剛出生的小女孩有極高的科研天賦嗎？”

宮野明美怔住，搖頭。

“那組織為什麼會花費十幾年的時間，收養你們姐妹、直到你妹妹展現科研天賦，而不是用這十幾年去培養、去尋找其他的科學家呢？”

開啟檔案袋，宮野明美瀏覽起裡面放著的資訊。

“說實話，我一直都沒打算加入你們組織；畢竟你們內部的關係實在有些亂。”

“你不是組織的人？”白楓的話讓宮野明美感到詫異，“怪不得，你會稱呼琴酒‘老闆’。”

“是啊，我跟老闆就是單純的僱傭關係；錢到位的話，黑麥的委託我也不是不會接。”

“你認識大君？”宮野明美有些激動的看著少女。

“大君？那是誰？”白楓有些疑惑，她真不記得名字是‘大君’的人

“就是赤井秀一，那是他的假名。”

發現大哥有些走神，伏特加出聲給白楓解釋了一下。

“赤井秀一？”

這下輪到宮野明美疑惑了。

“你……連黑麥的真名都不知道？”看著面色有些黯淡的宮野明美，白楓說出的話頓了一下。

“那你知道，黑麥是fbi的人嗎？他在fbi裡還有個挺漂亮的物件的。”

宮野明美有些出神，“我知道他是fbi潛伏進組織的臥底。”

“有關組織負面的言論，是黑麥告訴你的？”

“……嗯。”

“要不，你先看完這些資料？”

“……”

點了點頭，宮野明美沉默的翻看起手中的資料。

片刻後，她抬頭看向白楓，“這些資訊，是真的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呃，怎麼說呢……”

白楓手中繞著一縷自己的頭髮，“我說的話，肯定會帶著不少我所認為的‘真相’，你自己判斷。”

“首先，我不是什麼好人。對於fbi、cia那些情報機構，沒什麼好感。”

“其次，我覺得我能活到現在、一大半理由是因為老闆的資助；某種程度上，我算是靠著你們組織才活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