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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鴻和七七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以五行源師的身份出戰,理由不免有些悲涼:樂山四人已是將死之人。
白狼顧不得全身各處傳來的疼痛,詫異地盯著腹部的兩柄五行飛刃。婉萱同樣吃驚地盯著白狼腹部的兩柄五行飛刃,林鴻見兩柄飛刃並未造成多大的傷害,出聲喊道:“這招,師父可不只給你一個人。別發呆了!”
趁它病,要它命!四人屍首燃燒殆盡,白狼恐怖的頭骨已有大半裸露在外,林鴻、七七和婉萱合力一擊同一目標,硬如精鋼的頭骨在沉悶的聲音中,裂成數塊。
就在三人大口喘息,認為戰鬥就此結束時,白狼鼻尖白色的鼻息瞬間轉換成綠色血霧,林鴻本以為是其鮮血,沒成想這是白狼的同歸於盡之想,霧狀的綠色血液要比沼澤還要粘稠,成千上萬道邪光從血霧中激射而出,幾道邪光將林鴻的臂膀刺出幾處細小的孔洞。邪光貫穿林鴻的臂膀,開始並沒有想象中的劇痛,只是酥麻,片息過後,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席捲全身,他對這種疼痛再熟悉不過了,曾經這種疼痛差點要了他的命。
白狼並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卻已有視死如歸的覺悟,以樂山四人為引,吸入腹中,它的修為在暴源單的刺激下,全部用來激發體內木行的療愈威能。療愈實則為藥,是藥三分毒,既能救人於危難之中,也能殺人在無形之中,林鴻感覺到生命力的流失,體內的蛛魔毒抗體甦醒,將絕大多數血霧擋在體外。
被數道邪光貫體的林鴻如同牽線玩偶,被白狼牽引到半空中。婉萱見此情形大驚失色,隨後長袖鼓動,伸長數倍的衣襟拍打著邪綠色的絲線,然而這不過是螳臂當車,就像一張薄紙阻攔利刃的垂直下落,片片淡粉色的不規則布條如同雪花般紛紛飄落。七七更是發了瘋似的撕咬著白狼脖頸,數道深數尺的血痕下是翻卷的腥臭白肉。
酥麻並未衝擊林鴻的意識,手指微微顫抖,手腕翻轉,白元刀在空中以手腕為圓心,畫了道圓,白元刀依舊未能斬斷絲線。這雖未在林鴻的意料之中,但卻並未因此而失望,因為他想到了辦法,一招“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林鴻大喝一聲,六道極細的五行飛刃沿著六道邪綠色絲線,扎進白狼體內。
林鴻暗喜道:“正愁攻不破你的防禦。”
六道飛刃在白狼體內引爆,綠色漿液自白狼喉間噴湧而出。林鴻再三確認白狼再無站起來的可能性,輕聲呢喃道:“腦袋好重。”隨後,重重摔倒在地。
初心向善而不忘,天公不美事不詳。英雄少年多才俊,可惜少年好兒郎。古納院長嘆氣道:“你去試探一下,如若他們放棄本屆比賽,本院可救他一命。”
七七馱著林鴻,與婉萱不惜繞道逃行,四百公里的路硬是繞了近千公里,終於,在三日後的晌午,逃出幽靈狼的包圍圈,到達南嶺東部小鎮。三日無休無止的奔途,婉萱早已灰頭土臉,七七的後背如同被水浸過一般,林鴻的氣息極其微弱,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浸溼了七七厚重的毛髮。
小鎮正門延申出一條長約十里的小路,這是從南嶺通向小鎮的必經之路。小路兩旁是高聳入雲的樟樹,十幾支隊伍沒有可以收斂自己的氣息,有的坐在樹上,有的直接坐在路中間。
“東西留下,人過去!”攔路的是一隊軍武之人,為首之人肩扛兩把環形刀,雙臂反搭在刀刃之上。胸前佩戴著中都決鬥場頒發的鐵質人級勳章,這代表佩戴者排名第四至第十,小隊常稱他為軍老大。
對於林鴻拼死獲得的半瓶源靈,婉萱心中一萬個不捨,但是她婉不想生事,她要儘快返回小鎮,時間一刻也不能耽誤,上官院長或許不在小鎮,但是按照慣例,至少會留下一位執教,救下林鴻的可能性就更大些。如果有必要,她會毫不猶豫地放棄比賽,向各院長求救。
軍老大眼見只有半瓶源靈,嗤笑出聲道:“東西和人都留下。要不然就用一瓶源靈來換。”忽然,他眉頭微微皺起,周圍千米範圍內,數十支小隊正在趕來,好像是朝他們而來。
婉萱身前的人越聚越多,半刻已有數百人,最前方的人嗤笑道:“軍老大,東西留下,人去南嶺。”
軍老大眼見不妙,雖然搞不清楚為何這麼多人會袒護這支小隊,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腳下功夫不輸任何人,二話不說掉頭返回小鎮。然而左腳剛邁出半步,便停滯在半空中,因為他的身後也是數百人,大有一副不把你吃的渣都不剩,算你藏得深。
軍老大也算能屈能伸之人,尬笑一聲,大半瓶源靈置於腳下,“咱們後會有期。”
人群中走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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