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畏浮雲遮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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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知道了！”

林鴻撐住書桌，縱身翻過窗戶，直奔哥哥林飛的房間而去，“哥，哥”林鴻迫切想要驗證剛才的想法，但哥哥的房間關著的，林鴻這才想起，中午未時哥哥便去了鴻鵠府學院，還未回來。

看來要自己驗證了，況且師父和哥哥不會一直在自己身邊，一味地依靠他人，所授不一定適合自己，雖然成果固然來的更快些，但是思維和想法會越來越遲鈍。

林鴻拾起樹下的紙團，平整的紙張極為脆弱，即使是幼童，也可輕而易舉地戳破撕碎，但是一旦將紙張揉成一團，便可做成一枚威力不俗地“彈丸”，紙團越小，“彈丸”的威力也就越大。

林鴻猜測，本源也是一樣的道理，在本源感知之初，本源粒子之間的距離很大，差不多相隔近千顆本源粒子長度，源師肉眼自然根本無法看清。

隨著源師對本源的不斷聚集，本源會形成一團發光氣霧，這也是林鴻現在能做到的地步，但是本源粒子之間的距離依舊很大，仍有百餘顆本源粒子長度。所以本源一定還可以再壓縮的，讓林鴻印象深刻的那把“光劍”，如同一顆彗星掃過直接洞穿挑戰者的身軀，應該就是人級高階源師對本源的極致壓縮。

該如何讓本源在外界長留呢？從源師吸納本源開始，本源就已經被源師打上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印記，既然吸納之前便能和本源保持同步律動，那麼度出體外的本源也有自己的印記，依舊可以保持同步律動，賦予體外的本源生命，從而在外界停留更長的時間。

林鴻向來執行力很強，想通這兩點，剩下的只是按部就班了。

他將吸納入體的本源度出體外，引導本源按照既定的位置緊密排列，林鴻這才發現，將本源壓縮並非易事，這對精神力和身體來說都是極為困難的挑戰。他開始設定的目標為將本源壓縮至相隔四十個粒子長度，然而，四五個呼吸後，他已覺力竭。以他目前的身體強度，只能支撐他將粒子之間的距離壓縮至相隔六十個粒子長度。

未幾，顏色各異的五個小月牙相繼出現在林鴻身前，月牙正在慢慢變化，最終形態應該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球體。

“好景不長”，月牙還未漲到半月，只有月圓的三分之一時，最初度出體外的本源，月牙的底部已經開始慢慢消散，本源開始消亡，林鴻見狀，趕忙將五枚“彎月飛刀”祭出，只聽“當，當，當”五聲，前方樹幹留下五道印子，激起的木屑在空中飛舞。

飛舞的木屑證明林鴻的猜想是正確的，但林鴻並不滿意，不滿意的是這五枚“彎月飛刀”的威力。一年前的自己便可硬抗這五枚飛刀，何況現在。

林鴻再次聚集，粒子的間距並未變化，只是這次的球體要小很多，“當，當，當”五聲再次響起，五道印子上方出現五個白點，從飛舞的木屑來看，威力較之前不相上下。隨後，林鴻又控制本源變幻多種形狀，結果相差無幾。

每一次將本源化為五顆彈珠，力量多有分散，為何不合力於一處？林鴻歇息片刻，長長呼了一口氣，度出體外的五行本源，彙集到一處，體積為初始拳頭大小，顏色由白色變為綠色，又由綠色變為淺藍色，再由淺藍色變成白色，最後變成灰色，林鴻面前的本源變成灰色的那一刻，便是球體成型的那一刻。

圓柱轟出時，林鴻猜測這次會留下較深的印痕，然而，樹幹如同被重錘砸擊一般，留下拳頭大小的“樹洞”，撕裂的樹皮，崩落一地，兩人合圍的樹木為之一顫，枯葉紛紛落下。

這難道就是本源《綜述》那本書裡提到過的：本源合力，直登九天，多源共生，加力不足當也？單鈞之力以生萬鈞之勢。五行本源混合，合力一處，不僅僅能夠大幅減少林鴻所耗精神力，而且在將本源度出體外，引導成型的過程中，更加順暢無阻，並未出現書中所述，引導兩種本源融合所產生的排斥反應。青蘭大陸的所有源師就這方面達成共識：兩種並無關係的本源元素相互融合，會產生或強或弱的排斥反應；而相生相剋的兩種本源元素相互融合，更是會導致其中一種本源的迅速消亡。

林鴻猜測，難道五種本源同時存在時，它們會互相制約，才使得本源不會消亡？同時，它們又互相共生，以致於融合的更加自然？哥哥接下剛才那一招，應該易如反掌，不知樺叔叔是否接的下，等樺叔叔來了，一定要切磋一下。

收回思緒，林鴻繼續對樹幹進行“破壞”，林鴻要試出現在所能催動的最強一擊。

林鴻將每種本源都單獨實驗一次，結果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單本源元素的威力還不及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