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男人洗澡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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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問:“你受傷了?”
“出去。”
又是兩個字,冷硬得彷彿下命令。
“……”
洗澡間狹窄,又熱又潮溼。
人家都讓自己出去了,許思沒說什麼抬手摸牆想往外走。
閆崢沉眸盯著那雙水蔥似的小手,指尖距離胸口不到半寸,幾乎要觸上胸膛滑落的水珠。
手往前伸,許思沒摸到牆在空中抓了一下。
下一秒。
手腕被握住,滾燙的掌心帶著溼漉漉的水意,力道極大,身前驟然灼熱好像對方靠近了幾分。
閆崢眉頭緊鎖,一手拎著她旋身按在牆邊。
後背貼上牆,許思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男人的壓著火氣的聲音,“還沒結婚,許小姐還是要注意下名聲。”
許思“嘶”了聲,手一縮說:“抱歉,我只是以為出事了。”
冷眸敏銳察覺到她的傷處,閆崢鬆開虎口瞧見剛癒合的傷,白皙手腕內側新長出的嫩肉微粉。
閆崢啞聲說:“以後別隨便在男人洗澡時進來,這不是件安全的事。”
他不會亂來,換做別人就不曉得了。
“嗯……”
襯衣並不厚實,這麼近能看見他的寬厚結實的朦朧輪廓,許思趕緊低頭,後知後覺冒出些慌亂。
門拉開,腰上被一推許思就到了門外邊,木門砰一聲被甩上。
緊接著是插銷重重插上的聲音。
許思拿下頭上的襯衣,真是大意了……
低頭看,手裡的襯衣是乾淨的。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
堂屋昏黃的燈光從門框照在她身上,許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個,閆崢……”
隔著一道門裡的閆崢臉沉得結冰,前面還覺得這女人安靜知進退,如今看來真不知羞。
“什麼事?”
“你的襯衣沒拿走。”
閆崢喉嚨哽住,“掛門上。”
許思說:“哦。”
門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把襯衣掛門把手上許思轉身走了。
踩上樓梯的時候,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搖搖頭,閆崢八成以為自己是流氓阿飛,第一天就圖謀不軌!
回了屋。
苗苗窩在裡側迷糊快要困著,許思給小毛頭蓋好被子,拉燈躺到床邊。
隔了會兒,樓下響起上樓的聲音。
柺杖敲在樓梯上,許思略略估摸,走一步得花個半分鐘。
就這樣也不用人幫忙。
也是,閆崢是軍人,大抵從前只有旁人向他求助的經歷,男人有自尊,她以後得注意注意。
沒一會兒,許思就昏昏欲睡了。
一覺困到天亮。
*
清早,二樓屋頭。
小趙站在一旁做彙報,“隊長,景盛航運的貨放了。”
閆崢應聲,“嗯,私營航運需要掛在國營下才能接訂單,你們往那方向查查。”
“是。”
閆崢又從桌上拿起一份檔案,“把這交給政委。”
“這啥啊?”
閆崢說:“結婚報告,看看上邊怎麼說,謝家現在有些敏感。”
小趙這會兒有點想不通了,“隊長,您咋一邊查人家一邊還結婚,不用為了查案犧牲人生大事吧。”
原本小趙覺得許同志長得漂亮,跟隊長是很配的,結果查來查去趙家要是犯了事,許同志就不合適跟隊長結婚了啊。
閆崢說,“你辦就是,她如今回了許家是許家人。”
對閆崢來說,如果許思是謝家的他還真不能娶,是許家反倒好說。
前兩日療養院又來電話,母親五句話裡有三句是要他結婚。
晨光從老虎窗照進來。
窗戶四方形斜照在木地板上,閣樓暖烘烘的,光線中塵粒飄浮。
許思迷糊醒來,長腿抬起舒展兩下,渾身都清醒過來。
旁邊的苗苗攤著小身子困得四仰八叉。
她換了身衣服,站在鏡前梳頭然後叫醒苗苗下樓。
薄薄的木地板,一點響動樓下儕能聽見。
樓梯響起腳步聲,閆崢給了小趙個眼神,兩人止住話頭。
苗苗蹦蹦跳跳被牽著,“小嬸嬸,你啥辰光回來啊?”
女人柔聲說,“晚飯前就回來,你在家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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