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刁難,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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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家舞蹈團拒絕後。
許思確定了,彭州華不是嘴巴講講,是真給她使了絆子。
也是,對他來說毫不費力。
只要把話放出去,說朝雲開除了一個舞者再把名字透露,別人就不敢用她。
舞蹈團就那麼幾個,不缺舞者,大多不會為一個沒有名氣的許思得罪彭家。
天陰沉沉的,眼看要飄雨。
許思上了公交電車,趕往白玉蘭舞蹈團。
白玉蘭是幾個裡資歷最老的,也是朝雲競爭錦繡大劇院首演的對手之一。
姍姍說,白玉蘭的團長季春梅是她的老師,許思多少有了些信心。
公交車轉了兩趟,開開停停。
毛毛雨飄下來,落在車窗上。
攢一會兒,凝成一滴劃下去。
整個滬市霧濛濛的,南方的雨天潮溼到骨子裡。
白玉蘭的地方原本是個小劇院,荒廢了十多年,前兩年才收拾出來給她們用。
這地方許思不陌生,離謝家兩條街,只是從前沒往這邊走過。
白玉蘭比朝雲老舊,但十分寬敞,門口大爺給指了路,最近像許思這樣想進舞蹈團的人很多,大爺見慣不怪,只是少有長得這麼標誌的,格外熱心了些。
“後面那棟樓,季團長辦公室在那邊,不過今天有客人在你去舞蹈室找方老師吧,她負責招人。”
許思謝過大爺往裡走。
今朝出門時還沒下雨,小趙送她去的第一家舞蹈團所以也沒拿傘。
雨霧飄在身上,她長髮微微潮溼。
找到那棟樓,正好是休息辰光,走廊上站滿剛練完舞出來透口氣的團員,嘰嘰喳喳聊天。
年輕姑娘擠在一起,聊得是最近滬市時興的衣服樣式和髮型,哪家燙頭髮便宜,誰頭髮燙壞了不敢出門,這周又胖了兩斤,還有什麼擦臉膏好用。
她們身上清一色黑色練功服。
許思走進屋簷時候,就像一隻白天鵝進了墨盆。
白色的開司米小開衫,從脖頸到肩頸真如天鵝一樣優雅,微微泛溼的碎髮沾在臉頰邊,引去所有目光。
許思倒是不自知,溫聲問站得最近的一個姑娘,“你好,請問方老師在嗎?”
那姑娘愣了下說,“在啊,最裡頭那個舞蹈室。”
“好,謝謝。”
許思抬步往走廊盡頭走,冷不丁被人叫住,“喂,你是來進舞團的?”
叫住她的叫溫菁菁,團長季春梅是她舅媽,所以在舞蹈團眾星捧月,說話毫不客氣。
許思看她一眼,“恩。”
溫菁菁下巴微抬著,“你跳舞怎樣?要沒點功夫還是別費力氣了,白玉蘭可不是三腳貓都能進的。”
許思淡聲說,“應該不比你差。”
說得‘應該’,但那篤定自信的語氣就像在陳述事實。
溫菁菁眉頭一皺,“吹牛不打草稿,長得好看就以為自己跳得好,別是個花瓶。”
少有人在她面前說自己厲害,溫菁菁從小被季春梅親自教導,怎麼也能在白玉蘭排前三。
“哦,謝謝誇獎,”許思不得罪人,但也不受平白無故的氣,“我曉得我漂亮。”
“你臉皮真厚。”
“一般, ”說完沒再搭理她,轉身就走。
背後議論聲頓時響起,“菁菁,這人誰啊這麼不識抬舉。”
溫菁菁冷聲說,“我怎麼曉得!”
“不就是長得好看點,未必就跳得好,等下別給方老師罵哭出來。”
“是啊,方老師要求最高,不然也不會讓她負責考核。”
“昨天都罵哭兩個了,這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咱們白玉蘭可是要拿首演的,跟那些小舞蹈團可不一樣。”
議論的話越說越過分。
許思充耳不聞。
既然是看斤兩的,她還真有些斤兩!
有人提議說,“走走走,看看去,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
所有人一窩蜂擠去舞蹈室門口。
許思進去問,“你好,請問是方老師嗎?”
舞蹈室裡只有一個人,三十來歲,那女人抬頭,上下打量許思幾眼,面上冷淡,“有事?”
許思說,“方老師我是來面試的。”
女人把點名冊放下,指指中間空地,“跳一支看看。”
進舞團跳一支是最基本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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