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龍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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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講了。”

“別別別，是我多嘴了！老祖您別跟我一般見識啊！”蘇鵬連忙道歉，並又說道：“老祖，鯀是龍族？那他兒子大禹？”

“禹是人與龍的混血。但根據傳說鯀被帝舜賜死，死後化為黃龍沉眠於龍淵。三年後龍腹微鼓，有人將其肚子剖開產出一子是為大禹。帝舜在禹成年後，命禹繼續治水。”

“啊？這資訊有點多啊！前面還說鯀是和舜帝的女兒一起生的大禹，咋這又變成鯀生的遺腹子禹了？”

徐文鳶瞪了蘇鵬一眼。“都說了是傳說嘛！人傳人的，多有幾分失真，出現好幾種版本也是正常的。”

蘇鵬點了點頭又說道：“但如果真的是鯀生的禹，然後舜將帝位傳給了禹。有沒有一種可能禹就是舜和鯀的兒子？處死鯀是因為人龍結合在當時那個時期有點通敵的嫌疑，而且舜帝的老婆是堯帝的女兒娥皇、女英。所以鯀才不得不死的？”

徐文鳶驚歎於蘇鵬的腦洞，但又覺得蘇鵬講的頗有一番道理。這種上古帝王事，本就是神話混合歷史，哪有真假可辯，都是人傳人，傳的。

“先別管禹是誰的兒子了，總之......”

“難怪了我們都自稱龍的傳人了，原來祖上真的有龍啊。”

隨著小左小右張牙舞爪的朝蘇鵬衝來，徐文鳶終於能繼續說下去了。“總之禹帝時期，四靈、四凶都被折服......”

蘇鵬掙開束縛，又說道：“老祖，等等！您一直說的這四靈、四凶又是啥？”

這次徐文鳶算是對蘇鵬服了，便耐心問道：“你不是自吹看過很多雜談小說嗎？怎的一點看法沒有？”

蘇鵬若有所思道：“我理解的四靈，指的是龍鳳虎龜四個種族，四凶則是四大凶獸窮奇、檮杌、饕餮、混沌。但聯絡上下文，總感覺我的理解可能有些不對。四靈是四個種族，沒理由四凶只是單體異獸。”

徐文鳶笑道：“理解的倒也不算差太多吧！這得回到最早與你講的正邪二氣理論。天感正氣有四靈，指的是天之四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龍鳳虎龜自然也是靈獸。而地染邪氣產四凶，則是地之四怪，窮奇、檮杌、饕餮、混沌，形象對應的四族則是牛、豬、狼、象。”

“原來如此，老祖我沒問題了，您繼續講。”

“禹帝得應龍所助，又是龍與人所生。故而與龍族立下盟約，江海盡歸龍族，而獲封的龍君也需護佑當地民生。然後天下龍族又以洞庭龍君為尊，次為兩河、四海。而四凶難訓，被送入九幽看管，四靈則是封為四象星神，得入上界。以此為律例，異族有功者，可成一地守護，作惡者則鎮入九幽。隨著時間的推移，規矩也就慢慢的越來越多，牧守一方的異族們也形成了一股股勢力。”

“等會，我有疑問！”

“說吧！”

“青龍是天之四靈，應龍是龍淵之主。他們兩誰大？”

“不知道！”

“不知道？”

“廢話，應龍在禹帝之後就沒了蹤跡。青龍在上界，那也不是我們這些下界生靈能知道的。兩者若同時出現碰一碰，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蘇鵬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秀江公主作妖，歸我們管嗎？我記得洞庭湖離籠城也不算太遠！隔壁還是她老哥湘江龍君，他們會放任秀江公主這樣肆意妄為？”

“龍族都護犢子，而且洞庭龍君的傳承在宋末就斷了。此後兩河、四海的龍王們，是誰也不服誰。指望龍族替咱們解決此事，不說絕無可能，也是可能性不大。而湘江龍君，真有心管教他妹妹，在知道那惡龍破開封印的第一時間就該來籠城將之帶走了，那會讓賴皮蛇回來等訊息。”

“除非我們在找到秀江公主之後，展現出能擊殺秀江公主的力量，否則龍族是不會出面的對吧？”

“對的！你可知道柳毅傳書？”

“知道。講的是柳毅與洞庭龍君的女兒的故事是吧？”蘇鵬愣了一下，才發現柳毅傳書這故事不簡單啊！“我靠！以前不知道洞庭龍君是誰，現在看來洞庭龍君的女兒這地位身份，她是怎麼被夫家霸凌的啊？涇川龍君膽子挺肥啊！”

“那你應該還知道一件事吧？關於龍族護犢子的事兒！”

“難道是指洞庭公主的叔父錢塘龍君聞涇川龍君一家欺辱他侄女。大怒之下，縱橫萬里，屠六十萬，害莊稼八百里，殺盡涇川龍族。為侄女報仇，後被天帝懲罰，但又被寬恕的事兒？”

“現代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