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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一杯再走嗎?”
祂暫可算是佈置完離去了,那艦長的意思是可稍停一停。畢竟給孩子們最好不要反著開控流,而博士給三龍“報備”的是到次日,現在才過去多久。去撿垃圾前喝一杯選下方糖比例好了,不耽擱的。
“我都被嗆一肚子水了,下次吧。”
水中毒是內外行都會嘲笑的奇葩,畢竟對自己負責可是每個生命的始終課業。不過確實應該找個別的事來打發時間,對坐對對子也比艱難淌水撿垃圾強:
“不過搓一把棋也好。”
像令往後必定會教唆幾個好孩子在文學素養上和他共舞一曲或三足兩步,他不花心思單憑已有應付她們還可以,但抬眼彎眉、三段微曲的令可不是能輕易糊弄的,非得停下手上活計對坐——呃,也不是,由她擺佈便是——看茶過幾個回合不可。
誰讓他確實在這方面走了半步呢?
事事為零是裝死的正牌手段,可他倆連不求甚解都渡過去了,現在決計無可再用,何況都不想敷衍自家孩子,博士即便懶得多引導她們也不會在相處上有虧欠的。
“行。不過我和你差不多,別太在意。”
艦長是在說他的文藝細胞也沒多少,甚至做某些實驗時都懶得比規劃內多讀些書來提提肩——“就是奔著失敗去的,計劃重要得多。”知曉系統的形容是在轉移視線,順勢排解些情緒的艦長老實地實言爭辯了句。
“可是不也像祂有暴斃後殘餘的安排一樣有每一段若成功的設計嗎?”
系統宛如天真的乖寶寶求教般掏出了誅心之言,效果拔群,艦長彷彿膝蓋中箭,所幸骨頭夠硬沒有受傷:
“沒有那個設計我的評分就要大扣一波了,況且後者機率可比前者翻不知幾何。”
而對博士的提議,就他倆各自踏足之一二,還真是棋逢敵手,令再怎麼演也比不得對坐雙方真的菜更流暢。
再一個,在有可用之人時系統都不會包瑣事的,把工作丟給她們就是花時間來謀取展開後的多項,幾位都是盤算的一清二楚。
所以博士才能打眼一瞧踩著艦長死線的包菜,豁,審美幾乎一致啊,至少在糰子上哥倆真是不惜動刀的,稱個一體也不為過。
當然,差別還是不小,就像統子的見縫插針:“你不是llk嗎,怎麼敢說和他一樣的?”
計劃安排的那麼明明白白,說他是llk還真一點不冤,別說吃最小口徑的,應該處以拉滿激素後血蝠瘧蚊殺人蜂蝶覆體之極刑,誰讓玩弄心理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呢。
“我是btllk,請指責時專業點好不。且相較之下這句話裡我倆應該反過來吧?”
博士遊刃有餘地把它打發了,邊悠哉地點頭致意接過愛衣各自奉上的茶點,同時饒有興致地開始代入執玄。
這句駁斥很簡單,即便他就是btllk,和控制慾炸裂到看都不可看的艦長比起來那也小巫見大巫,尤其對方這樣還能兼顧摸魚,不愧是隨性而為即成登臨的傢伙
更何況,bt是實際,但llk就是汙衊了。博士為外援計而對“聯邦”的興趣才是排第一的,ika都要遠居其下。若誰在聯邦的事上和他的意志相悖,博士可不會留情——ika是沒那個腦子,就算有再加個膽子他也會狠狠收拾一通的。
之所以考慮落子而非對對子的順承,那是因為能用的意象無非就那些,再加上帶的各自極致輸出的限制,範疇太小了,甚至更應該考慮的是雙方誰在何處上下說哪個。
“易者何其易?”
艦長仙人指路後直接同樣平滑開場,博士也順著接上都有會心的相對:
“難者何其難。”
論者輕易可見單這合起來是一句的設問就足以打倒一切狗屁總結,遑論其於此當全篇總領的含金量,可不是乾巴巴空話亂評。
“貪天之功何易?”
“茂名之勝何難。”
系統吃瓜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評點個好彩,不過怎麼是這句,是要混著來嗎?
“跨步何易?”
“赴滅何難。”
平淡無奇。真是混著呀,有點意思。
“逐光定影何易?”
“握沙揚灑何難。”
對仗不工整,不過此處確實沒辦法。
“青絲殺鴉何易?”
“細雪掩冢何難。”
怎麼文藝起來了,真的要半斤八兩的破鑼鍋蓋碰一碰嗎?時與理也不是好對,只是本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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