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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驟然結束爭論,艦長間不容髮地轉過座椅,一把抱住猛扎進懷裡的月下。
“怎樣,新家可還滿意?”
接過小貓的親近後他轉而關心道。雖然只看表情神態就可見她相當滿意了,但她肯定不吐不快麼——
“這裡是我們的家。”
短暫的沉默倒不是艦長被擊沉了,畢竟所謂言語藝術被列入的是三等末流對上他們沒有任何作用,起效的是人而已;月下也是真心話,並未在其中加料,但她這一句連此刻十指相扣的分量都沒有。
他只是因為這一句的表露即宣告了以後很難藉著省親的名頭回去逗一逗金毛,如此計劃便有些變更——他摸著她是真心如此覺得的,那雙眸子裡是真真切切,似乎爺爺和姐姐都不存在。
不是說好了一起回去看看傻德嘛,果然姐姐沒有同類香啊。當然,這兩者本來就比不了,對孤獨的異類而言,後者才是追尋所在,換言之,生命本就是在尋找同路、同類、同行、同化的四同,如此烏合之眾才油然而生——把“眾”的概念模糊化,得到的便是另一個祂認證的“1”。
“沒有過的,所以二位皆不必多慮這一點,我可以自己作擔保。”
談及此事,系統總算幹起了正經活,這條保證相當及時,澄明一點他倆並不知曉的事實,畢竟關注這個並不丟臉。
這便是“3+1”中“1”對他倆來說的最想要的回答,存在的地平線越過去單就他倆本身看來非常簡單,故在保底機率不清楚時祂允許存在顧慮
當然,他倆的傲氣也是有的。
“那你掛個牌子擱在紀錄館當匾好了。”
這個擔保倒是有幾分價值,值留一匾。
狂傲無妨,系統喜歡這樣的服務物件,沒有駕馭它的自信,也就是連握住工具的能耐都沒有的話,算什麼東西?
它的主觀判斷是來自攜有他倆大差不差的屈從神明又未走多遠的一道緩流,畢竟都是敢於賭一比億分的狠角,甚至不是賭了,純粹打算“送走當下,看看遠方”而已。
“是呢,所以跟祂混很好啦,工作再多再苦也沒什麼。”
抱著聰明到不打算聽他回答而直接眯眼打起盹來的月下,調節好靠椅屬性的艦長如是給跑偏的話頭做結尾。
對這等在邊摸魚放鬆邊低烈度工作時為老闆說好話的員工,吊路燈的也要適當沉默一下下以示哀榮——可不是麼。
“那,這次我們一起走到結尾,好嗎?”
確認她在系統干擾下開始把持不住地迷糊了,艦長才附在耳邊輕聲詢問。
沒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還有我呢。”
等了片刻沉靜,統子才出聲附和道。
“他比你好一些,你是錦衣衛啊。”
老話說同甘苦的兄弟很珍貴,但隨上意而來的小廝副手許就敗在個附屬功能上。
“不過,可克跨1者,唯有你了。”
挑起小貓的腦袋輕輕親了一口,一側的愛衣便進上兩步小幅度動作地從他懷裡把人接過,帶著改了後帶點包子臉型的一點堅毅神色點點頭,不用說這一幕就是受了高評後系統安排的讓他樂一樂的會心一笑小場面。
“走吧。”
該忙正事了,畢竟忽悠並操控人只是個猴子或蒼蠅也能幹的爛事。
————
“錚——叮叮——”
“可以了,一遍過喲。”
舒了口氣的系統心情不錯,換了老闆娘語氣,包失魂的那種。
“那慶功吧,再不吃飯都要九點了。”
甩甩手在照著統子給的碰撞全程解析覆盤發力的艦長隨口接道。
“我沒意見,但用的什麼蛇?”
已迴歸躺平狀態無所事事倒在雲團裡的博士接了個問題。
“肯定太攀啊,安啦,夠鮮美夠脆的。就像承諾的那樣”
畢竟他倆又沒有迷信24的,也不對頭冠者有甚麼意見。
然這是包打聽上線了吧,這聲音有趣歸有趣,但
勾起的卻是兩道一致的冰冷殺意——他倆同步就此由頭瞬發出一條完整經線——一年一月見人,何來如此,人物如何,空檔如何,所行歲數何記,歸根下來,折現後最是合適的形容叫怎麼沒有一個抽離生命力的小機器。管它是奇物、虛影、構裝、遺器、餌料、魍魎、檔案,對一個平臺填進去就足夠確保一階的他倆來說,用這東西就和睡覺一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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