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致奧托·阿波卡利斯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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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場漫長而深刻的旅途。

初識他時，他的人設尚不完善，只是一個單相思的、自大傲慢的變態瘋子，彷彿只是個小丑般的小人物，未曾引起我的注意。然而，五年時光流轉，他的靈魂逐漸飽滿，從最初為了熱度而設定的工具人，蛻變成為有血有肉、有靈魂的鮮活個體。我開始被他所吸引，他的變化讓我無法忽視。

我從未以綠帽梗為樂，去戲謔或玩笑於他，因為我深知，那綠帽子背後，是失去至親的沉痛，是絕對的惡意。我想要更深入地瞭解你，你身上的謎團，讓我那顆嚮往正義的心不得不正視。你被世人嘲笑，被風評所害，我渴望探尋，是什麼讓曾經正直的你，變成了如今世人眼中的惡人？

當我從奧托薇拉的聖痕故事中讀到你的過往，看到她走後，你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牽掛，我便想要去理解你，分擔你的悲傷。年復一年，我終於等來了紫鳶篇，得以窺見你的過去與故事。

我曾疑惑，那個背叛你真心、使你墜入深淵的女人，究竟有何魅力，讓你如此執著？我甚至準備好為她而批判。但當我真正瞭解後，卻發現你的真情、覺悟、意志和信念，早已超越了邏輯與理性的範疇。你擋在赤鴛仙人面前，守護所愛之人的模樣，讓我深深震撼；你抱著虛弱的她離開時，那份堅定的信念，更讓我為之動容。我不禁遺憾，你與夢想曾如此接近，為何最終卻偏離了軌道？你的理性與智慧，難道會被一個女人的逝去所扭曲嗎？

我繼續等待，直到女王的降臨，姬子的最後一課。那時，我心情複雜，姬子的離去與你有關，你甚至對符華拔槍相向。你說你沒有說謊，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因為從你的話語中，我聽出了堅定的覺悟。我知道姬子真正的死因是崩壞的侵蝕，但我仍難以接受，崩壞三中的角色竟也會消逝。

我第一次真正代入遊戲，幻想自己是艦長，闖入你的辦公室，質問你為何如此。但現實是，你只是遊戲中的角色，而我，只是玩家，只能被動地融入你的世界，無力改變。於是，我選擇成為你的共犯，站在你這邊，不讓姬子的犧牲白費。

隨著時間推移，你身邊的人一一登場，我試圖透過她們去了解你，探尋你的真實面貌。你的每一次講堂，我都會聆聽，你總能給我帶來好心情。漸漸地，我瞭解了你，你在第二次崩壞中，為了摯愛，為了答案而虔誠跪拜，讓我看到了你的堅韌與擔當。他們說你只會躲在幕後，但我知道，真正的智者，不會讓王輕易涉險。

喬伊斯與你擦肩而過時，我感受到了你內心的憂傷。與筆友坦誠相待卻遭拒，那份痛苦，我感同身受。我回顧你對德麗莎的記錄，感受到了你的真情與溺愛，你並非冷血怪物，而是有血有肉的人。在幽蘭戴爾的回憶中，我看到了你作為醫生的關愛，對她的呵護，不亞於對自己的孫女。在霧都假日裡，你扮演蘇沙娜，潛入敵營，救下兩條生命，你的善良與智慧，讓我更加敬佩。

我期待活動劇情，因為只有那時，我才能與你近距離接觸，更深入地瞭解你。你給我的任務，讓我在月下中拯救她們的期望；你在夏日中看到卡蓮後痛哭流涕，挽留她的趣聞；還有新春佳節，你騙德麗莎睡覺，實則偷偷做飯的寵溺，都讓我更加喜歡你。我甚至對自己的艦長身份感到不可思議，竟能與你如此融洽地相處。

在神州折劍錄裡，我又看到了不一樣的你。與李素裳一起冒險時，我第一次看到你笑得那麼開心。五年時光，你已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捨不得你離開，但你又不得不踏上新的旅程。

你被覺者指點，找到方向時，我為你高興。你主導天命，製造天命，卻又在反抗天命。每次聽到你說“老朋友”，我的心都會湧起一股滿足感。老朋友，這個稱呼，多麼親切啊。

在你離開的最後一週前，我反覆翻閱以往的劇本，無論是小說、漫畫還是遊戲，只為更真實地瞭解你，並在你離開前寫下屬於你的史詩。以前上語文課都沒有這麼認真過，你知道嗎？

我瞭解你的故事和背景，如今再玩這個遊戲，竟別有一番風味。奧托，我的老朋友，你離開後，我很難過，很痛心。寫這篇信時，我哭了很久很久，甚至不知不覺間，已從第三人稱變成了第二人稱。

今天，我見證了你的離去，你對自己一生的回憶總結，讓我再次淚如雨下。我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為何要反覆回憶這些令人傷心的往事？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我關注了你這麼久，在崩壞三這個ip裡，你是我最投入感情的角色。

有些人的本命是女武神，有些人的本命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