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49章 空酒瓶,蘭山的風吹不到呂梁,李南森,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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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晃神間,桑榆趴在水池邊向我潑著水擾亂了我的思緒。她的髮梢掛著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在肩頭。

她問我一直盯著手機看什麼呢,既然出來玩了就應該全身心的投入,我就是因為總是無法全神貫注的投身於某一件事才會這樣悶悶不樂。說完她讓我拍一下她和單單,她們打算去玩搖擺橋,看看她們誰堅持的久。

看著桑榆和單單小心翼翼的爬上搖擺橋,我的內心因為桑榆這不經意的一句話而久久不能平靜,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快樂的原因是什麼,所有人都知道該如何掙脫這束縛,只有我一直胡思亂想著卻還找不到答案。

我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嘗試著不去想那些庸人自擾的問題,舉起手機仔細記錄著桑榆和單單在搖擺橋上搞怪的動作。

剛開始的時候橋搖擺的幅度還比較小,幾乎所有人都可以穩當的站在上面,可隨著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陸續開始有人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落水,桑榆和單單也從一開始的鎮定自若變得左右搖晃,直到最後紛紛落下水來。

溼漉漉的兩人在水池裡嬉鬧著,在太陽的照耀下兩人好像會發光。桑榆問我有沒有給她們拍好看的照片啊,我默默的收起手機,裝著無辜的模樣說她們每一秒都好看,所以一向選擇困難的我不知道該拍哪一下。

桑榆白著眼瞪著我,卻又不自覺地轉變成竊喜的表情,女人吶,永遠是這麼的口是心非。

......

一直到日暮西沉,髮梢的水滴被蒸發,指尖的溫度開始下降,桑榆終於倦了似的爬上岸,單單到底沒有桑榆那般好玩,幾個小時後她便耷拉著腦袋與我一起坐在岸邊抽著煙看這芸芸眾生。

桑榆看著竊竊私語的我和單單好奇的跑過來問我們在聊什麼呢,我因為剛才單單的一句“人們都是在苦難中爭渡的動物,就像在這水池中爭渡一樣”而變得更加的沉重,可能現在的我們是上岸了,可是誰又知道在更遠的地方我們是不是依舊沉溺在這片人情冷暖的汪洋大海中呢。我的心情因為這不可避免地思考而悶悶不樂,因此對於桑榆的問題並沒有及時的做出回應,單單好像也不願和桑榆討論如此沉重的話題,因此起身象徵性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說天色不早了,等會兒店裡該忙了,該回去了。

桑榆看到我們兩個都對剛才的話題默不作聲,就好像自己被孤立了似的嘟起個嘴再也不肯挪動一步。

單單走了幾步後回頭看到桑榆還站在原地嘟著嘴,苦笑著回去拉著她往外面邊走邊問她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這麼大脾氣,我們倆肯定是沒聊什麼才不說的,要是聊了什麼怎麼可能不告訴她嘛。桑榆急切的說:“可是剛才你們兩個明明聊的就很起勁兒嘛,怎麼可能沒聊什麼。”

單單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個時候又得我出馬了,於是我厚著臉皮告訴桑榆我和單單剛才在羨慕她呢,長得漂亮又沒有什麼煩心事,這日子過的多滋潤吶。

單單點著頭對我笨拙的謊言表示認同,而桑榆單純的看向單單,在看到她點頭的時候終於相信了我的話,又羞又氣的嚷嚷著說老拿她打趣。看到桑榆終於收起了小性子,單單才拉著她的手上了車。

毫無疑問的,回去的時候依舊是我當司機,但是經過了來時的練習,我早已摸索到了它的脾氣,所以回去的時候倒並沒有來時的那般戰戰兢兢。

停好車回到春風十里不如你的時候客人已經陸陸續續多了起來。隨著夜色的降臨,戴了一整天面具的人們終於摘下了他的偽裝,跑進大大小小的酒吧放縱著天性。

看著以前和單單同臺的小哥用滄桑的煙嗓深情的唱著理想,臺下的人們都有些神情恍惚,彷彿在悠長的歌聲他們看到了曾經那個想要仗劍走天涯的自己,而伴隨著酒杯的碰撞,所有的夢想都被破碎。

單單走到前臺端起肖林為她準備好的啤酒一飲而盡後才心滿意足的打著嗝讓我們上樓去。桑榆跟隨著理想的節奏搖晃著身體就要上樓去,我卻站在單單身邊試探性地問她我也要上去嗎,我是不是應該在下面照顧客人。

單單深呼吸著白了我一眼,問我能不能去死,我不是說指哪打哪嗎,現在她指的是哪?我嘿嘿一笑,做出一個oK的手勢後,麻利的就要上樓。可就在我剛踩上第一節樓梯的時候,單單又喊停了我,讓我搬一箱啤酒上去,上面的存貨不多了。我抿著嘴搬了一箱啤酒後才終於如願以償的上了二樓。

當我將啤酒搬進包廂的時候單單卻又打斷了我,讓我將啤酒搬進她的房間,這裡的酒等會兒有人送過來。

我哦了一聲,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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