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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董小姐綿延悠長,經過單單充滿故事感的聲音演繹出來,充滿了無限遺憾。我沉默著點上一根菸,靜靜等待著最後一根琴絃停止擺動。
司心慧淺淺微笑著看著閉上眼睛陷入回憶的單單,像我一樣對眼前這個看似不拘一格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良久之後,單單睜開她的雙眸,特別瀟灑的取過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挑動眉頭問司心慧怎麼樣,她這水平還可以吧。
司心慧拍著手說:“哇,單單,你這彈唱的也太好了吧,都可以出道了。”
單單得意的揮著手說出什麼道呀,她這樣自由自在的指不定多快活呢,再說,她的夢想可沒那麼庸俗。說完將吉他遞給我,不懷好意的讓我給大家露一手唄,她一個人唱也沒什麼意思。
我努著嘴指向司心慧,讓單單可別為難我了,這兒可還有一位大神呢,還不如讓她來一曲。聽到我說司心慧也會彈吉他,單單頓時露出欣賞的目光,遞著吉他的方向也默默轉移過去。
司心慧略顯羞澀的笑了一下,卻接過吉他熟悉了起來。等到適應了吉他之後,她清了清嗓子,說那她就唱一首小小吧。
說完便撥動著吉他輕輕開口。聽著熟悉的旋律和歌詞,我一下子有些恍惚,已經好久都沒有聽司心慧唱過這首歌了,更多的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她唱歌了。那段時間先是因為考試周的到來,我們喪失了娛樂的權利,再後來又因為軍訓的到來,我們每天過著程式般的生活,根本沒有精力再去獨自相處,而且因為周月白要離開,搞得我每天都很糟糕,再別說和司心慧一談情說愛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終於不得不面對現實,周月白就這樣潦草的結束了在我生命中的旅途。
與單單極具故事感的聲音比起來,司心慧的聲音充滿了稚嫩,但這恰好與小小歌詞中所表達的青澀的暗戀不謀而合,我們都是這段感情的練習者,誰都沒法第一次就扮演合格自己的角色,但為了共同相處的時候能再長一些,我們小心翼翼的改變著自己,爭取成為彼此故事的唯一主角。
司心慧的臉有些微紅,她時不時望向我的眼神也有些閃動,或許她也想起了我們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單單有節奏的點著頭聽司心慧的彈唱,眼中是一抹不易察覺的閃爍,或許在司心慧的歌聲中她回憶起了一些現在的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東西。
司心慧結束最後一句歌詞,不好意思的笑著將吉他還給單單。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就像自己只是夾了一筷子菜,喝了一口酒那般。
單單接過吉他後沒有再繼續接著唱,而是把吉他放在身旁,露著勉強的笑意舉起酒杯說:“高興,來。”
我舉起酒杯望向司心慧,開玩笑的說:“可以啊,你這水平不減當年呢,我看你倆都可以組個樂隊了,以後啊,你倆就在下面接客,我坐在二樓給咱們數錢,哈哈哈,生活這不就富裕起來了嘛。”
司心慧彆著頭髮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告訴我不會說話的話咱可以不說話,也沒必要硬誇,還誇不到點子上。單單拍著腿說:“就是,看你說的多難聽,我倆要去下面演唱了,你就得站去門外接客了。”
“哈哈哈。”
......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安靜了一整個下午的酒吧隨著炎炎夏日的西沉開始變得熱鬧。沉寂了一天的人們終於在黃昏時候出動尋找內心的安寧,而那臺上也開始不停的傳來駐唱歌手聲嘶力竭的吶喊。
我給單單遞了一根菸,然後給自己也點上一根後,不假思索的問單單現在她當老闆了還會去臺上演出嗎?單單撩了撩她那標誌性的齊耳短髮,聳著肩說偶爾,這件事主要看心情,心情好了上去高興高興,心情不好了上去發洩發洩。
司心慧被單單幽默的言語逗得忍不住直笑,我也被她這完美的話語驚的啞然發笑。她呀,還是一如既往的瀟灑。
當大家覺得喝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司心慧臉上面露難色,指著自己的手機說她家裡來訊息了。
我望向她的手機,上面是所有家長如出一轍的不放心與叮囑。我抿著嘴讓她給家裡好好說一下,等下回去再給家裡打個電話吧,畢竟不管誰家的孩子獨自出門在外,家長都不會說放任不管的。
她點著頭低頭給家裡回覆起訊息,單單也沉默著聽著樓下的嘈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於是原本熱鬧的包間裡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陷入寂靜。
我最後點上一根菸,伸著懶腰起身對司心慧說我們該回去了。司心慧心不在焉的答應著手上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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