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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過早餐之後,便要前往學校報到了。
走到地鐵站,過往的人像是流水線上的產品,或趕往下一道工序,或就此到站,彼此之間沒有言語。
我們學著他們的樣子笨拙的從買票口買完票,坐二號線,再換乘九號線,終於跌跌撞撞走到了佘山。
果然是大上海啊,就一個字:大。我由衷的感嘆。
不過與我的四處張望不同,父母好像因為連續兩天的奔波而顯得有些疲憊,對周圍的一切都不怎麼感興趣,只是眼神呆滯的緊盯著前方。
我們下了佘山地鐵站,本以為會就此順利到達終點的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路痴本痴的我看著如同複製品一般的道路,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以至於就連最擅長的公交車也不知道怎麼坐了。
無奈之下,我們三人“闊氣”的打了一輛的直接把我們送到校門口。
剛下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由白瓷砌成的大門。透過大門可以直接看到主教前面的廣場。廣場上兩排叫不出名字的樹威嚴站立,像是執勤的哨兵。
廣場上一道道青春靚麗的身影彰顯了夏天的熱情和秋天的豐碩,讓我直呼奈斯。
眼睛忙著記錄青春的同時,身體還得拖著行李前行,以至於讓我感覺時光匆匆。
我們排著隊登記完之後,保安大叔熱情的帶著我們直接就到了小區52號樓。這波操作完美的化解了我路痴的尷尬,讓我忍不住想偷偷對大叔唱“感恩的心。”
進入房間後,我本來澎湃的心情快速冷靜。斑駁的地板陪著慘白的牆面,無聲的控訴著這些年遭受的風霜,兩個床架像孤獨的守望者堅守自己的故土。
我承認,這個環境確實有點……不盡人意了。但是聽說每個學年都有換寢室的傳統,希望下次會有好運吧。
我默默祈禱著開始收拾床位,拖地,鋪床……忙裡偷閒,我瞟了一下另外一個床位,看看這個即將與我日夜陪伴四年的少年叫什麼名字,只見在與我名字相對的位置上歪歪斜斜的寫著石瑨二字。
原來如此,知道了他的名字的我開始專心收拾自己的東西。不得不說,安家是一個力氣活,一系列操作結束我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不過好在我在這座陌生的城市終於也算是有個安身的角落了。
父母見我安頓下來,沒來得及細細觀察我即將生活四年的地方,便匆匆啟程踏上歸途。我送著他們離開校園,並沒有多麼依依不捨,只是在互道小心之後各自分別。
我本想逛一下這座心心念唸了好久的夢中情校,可是看著校園裡來來往往的人都成群結隊,我這單薄的身影便顯得過於孤獨,於是便連這一點興致也被我扼殺。
回到寢室,我疲憊的躺在床上,無聊的翻閱著手機,心思卻飄到了千里之外。當然這更多的是對隔壁床位少年的猜想,會不會比我還帥,會不會欺負我......
就在我胡思亂想間,門縫裡探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腦袋,當看到我在床上也露出莫大的好奇打量他的時候,他竟然像個女孩似的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當看到這個笑容,我就知道前面的念頭都是杞人憂天。
他進來後,我熱情的幫著他開始收拾他的床鋪......其實主要是想套近乎。在收拾的過程中,我慢慢的瞭解到他來自安徽農村。父母在外務工,常年不在家,就連這次來學校都是自己安排。聽到他的介紹,我忍不住的直呼厲害。要是讓我一個人出門,怕是連省城都沒出就已經迷失在人海中了。
他和我一樣,帶的東西並不算太多,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一個枕頭和一臺電腦,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收拾完之後,我倆慵懶的躺在床上,無聊的翻閱著手機。好似外面的炎熱天氣再也侵擾不得我們。
玩了半個小時手機之後,石瑨問我休息好了嗎,有沒有興趣出去溜溜?
起先我是因為形單影隻無奈取消了逛校園的意圖,現在有人提議,我立馬知會的說正有此意。
我們走出小區,沿著上政大道走過庸夫樓,走到操場上,看著大一到大四不同風格的倩影,我問石瑨什麼感覺,他露出一個憨憨的表情,砸吧著嘴感嘆道:“完美。”
對於石瑨的這種評價,我是沒有一個字不同意的。與高中的青澀懵懂不同,大學的姑娘更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或是玫瑰,或是海棠,或是楊菊,或是牡丹。風格迥異,但唯一不變的並且引人入勝的便是她們都在盛開,肆無忌憚的綻放。
這種美麗的風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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