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玩得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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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ow酒吧
燈光搖曳,空氣中瀰漫著醉人的微醺感。
音樂聲重到人耳朵發麻,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身,濃郁的酒香,繚繞的煙霧,醉生夢死不過如此。
酒吧老闆親自把幾瓶好酒送到二樓的卡座裡,昏暗的燈光投下,坐著四位矜貴的太子爺。
柯少宇懶散的躺靠在卡座裡,百無聊賴的看向酒吧老闆:“叫幾批美女過來,給爺幾個挑挑。”
江靳深情淡淡,嘴裡淺淺咬著菸蒂,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硬朗的五官。
他吐了口菸圈,慢條斯理道:“不用挑,都留給你。”
原本躺著的柯少宇立馬坐直了起來,放下手中剛開局的王者峽谷,委屈巴巴的看向他:“靳哥,你這多沒意思啊。”
坐在一旁裴言川有些好笑:“一定要叫女人才有意思?我們兄弟局讓你那麼委屈啊?”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四個什麼關係啊?”柯少宇賤兮兮的過去跟他們三個勾肩搭背:“做兄弟在心中。”
江靳挑了挑,眼神悠悠的停在柯少宇身上,接過話:“有事電話打不通。”
周言也是見慣了他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上次你帶的那個模特呢?又分手了。”
“害,她啊。”柯少宇提到她心裡憋屈,談了幾天就被人給甩了。在兄弟面前,得要點面子,他又恢復那副浪蕩公子的模樣:“不聽話,甩了。”
江靳倚在卡座上,線條流暢的輪廓隱藏在昏暗的光線中,他抬起手來將襯衫的袖子稍往上卷
“你知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柯少宇眼裡流露出疑惑的光芒:“什麼?”
“人是有自控力的,而動物、沒有。”江靳的額前的碎髮貼著眉,語氣淡淡,眼眸安靜的看著他。
柯少宇一臉無辜,放下攀附在他們肩上的手:“靳哥,你怎麼把我說成種馬似的?”
在座的三位爺都沒搭理他,不約而同地睨了他一眼。
給他一種:難道你不是嗎?的錯覺……
柯少宇給氣笑了,他們三個在懟自己的時候默契總是出奇的一致。
他眼神一掃,發現此時的江靳正懶散地抽著雪茄,凸起的喉結上有一處被劃過的紅痕。
柯少宇立馬關心道:“靳哥,你脖子怎麼了?”
江靳鬆鬆垮垮地靠著卡座,修長的手指在扶手邊輕敲,嘴角微挑:“被我家貓撓了。”
坐在江靳邊上的裴言川看向他脖子的劃痕,你小子玩得挺花啊……
三十年沒開過葷的好兄弟,終於被拉下神壇,投入女人的懷抱。
裴言川輕挑眉峰,笑容裡帶著戲謔和挑逗:“狂犬疫苗打了沒?不打的話可是會學貓叫的。”
學貓叫?
江靳的回憶一下就拉回到那天,姜允拿著手機播放這首音樂。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她聲音柔軟,笑聲就像貓嗚。
眼神中女性獨有的嫵媚和小惡魔般的狡黠,總是讓他無法抗拒。
江靳回過神來,低低笑著:“不用,我已經給她打過很多針了。”
裴言川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家貓還會打電話呢?”
江靳低下頭,發現放在桌上的手機傳來震動,來電顯示清晰的寫著——小貓。
他起身,白色的襯衫包裹著他修長的身型,燈光下的身影卓然而立。
江靳拿起手機和卡座上的西裝外套:“去接我家貓下班了,失陪。”
待他走後,柯少宇終於忍不住開始吐槽:“靳哥真是資本家,他家寵物都還要上班。連貓都要剝削,真是殘忍。”
裴言川伸出修長的食指在柯少宇腦袋上點了點:“你這兒,不太靈光,得治!難怪,也總被甩。”
隨後,他招來服務員:“給這位先生上幾瓶六個核桃,補補腦。”
柯少宇也不惱,從工裝褲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
“也給裴總上幾瓶,他這個人健忘,我就是被他傳染的。”
角落裡,神色黯然的周言,看著打鬧的他倆,臉上終於浮現出笑意。
他端起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這段思而不見,愛而不得的單戀,該釋懷了……
——
亞蘭
姜允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剛走出公司那就到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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