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人已不在，威名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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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小聲點！”春花提醒明月，畢竟這樓裡的其他人還不知道王爺和小姐已經在一起了，小姐的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燕北淵開啟門就看到抱著膀子吃瓜的明月。春花和秋月已經準備好洗漱的水，隨時準備進去伺候冷月姮洗漱。

“別進去，讓她再睡會兒！”

冷月姮哪裡睡得著，這裡是酒樓，再過一個時辰就要開始營業，雖說三樓沒人敢上來，但自己也睡不踏實，這就像前世客廳裡坐滿了親戚，臥室裡的人無法安然入睡。

“進來吧！”冷月姮隔著門吩咐，春花秋月應聲進入。

明月一臉壞笑跟著就要跟進去，卻被燕北淵擋住。

“小氣，還不讓看！”明月撇嘴坐在一旁。

期間秋月紅著臉出來兩次換水，看得明月幼小的心靈又尬住了！

冷月姮扶著腰深呼一口氣，忍著絲絲疼痛若無其事走出來。

“明月，你怎麼來了？”

“我就不該來！”明月瞪了一眼厚顏無恥的兩人。

空氣中，甜蜜與尷尬參半。

醉仙樓照舊營業，幾人吃了午飯各回各府。

冷月姮清楚這次是將狗王爺徹底睡服了！她也算有了靠山，雖說這個靠山如今也不那麼牢靠，但有總比沒有強。

燕北淵回府後即刻見了姚老頭兒！

“這回死心了？”姚老頭兒看著已經恢復冷峻的燕北淵。昨日稷王去皇宮這老頭兒是知道的，但是並沒有阻攔，總要讓他撞了南牆才能死心，不然王爺總對陛下抱有期望。

“查查燕北洵！”

燕北淵知道姚老頭兒有很多訊息來源，是個江湖老混子。

“你懷疑燕北洵的身份？”

“父皇對燕北洵的偏愛不正常！”

姚老頭兒若有所思地捋著鬍鬚。

......

冷府竹林苑。

莊嬤嬤看著冷月姮脖頸處的紅痕，唉聲嘆氣，小姐也太不自重了！這還沒嫁過去呢，若被稷王輕視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麼好？

“小姐，無愁大師今晚要見您！另外，您......該去瞧瞧田姨娘了！”莊嬤嬤小心提醒。

“好！”

冷月姮確實忽視了田姨娘，很久沒去探望，莊嬤嬤講述著田姨娘近幾日病情加重，時不時就發瘋。

田姨娘住在竹林苑旁邊的院子，因著得了冷月姮的囑咐，卓白時常為田姨娘調理身子，田姨娘的氣色好了不少，就是那道傷疤依然觸目驚心。

田姨娘看到冷月姮喜笑顏開。

“月姮，我近日總是做噩夢，你能不能多陪陪我？”田姨娘說著簌簌落下淚來，冷月姮很自責，整天忙於亂七八糟的事物，三天兩天才探望一次孃親。

整整一日，冷月姮都陪在田姨娘身邊。入夜後，田姨娘沉沉睡去。

冷月姮領著莊嬤嬤翻牆出去。

慈恩堂。

卓神醫和無愁大師早早等候。昏暗的堂內還坐著一個魁梧彪悍的中年人。

此人名叫王能，是秦老將軍曾經的下屬，隨秦老將軍南征北戰，但因為人低調，不為眾人所知，所以靖武帝在清算秦老將軍親信時，並沒有關注到他，後得無愁大師指點，進入秦家軍的指揮中心，現任秦家軍團練使。

靖武帝並不知道如今神秘莫測的無愁大師就是秦老將軍。

當年他重傷未愈不便親自驗屍，但也派了親信前往，秦氏滿門被屠後，秦家軍徹底改了門庭。

雖說先帝曾有旨意，秦家軍的軍權只能由秦家人掌控，但秦家人已經死絕，稷王不成氣候，他便將軍權交給侄子燕北洵。

奈何秦家軍將士忠於秦老將軍，人已不在，威名還在，將士們私下裡還是懷念秦老將軍，更認為燕北洵是個草包，不配做他們的統帥。

無愁大師將王能介紹給冷月姮。

“老將軍，您何時再回軍營？”

“我這輩子是回不了軍營了！這是我的孫女，以後就是稷王側妃了！”

王能看著眼前的女子，悲從中來，總算秦老還有一絲血脈，可惜是個女娃。

王能又抱怨了一番軍營情況。將士們軍心渙散，不好好操練，主將燕北洵治軍無方等等。

已經多年沒有大仗可打，只是偶爾出兵剿個匪，維護個治安等等。長此以往大多將士沒有軍功可撈，閒下來事兒就多。

“祖父，是想讓稷王統領秦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