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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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的表情這才柔和了一些,伸手握住五竹,發現他的體溫還是如以前一樣冰冷。
“你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你的小姐,完成她的意願。她的身體或許死了,但只要將來,她的名字流芳百世,便會永遠活在每一個百姓的心裡。”
五竹顯然被打動了,說了聲自己要儘快找到鑰匙後便縱身而去了,玉燕也是鬆了一口氣。
她本來也沒打算真的收服這個瘟神,只要五竹能夠不搗亂,對她而言就已經是一件幸事了,沒想到倒是能有此意外收穫。
不過有了五竹幫忙,她的計劃就可以更快的推進了。
林珙之死引得京都震驚,半個月之內,司南伯、禮部尚書、丞相之子接連遇害,一死二重傷,此等兇案,便是放在慶國曆史上也是罕見。
作為唯一還能活動的倖存者,又和其他二人關係不睦的範閒自然被列為了懷疑物件。
可鑑察院很快便出具了驗屍報告,林珙及他的護衛們皆是被高手一擊必殺,且每個人的致命傷都不同。
他們有的是被一劍封喉,有的是被一刀斃命,有的則是被一掌擊碎的天靈蓋,顯然是一隊訓練有素的刺客,且每一個都不在八品之下。
別說範閒,便是他的父親司南伯,要集齊這麼多暗殺高手,並將其藏匿在京都,只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況且這段時間,範閒一直帶著護衛在貧民區為百姓施粥義診,那些百姓都是他的證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可太子和林若甫顯然不這麼想,第一時間便召範閒上門,然而卻有人快他們一步,將範閒召進了宮中。
範閒從宮裡回來時已經是太常寺協律郎,這是每位郡主駙馬成婚前一定要擔當的官職。
但他沒有理會範思轍和範若若的好奇,而是端著一盒所謂靈藥來跟玉燕獻寶。
“我一直以為古代的皇帝都是穿龍袍的,咱們這位陛下倒是特立獨行,穿著睡衣見我不說,頭髮也亂糟糟的,我還以為他剛睡醒呢。”
範閒手裡一邊幫她調著敷臉的面膜,一邊講述著自己在宮中的見聞。
“不過他對我的態度倒是挺和藹的,聲音也怪好聽,但我一想到當初咱們之所以去慶廟,就是被他手下的那個侯公公故意帶過去的,就覺得他這人腹黑的緊。
果不其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可全都在他的謀算當中。”
按照慶帝的意思,他當初之所以讓侯公公將他們帶到慶廟,且故意將範閒引到偏殿,便是想給他和林婉兒這對未婚夫妻一個見面的機會。
沒成想他非但沒有佳人好好邂逅一番,卻手賤毀壞了偏殿牆壁。
至於玉燕這個總是抱病的嬌小姐,他倒也是略有耳聞,因此特地送了範閒一盒珍貴的補藥,讓他帶回去給玉燕補身體,來日等她好些了,再和林婉兒一起入宮給太后請安。
玉燕看著自己臉上塗得那些糊糊,只覺得癢得更厲害了。
“說重點,牛欄街的事,還有林珙的事情,陛下就什麼都沒跟你說?”
一提起這個,範閒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
“大燕燕,你騙我,你跟我說牛欄街刺殺我的是太子,可是皇帝告訴我,幕後主使是林珙。”
玉燕也是一怔。“什麼,居然是林珙,婉兒的哥哥?他好端端的殺你做什麼?”
範閒見她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偽,反而跟著分析了起來。
“其實說是林珙,跟太子也沒區別,畢竟林珙是太子一黨之事眾人皆知,他跟程巨樹一樣,不過也是一把刀罷了。
現在因為之前你裝成我去夜審司理理一事,太子和林相都以為我獲悉真相,所以有殺林珙的動機,但陛下卻說他相信我,這件事會被算在北齊刺客的頭上,然後作為開戰的理由之一。”
玉燕當即沒好氣地道:
“他說的好聽罷了,明眼人都知道你不可能是兇手,還用得著他相信?
況且司理理招供不過是遲早的事,以我來看,說不定便是太子擔心東窗事發之後會牽連到自己,所以派出刺客殺了林珙滅口,順便還能栽贓給你。
畢竟林若甫無論如何,都不會將女兒嫁給一個有著殺子嫌疑的人。”
範閒被她這麼一分析,覺得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外界都說太子平庸,依我看,他才是隱藏最深的人。眼下我應當怎麼做?”
玉燕橫他一眼。“什麼事情都要問我,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見?”
範閒嘿嘿一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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