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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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介這下是真的沒轍了,只好拉下老臉來求玉燕。
“姑奶奶,你就行行好,他今後還要去北齊執行任務的啊,落下這麼個傷痛在可怎麼辦?”
“幹我什麼事,我又不是鑑察院的人。”玉燕說罷,朝著範閒伸出了手。“腰牌給我。”
範閒哪裡敢說個不字,連滾帶爬地過來乖乖遞上腰牌。
“你不是就想要這個東西嗎?”玉燕當著言冰雲的面,將那腰牌直接捏成了齏粉。“什麼破玩意,當誰稀罕似的。”
如此狂妄,別說言冰雲,便是費介也臉色鐵青。
“大小姐,今日之事,是言冰雲先冒犯了你們不假,可你這樣侮辱鑑察院,我不能視若無睹。”
“那你想怎麼樣,殺身成仁?”
玉燕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虧你也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鑑察院那些王八蛋不分青紅皂白就來刺殺我弟弟,現在居然還有臉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他,當著我這個姐姐的面便給他妄加罪名。
怎麼,就你們鑑察院可以仗勢欺人,把別人的臉踩在腳下,我就不能也以力壓人,把你們鑑察院的臉也放在腳下踩一回嗎!”
玉燕不是第一次被人用劍指著,但她最討厭這種被威脅的感覺。
若是範閒當真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少爺,只怕早就死在滕梓荊手裡了,他之所以能死裡逃生,完全憑藉的是他自己的本事。
她還沒來得及找言冰雲算賬,他卻先來興師問罪,真是讓人無法容忍。
不就是仗勢欺人嗎,怎麼言冰雲可以,她就不可以了?
範閒見玉燕動了真火,連忙倒在地上開始哀嚎。
“哎呦,大燕燕,你剛剛把我打傷了,我的腿好疼啊,你快過來幫我看看是不是斷了……”
範閒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費介不斷使眼色,示意他趕緊帶著言冰雲跑路,不然這姑奶奶的兇性上來了,只怕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而費介雖然生氣,但他在鑑察院摸爬滾打多年,深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當即拉著疼的冷汗直流的言冰雲就想開溜。
這才幾年不見,這臭丫頭的實力的增長速度簡直變態,就從她剛剛顯露出來的那手來看,儼然已經是九品高手了。
九品高手雖然可怕,但他也不是沒見過,可十六歲的九品高手,說出去誰會相信?
費介甚至都來不及擦一擦頭上的冷汗,誰知這言冰雲大少爺還沒預料到即將大禍臨頭,不趕緊灰溜溜跑路,居然還衝著玉燕喊道:
“你是何人,敢不敢報上名來!”
玉燕的注意力本來被範閒吸引,聽到言冰雲的話,又轉頭看向了他。
“你問我姓名,是打算將來找我報仇嗎?”
言冰雲被她殺意十足的目光看的一驚,但還是斬釘截鐵道:
“是!”
費介一拍腦門,已經做好了大家今天一起給他陪葬的準備。
誰知玉燕卻忽然嫣然一笑,巧笑嫣然的樣子,和之前殺氣騰騰的模樣完全不同。
“我叫範燕燕,是司南伯範建的女兒,你若是要尋仇,我隨時恭候。”
言冰雲自然是知道她是誰的,不過他仍是要她親口說出來才甘心。
他在范家姐弟身上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他遲早有一天要還回來!
在經歷了一場小風波之後,玉燕與範閒一路安然抵達京都。
誰知行至半路,一名顯得有些陰柔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輕而易舉地將他們的護衛支走,聲稱要親自駕車送他們回府。
玉燕前世被太監伺候過幾十年,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男子的身份,倒是好奇他們的老爹面子怎麼這麼大,不過一對私生子女回家,居然能引來宮裡人的注意。
馬車繞過一個又一個街角,最終停在一座莊嚴肅穆的神廟前。
那駕車男子以內急為由離開,顯然是故意將他們引至此處。二人下車,只見眼前正門深黑,莊重肅然,門上的“慶廟”二字引人注目。
範閒正仔細端詳著這座神廟,而玉燕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叩門而入,嚇得範閒連忙攔住了她。
“那車伕故意將我們帶到這裡來,說不定其中便有埋伏,你平時不是一向很謹慎的嗎,今天怎麼這麼莽?”
玉燕指了指頭上的牌匾:“就算要埋伏,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吧,咱們兩個還不值這個價,讓他們冒險在皇家祭天的廟宇搗亂。”
範閒一聽也是這個道理,想起五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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