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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妾待皇上一片真心!”

“可你的真心,不過是你的自我感動罷了!”

弘曆驀地起身,厲聲道:

“你總是這樣自以為是,沉浸在自我編織的善良、仁德、無私的光環之中,可你骨子裡是那樣的自私狹隘,驕狂善妒,且自視甚高,目中無人。

你一直在標榜你自己是如何清高純潔,不染塵埃,卻漠視那些在生存邊緣掙扎的人,貶低他們是如何俗蠢惡毒。

而你所謂的愛情,更只不過是你自己的幻想罷了,你愛的根本不是皇帝,而是你心中所想象的完美丈夫。你自欺欺人地把你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卻根本不曾看清,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一味追求愛情,可你卻根本不知道愛為何物!”

青櫻被他一番話震得如遭雷擊,一時之間竟無法回應。

她沉默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臣妾不知道,那皇上就知道了嗎?”

弘曆被問得一愣,隨即陷入了沉思。回想起自己曾經為愛痴狂,做過許多荒唐事,不禁搖了搖頭,神色複雜。

“我怎麼會知道呢?我若是知道,也不會來到這裡了。”

或許她們本質上都是一樣,一個根本不懂如何去愛的人,卻在拙劣模仿別人,想要透過索取霸佔的方式,來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

可她們連如何去愛一個人都不懂,自然也感覺不到被愛的滋味。

所謂的蘭因絮果,有緣無分,並不是因愛生怨,而是求而不得,所以不甘,由此構築了一個自欺欺人的世界,期望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已經爛掉的種子,無論如何澆灌,也無法生根發芽,更無法開花結果。

青櫻的身軀微微一動,似剛從沉睡中甦醒。她輕緩地起身,取下自己的髮簪。

隨著簪子的落下,如瀑的青絲自然垂落,輕輕滑過她的肩頭,她伸出手,試圖去取果盤中的小刀。

她的手指輕顫,似乎猶豫著什麼。然而,在她即將觸及小刀的一剎那,她的手卻被弘曆牢牢地握住了。

“你以為斷髮,就能改變你從未被愛過的現實嗎?”

弘曆的聲音淡然平靜。

“你以為你真的愛的很深嗎?其實你從來都不像你最愛的梅花,而是像水仙花一般,臨水自照,只愛惜自己罷了。

你將所有美好的品質堆砌在自己身上,然而卻把這份對自己的愛惜,寄託在別人身上,別人不愛你,你便自暴自棄,你以為的愛情,其實不過只是自我感動和自我犧牲的假象。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

弘曆奪過她手中的小刀,將她拉到門前,指著天上飛過的鴻雁。

“你不是曾經問過皇帝,如果夫妻感情不在,女子也可以求去嗎?從前你沒有別的路可走,但你現在有了。踏出這道宮門,外邊又無盡廣闊的世界,足夠你去尋找真正的自己。”

青櫻茫然地眨著眼睛,似是在理解、消化弘曆的話。

弘曆也沒指望她一時能夠清醒過來,便留下她獨自思考去了。

青櫻只覺得渾渾噩噩地,聽完弘曆那一番話後,時而清醒,時而又像是在夢裡。

那些亦真亦幻的過往在她腦海中不斷浮現,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完了自己所走過的一切。

原來她自以為的美好和堅韌,看起來是那麼可笑。

夜已深沉,萬籟俱寂,她離開了延禧宮,緩步來到了如今已經空無一人的冷宮之中。

冷宮中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時間,帶著一種陰森而又淒涼的氣息。她輕車熟路地來到一間屋子前,然後在一具已經塵封已久的骸骨旁,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盞有著異乎尋常的外表的油燈,看上去像是金制的橢圓形的壺,上面繪製著許多難以理解的繪畫,那些圖案連線起來,彷彿是一種古老而遺失的語言。

它似乎已經被擱置在這裡許久了,可其中仍有燈油在燃燒,火光跳動中透出詭異的美麗。

在她接觸到這盞燈的那一刻,所有的過往記憶如同洪水般湧入腦海。

她根本就不是皇帝的青梅竹馬,更不是他的真愛,甚至連他的繼後都不是。

她出身於顯赫一時的烏拉那拉氏,可在皇后失勢後便徹底落敗,在寶親王府的日子裡,她始終未曾得到寵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丈夫和富察氏是如何鶼鰈情深,和高氏是如何琴瑟和鳴。

她嫉妒她們的家世,嫉妒她們的寵愛,嫉妒她們的美貌和才華,嫉妒她們所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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