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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之和弱水邊說邊笑回到剛才吃麵的麵攤時,看見弱水爸已在那邊等他們了。
弱水爸一見到他們就埋怨他們去得太久,他已買好一些大餅做乾糧,並且也買了些女兒喜歡吃的李子,給女兒在下午的路上吃。
郭叔知道這次讓女兒嫁給那個富人的智障兒子確實是委屈了女兒,不過他也確實沒辦法,他是個木匠,家裡也種一些地,這兩年收成不好,木匠的生意也沒有太多活幹,最主要是弱水媽前段時間在地裡幹活時一頭栽倒在地上,好久才被人發現,救回家醒過來,發現雙腿不能動彈了,去看鄉里醫生,醫生開了一些藥,但沒起色,後來附近鎮的醫生都看過,還是沒什麼用。後來帶弱水媽去省城看西醫,西醫說什麼血管淤堵導致中風,要動手術才能根治。他於是想讓弱水媽做手術,但手術加上後期住院做一些他不懂的什麼物理治療,整個費用要400多銀元,他本來手中就沒有多少積蓄,之前帶弱水媽到處看醫生也花了不少錢,所以現在家裡最多也只有幾十個銀元了。弱水媽聽西醫說要400多個銀元,鬧著說不冶了,要回去。但郭叔卻不是這樣想,弱水媽之前就是一個家裡較富裕的小富人家的女兒,嫁給她生了一女一兒,本來在家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但嫁過來後就又要把持家務又要種地,但她從來沒有埋怨過丈夫,現在她雙腿不能動,怎能不治?怎能再委屈她?但家裡確實沒錢,如果去借也最多能借到100多個銀元,這遠遠不夠。女兒18了,只是在家幫忙幹些農活,兒子16了,剛讀完幾年書,雖說可以出來幹活了,但哪有這麼快賺到錢。後來他聽說東陽鎮許家要娶親,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物件,後來與許家老爺接觸過,許家老爺願意付500銀元彩禮錢,當時一般人家彩禮都是100銀元左右,郭叔知道許老爺他那唯一的兒子是個智障兒,但想來想去,再沒其它辦法了,而且許家畢竟是東陽首富,弱水嫁過去肯定是衣食無憂的,所以想了很久,還是答應許家將女兒嫁過去許家了。
弱水對她爸將她嫁給一個智障的男人,也拼命反抗過,但郭叔說起省城西醫做手術可以治好她媽媽,但費用要500多銀元,她知道郭叔的選擇也是沒辦法中最好的辦法了。於是想了再想,還是屈從了,之後再也沒提過這事。
郭叔知道委屈了女兒,所以他決定將女兒嫁給智許家障兒子後就對女兒言聽必從,儘可能讓女兒在家過得好一些,另外他覺得雖然未來女婿在智力上有所欠缺,但在物質生活上,女兒嫁入這富人家必然是吃喝不愁,生活無憂,這樣對女兒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另外,他對女兒提出將她許配給東陽鎮的智障兒子後,他對女兒的行動也是沒有限制的,在路上也是沒有管限她,就是如果她女兒想要逃走,他也是無話可說的。弱水爸深感委屈了女兒,覺得如果女兒實在是不願意,寧願逃走都不嫁的話,他也沒辦法,就聽天由命吧。有時候甚至他自己心裡好像都有一些期待:水兒啊,你自己逃走吧,離開這種不公的命運吧!
於是,一行人繼續出發。下午,天氣很好,氣溫不高不低,一陣陣山風吹來很舒服,讓人昏昏欲睡,這不,下午出發沒多久,郭叔在板車右側睡著了。而弱水坐在板車上左側,翹著光腳伸出板車外,吃著剛剛用溪水洗過的李子,而靜之則坐在板車前面高坐板上,拿著小皮鞭,時不時輕輕鞭一下,趕一下馬兒。
冷不然,一隻李子塞入嘴巴里來,原來是弱水突然塞了一隻李子給靜之。
靜之咬了幾口,笑笑說,“你吃吧,這李子吃得牙都要酸掉了。”
弱水吃吃地笑起來,說“就是要這麼酸,你們才不會跟我搶著吃。”
靜之笑著搖頭不語,只是不時回頭看弱水。
弱水過一會,又伸手過來要給靜之一隻李子吃,靜之搖頭閃開表示拒絕,但弱水的手隨之動作,終究還是又被她塞了一隻李子進嘴。靜之那塞了李子的嘴邊咀嚼邊嘟囔著說,“說了不吃,說了不吃。”
弱水看他無可奈何的樣子,吃吃笑個不停,靜之回頭給弱水展現一個生無可戀的笑容。
兩人說說笑笑、吵吵鬧鬧又走到晚上。
三人又是鎮外的一個田野,生了一個火堆,三人圍坐,吃些乾糧,靜之和弱水喝水,郭叔喝酒。
郭叔吃完乾糧,喝了一些酒,沒多久又要睡覺,這次感覺這地有些石頭不太平整,睡起來不舒服,郭叔就到十來米外的平板車上睡。
在這滿天星光的天幕下,又剩下這對少男少女圍坐火堆說著悄悄話。
弱水看著靜之被篝火映紅的臉龐,好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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