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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惡循,弱者更弱,苦者更苦,貪者甚貪,國家敗也》!
蔡源風聽了一頭的霧水說:這廖兄說的再下雖是聽的一知半懂的,但這你說的都對著哩,那朝廷就是欺軟怕惡罷,就是在這裡玩死咱老百姓得了,廖鵬笑道:然也,可以這麼說。
吃過晌午飯,廖鵬與蔡源風越聊越投機,轉入了西面的楓樹亭,蔡源風道:這酒足飯飽,廖兄會箭術不,咱後院有幾個木頭鵠靶子,咱兩比試一番,消消食也好,廖鵬道:這個倒是奉陪,以前隨家父田獵,倒是學過些。
蔡源風道:那好,廖兄在此等候片刻,咱也是好久沒玩兒箭術了,平日喜歡長槍居多,那箭弓不知生鏽與否?這鄰壁家的老孫頭,有兩把好打獵的弓箭,我去借來與廖兄頑個半日,吃過晚膳再去不遲,如是忒晚了,就在此與我同宿的了。
廖鵬道:即是要去借弓弩,暫時算了罷,晚上還是回去,免得家人擔心罷,蔡源風道:這漢子說出的話,哪有收回之理,晚上喝點小酒回去不得,廖兄是怕家裡的娘子等的心急罷,回去抱住娘子親澤一番不成?
如若不是,一個漢子要人擔心甚?咱經常夜不歸家,不是在翠雲山上,就是在其他兄弟家哩,咱是老光棍子一個,倒是沒有娘子擔心,就是家母經常念幾句罷,咱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嘴上說著不去了,明日還是見不得人影。
你就在此處當自己家下,閒閒的走幾步,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準回來,廖鵬從西面得楓樹亭走去了半圓亭的東角落下,正是春風時節,下面一排山茶花,開的正濃,花瓣重疊,如模子雕出的那般齊整,碗口大小一朵朵的,用手去摸了摸。
嘆道:這如此明豔的山茶花,這碗大一朵朵的倒是第一次見,怎的這般大?時常的拳頭大小已是珍貴了,如此大小真真第一次見罷,趕著蔡姐兒的丫頭清水,手裡拿了一壺斗的水過來澆花。
見一儀表堂堂的男子站在花錢賞山茶花,羞紅臉皮,慌的跑了進去,廖鵬見是女子,覺得失儀,準備要走,那丫頭子清水與蔡姐兒道:屋下有個輕薄的男子,準是哥兒今日帶來那人。
沒輕重的,怎的跑到小姐這裡來了,蔡姐兒道:今日不清不楚的聽了他幾句話,倒是說的中聽,不是個輕薄的,我出去看看去,清水道:小姐別去罷,一個姑娘家的,怎的好見陌生的男子?
蔡姐兒道:你這不是也見了嗎?他定是看那茶花開的好,轉過來罷,咱哥兒也在,怕他吃了我不成?胡扯的,你家的姑娘又不是秀樓的閨秀,人家走來了,還關了門不見?敲你這紅屁股臉。
清水道:那壺斗子沉沉的,使了力氣,定是要紅臉的,可不是見那大官人才紅的哩,蔡姐兒笑嘻嘻的道:這死丫頭,倒是不打自招起來。
從裡屋走了出來,見廖鵬做要走之態,再後面說道:廖大官人,你那徽州的稀硯是咱哥兒從咱手裡拿與你的,你怎的不謝謝咱,這走了作甚?剛才聽你說這國氣弱,百姓苦之類云云,你是做官的還是甚?
如是做官的,這今日之官少有會說這話兒?聽咱哥兒將你姓廖,名鵬,咱哥兒是個莽漢子,他不懂甚,如沒猜錯你就是咱華陽的知縣大人罷,來我家何事?
廖鵬轉身見一明媚,嬌豔的美人站在那裡,說:你就是蔡兄的妹子罷,多有得罪,誤入了小姐的地兒了,謝小姐的硯臺,聽蔡兄說他妹子好詩書,讀古人之典籍,再下佩服。
蔡姐兒道:這些不用客套的,你可是廖大人?廖鵬道:是,即是小姐猜出,便不隱瞞,小姐聰慧也,蔡姐兒連忙下跪與廖鵬磕頭,廖鵬要去扶他,又怕男女授受不親,說道:今日我與你哥兒兄弟相稱,穿的又是常服,小姐不必如此。
蔡姐兒道:民女與大人下跪是覺著大人是好官,今日在樓上聽大人與咱哥兒閒話,雖是聽的不全,倒也聽得一些,大人高志明遠,是今日今時少有的官兒,來了咱華陽這兩年,理冤案,放民怨,殺惡人,定百姓。
這離幾十年前的華陽雖遠,但只有有大人這種官兒在,不愁不和從前一樣,只是大人今日一再打探張大哥,想必是要剿他不成?廖鵬愣的一下,對那蔡源風如此直爽的人,他說話沒有怎的在意,不過是直接問問。
不曾想有有心人聽的,識破了他話中之機,廖鵬也不藏匿說道:自古官匪不兩立,這是沒甚法子的事情,蔡姐兒道:大人是官,張大哥是匪,這是自然的,只是大人容民女在這裡說幾句可行?
廖鵬道:願聽小姐腑言,蔡姐兒道:這張大哥怎的被害的想必大人定是查探過了,這就不必細說,那年華陽鬧饑荒,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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