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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她一口如何?
劉知縣道:甚反咬一口,明明就是她誣告本官,說本官打死了他的漢子,又把棺材抬到咱府門外,此等惡毒之事只有心腸歹毒的婦人才想的出來,快快與本縣把師爺叫來,就叫他如此如此的寫,快馬加鞭的送於知府,一刻也不得耽誤,我叫她告,這天下的做官的都是一樣,誰個手上沒點人命事?要你告準了,還叫官,別的事情不敢說,這事咱心裡一點也是不怵的。
劉樂天聽著心裡喜歡,忘記疼了,說道:還是咱爺倆想的到一塊,兩父子咕咕囔囔的籌劃著,準備去知府那裡遞書子去。
張素予過了些日子也顧不得與楊瘸子守孝,怕那劉知縣來找麻煩,把自己該變賣的物品,收拾,金銀,盡數換成銀票,帶著小寶與他爹老張頭真去州衙告狀去了,自己不識字怕人誆騙與他,把那賬房先生聞不二一起也帶上,與那聞不二道:你放一萬個心,咱只要你看那狀子寫的對不對,不要你摻和咱的家室,與你五兩銀子,吃住一切咱包,至多不過一兩月可行?
聞不二道:這倒是可以的,就與奶奶走一趟罷,張素予做了兩身男子穿的合身衣物,男子穿的方底鞋,自己裹了腳不甚方便,只得先穿了修鞋,再把修鞋套進那方鞋裡面,倒是不落腳了,又去唱的處買了幾個做戲用的男子鬍鬚。
老張頭見了道:我兒那買些男子衣物作甚?張素予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事情忒不方便,不如扮做男子好些,把這鬍鬚用膠攆在面上,好叫人看不出來,老張頭道:算了哩,閨女,你這民告官告不得,自己還的挨頓板子,那板子男子都經不得,何況你?
張素予道:這事我也想過作罷,只是咱丈夫死的冤,每想到這心如針戳一般,況且那日我去鬧了劉府,他家那惡人能幹休,不如拚了這命不要與他拼了,只是可憐了咱小寶與爹您了,如是咱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這裡留了二百兩的不動銀,爹爹拿了這銀子與小寶安穩的過日子去。
老張頭聽了只是不住的落淚,說道:這還未出師不說不吉利的事情,他劉知縣已是惡貫滿盈,這結果也還說不定哩,收拾收拾吧,女婿是為我才送命的,咱這一條命與他也不是不可的,做了船走水路,連夜去了。
行了十幾天的路程到了安陽州縣,住下了點安頓好一切,換了男子衣裳,鞋襪,描粗了眉,黏了密密的鬍鬚,還真看不出是個婦人家了。
叫人寫了狀子狀告劉知縣來著,叫聞不二看了是否是她要告的內容,準確與否,聞不二拿了點了點頭,那些狀子的人道:大爺,我這些狀子的,你說我寫,掙的是墨水錢,你這告知縣雖說平生未遇見,又不是告天王老子,他管的著我這?我倒是敬佩大爺您的氣魄,這做老百姓的不是被逼的急了,怎能做出這告官的事情來,不會與你胡寫,只會與你潤色。
自己只是帶了小寶去那州衙告狀去了,但見衙門前:
與縣衙比起自是更加氣派威嚴,橫樑豎梁縱橫交錯,上三橫樑藍彩雕繡,橫軸縱軸互相盤踞,坐北朝南,兩座地湧鎮獅,大門之前設照牆影壁,壁後設鼓樓,左中右三儀門,旁邊設一口架著的大鼓,門前左右各兩名司閽。
中儀門左柱與有柱各有一副用藍底金字的牌聯,左邊柱子上寫到:
黃皇皇天見表為率!
右邊的柱子上寫到:
厚土承德以肅觀瞻!
中間一副大大的金標字,寫到:
克己為公!
張素予見著氣勢,就是男子看了也要打退堂鼓,還不說一個婦人,所以不由的還是唬的心驚肉跳,可是能怎辦,自己變賣了家業,落的這般下場,不就是等這一刻?
這把生死杜與之外的人,沒有十層也有五層,眼睛一閉抱起小寶就去那衙門裡了,抱起小寶與那高鼓同齊,與她兒子道:小寶聽孃的話,拿起這鼓錘用力打下去,那小寶乖乖的聽了她孃的話,把那鼓錘用力在那鼓皮上一打,嘭嘭連打幾下。
只聽裡面簌簌棲棲的直響,那司閽道:你這大漢子自己不打,偏要這孩子擊打是何意?這小小的身板經不得打不成?這老爺的門上,已是久無擊鼓之人了,今日你聽這裡面的響聲是要為你開堂了哩,你是哪裡人士?為何跑在這州上來告狀?當地的縣官不與你做主不成?
張素予頓了頓心道:各位差官大哥,不是被逼的急了,哪裡能這般越級的走來州上,即是來了這裡,必是抱著死來的,請老爺與我帶進去吧,從口袋裡掏出四兩銀子,一個給了那差哥一兩,把四人伺候的笑嘻嘻的。
那差哥說道:你這漢子雖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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