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打個野味兒,咋就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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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作為生產隊隊長,一向決定著生產隊及隊裡成員的一切動向。
要做啥他來分配,不許做啥,誰都老老實實聽。
還以為好吃懶做的林默開始長腦子了,知道體恤他老孃做活不易了。
哪想長出來的腦子,居然還是歪的。
“來,這隊長給你幹,”陳剛沒好氣地公開嘲諷:
“這麼能耐,咋還天天坑你娘呢。”
目光集中到林默身上,他成了所有人眼裡的鬧笑話物件。
哪料林默本就不打算按常理出牌。
趕鴨子上架這麼一架,我這鴨子還真敢就順坡上去。
林默直接走到陳剛旁邊,面對著村民朗聲說道:
“生產隊隊長,是經過村民集體推舉,縣裡才任命的。”
“你應該代表村集體的利益!”
“現在全村都在喝碴子稀飯,秋收之後有糧食了,還是喝碴子稀飯。”
“打獵能吃上肉,你居然禁止?”
“沒有這個道理!”
“你就問問村裡,誰不想吃飽飯!誰不想吃上肉!”
“誰想天天喝碴子都沒幾粒的清水稀飯!”
話音一出,嘰喳四起。
別說啥吃上肉,就是聽見“肉”字,村民嘴裡就能條件反射地嘩啦起哈喇子。
可是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現在全村都在復讀生產大隊好,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不轉動的腦子是覺得好的。
就是意識到了不好,也意識不到該思考為啥不好,高壓環境之下也不敢去思考。
陳剛的思想跟他完全不一樣,生產隊的一切都是對的。
“生產隊讓誰餓肚子了?”
“沒有生產隊統配統銷油鹽醬醋布煤!所有隊員家裡連口鹹的都吃不上!連做襖子的布都沒有!還有過冬的煤!”
“才喝了幾天稀飯就開始砸鍋罵娘了?才吃了一頓肉就看不見生產隊的好了?”
“我還告訴你了,你那叫謀私!讓縣裡知道這茬兒,你蹲大牢都是輕的!吃花生米才是你的下場!”
“還敢吆喝上了你!”
“妖風邪氣!”
陳剛對著林默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這些話在林默聽來實在好笑,掃視空曠田野,攏共一千畝公田。
村裡153戶,小500口人。
這麼多人一年到頭一邊磨洋工一邊伺候下來,才種上了700多畝,活生生荒了三成。
效率問題就擺在眼前,心思卻還琢磨在分配問題上。
簡直荒誕。
“就這不到七百畝麥子,說白了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人來伺候,1人1天收2畝,50個人一個周就收完了。”
“頂多再50人打下手、50人收拾田或者漚肥打雜,其他人完全可以解放出來去撈魚攆兔。”
聽見這些挑戰他隊長權威的話,陳剛的臉色黑了又黑:
“所有一切都是公家的,你去打,我去打,那挖的是公家財產!”
“山裡東西憑啥不能打!”林默據理力爭。
“就是爛在山裡那也是公家的!”陳剛快要想揪他衣領子了,再給他臉上來一套大嗶兜。
“合計著你意思好東西情願爛在山裡,咱都必須只能餓著肚子忍著唄,餓死也沒有任何問題唄?”
二人唇槍舌戰的激烈對噴。
這麼多年了,村裡從來沒有爆發過這麼激烈的爭吵。
村民茫然圍觀,偶爾因敏感詞而舔一圈溢位嘴邊的饞涎。
向代表權威的陳剛不斷據理力爭挑戰間。
村長舔著嘴唇慢悠悠從家裡過來了。
打了個嗝兒,四周短暫飄起一陣淡淡的魚香氣兒。
昨夜林默把魚交公之後,吳豐收給饞的不行,趁著後半夜供銷社四下無人。
於是偷摸的偷走了三塊兒。
回家之後用鹽水泡了泡,用長木籤子把其中兩塊一串,直接就填灶裡給烤了。
一家四口美了吧滋的吃了頓鮮美獨食。
早上又把剩下的那塊兒給燉了,大米飯泡魚湯,又是美滋滋的一頓。
一來到就聽見林默跟陳剛吵得互噴唾沫,他打算再觀望觀望。
此時,也有村民把林默的話聽進了心裡。
苗青松一家子是嘗過甜頭的,尤其是他爹老苗。
老苗一邊聽二人咋呼,一邊在心裡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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