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焦黃油滋的烤兔,苗家給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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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那臭小子咋忽然變這麼好心了,打獵的手藝都捨得外傳?
可是眼皮子底下,自個兒確實正美滋滋地吃著兔肉。
“他真這樣跟你說的?”苗大娘也是不敢信。
“那還能假了,要是假的,這兔子咋在咱家了?”苗青松拍著胸脯,堅定地給林默打包票:
“等這茬兒收成收完,氣溫也差不多掉零下去了,指望生產隊能留足夠的糧食給咱過冬,咱尋思難指望。”
“咱覺著林默的心思咱該聽的,萬一隊裡真又跟去年一樣,糧也不夠煤也不夠的,咱就得指望自個兒來儲備過冬物資了。”
轉頭瞄一眼吃得滿臉油花兒的小妹,苗青松眼裡也是心疼:
“去年就沒給小妹做新襖子,難道今年還叫小妹一天到晚的窩炕上硬挺?”
一聽見新襖子,苗丫頭眼珠子亮了又亮:
“爹,娘,哥說的對!咱那舊襖子都短的只剩半截胳膊了,穿不下了。”
有道理的話,讓一家子都陷入了沉思。
“咳咳。”老苗的目光回到木桌上,剛才沒留意,這一回神,烤兔就只剩個架子了。
兔頭還正被抱在苗丫的手裡,小嘴狂啃:
“甭吃了,剩下這些我拾吧拾吧,給你小爹送去,你小爹也好幾個月沒口乾的了。”
苗青松的小爹是他爺爺的兄弟的兒子,是血緣很近的親戚。
瘦的已是皮包骨頭,瞅著都覺著怕是要挺不過今年冬天。
這年頭的人講親情,但凡有點兒富裕,心裡都會惦記些個窮親戚。
老苗將剩下的兔架子放土陶盆裡,又用舊蒸布給包了個嚴實,這就出了門。
出去之後還沒幾分鐘,就又回來了,特意回來把苗青松給拽上。
“趕兔子的事兒,你跟你堂弟也說說。”
一聽這話,苗青松心知老爹這是鬆口了,趕忙地連連點頭:
“好。”
而另一邊,林默也已回到了家。
上小學四年級的妹妹,每天中午都要回家吃飯,老孃也得特意從生產隊回來一趟。
把從嘴裡省下來的吃食帶回來給小花吃。
母女倆瞧著林默,只是失望地瞧了一眼,就繼續默默禿嚕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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