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什麼工分,曠工趕兔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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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快做活去吧,現在過去也就耽誤十來分鐘,還能不扣分兒。”
大隊長陳剛唱黑臉,老村長吳豐收唱白臉。
村民們匆匆往公田的方向走。
林默也扛著鋤頭跟在了老孃身後,一副老實聽話去幹活的架勢。
這一幕,不光村民稀奇,陳剛和吳豐收也稀奇地面面相覷。
“喲,今兒是轉性啦?還知道要去做活呢?”陳剛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林默不想搭話,腦子裡正快速轉悠。
這年頭還是76年,還是大包乾時期。
每個村子都是一個集體,根據大隊長的安排去進行集體勞動,按勞動時長和其他計件活兒來記錄工分。
通常一個青壯男人能掙12個,婦女能掙8到10個。
1個工分具體值多少錢,得看年底的總結,反正去年年底,1個工分才能換8分錢。
老孃辛辛苦苦一年到頭,才有230多塊錢,這錢還得扣掉大鍋飯吃的糧食。
反正去年年底就剩了30塊錢,村裡的勞動效益是一年比一年少。
主要還是集體勞動嘛,很多計時算工分的集體勞動,基本上大部分人都在偷奸耍滑磨洋工。
少部分村民勤勤懇懇從早到晚,只覺得活兒是咋的也做不完了,時間久了就也開始磨嘰混時間。
這樣的大包乾,還得到84年左右才能變成家庭承包制,自家只做自家活兒。
這期間還有八年,要命,咋熬啊?
就算自己能熬到那會兒,恐怕老孃和妹妹也得被熬死。
而且一點兒私產都不能有,哪怕悄咪咪的開一兩分私田,被發現了都要被扣紙帽子。
“林大娘一把年紀了,照樣天天出勤。”
“就算年紀大了也不輸其他婦女,一天能掙8個工分,而你呢?”
“一天不去就是扣12個,外人都心疼林大娘!你個做兒子的一點不帶心疼的,你還是人啊?”
陳剛等不來林默的回應,忍不住的對著林默就罵了個狗血淋頭。
林默任罵,畢竟確實沒說錯。
“咱錯了,錯了,咱改了。”林默垂著腦袋扛著鋤頭,也不回懟,而是老實認錯。
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認錯態度,叫陳剛滿心意外。
林媽也睜大了疑惑眼瞅著他,尋思我兒這是真轉性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林哥會改的。”發小苗青松又善良的幫腔一句。
“嘁,”然而其他青年卻翻起了眼白,毫不客氣地嘲諷道:
“聽他瞎放屁,指不定在憋什麼臭屁準備燻他老孃呢。”
“哈哈哈。”
“沒跑了,昨兒個他還偷了自家糧食去供銷社換了半斤肉呢,那話兒當腦子使似的,上趕子去給人家城裡女知青送了過去,我都瞧見了。”
嘲諷聲此起彼伏,說的是林默,卻刺疼在林媽心裡。
林默心裡也心疼老孃,這把年紀了還因為自己而聽難聽話。
村裡攏共153戶,伺候著約1000畝集體農田。
只是田裡的莊稼長勢並不多好,稀稀拉拉的,甚至遠處的邊緣還光禿著一大片,上頭啥作物都無。
不是伺候不過來,是大家都懶得伺候。
東北氣候寒冷,大部分農作物都是五月栽種十月收割。
眼下正是收割的時候。
林默接過老孃手裡的鐮刀,叫老孃就在田邊做計件的捆紮活兒。
收割這種累死人的活兒,還是自己來吧。
這腰在田裡一彎,就再也直不起來,給他累的呀,感覺這腰要酸得離開自己了似的。
倆腿沉得像灌了鉛,肚子裡一遍遍的哭爹喊娘。
咬著牙撐著彎腰一路割過去,短暫直起腰骨看看旁人的動靜。
我尼瑪,我都割完一排溜了,就在他旁邊收割的苗青松卻在稻田裡蹲著磨洋工。
旁人少幹一點兒,勤快的就得多幹。
這他娘好幾百畝呢,幹到猴年馬月去!
“龜孫你給麻溜點兒!”林默氣地朝苗青松破口大罵。
苗青松昂頭側腦看向林默,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平日裡都是他捱罵。
這傢伙今兒竟變成他罵人了。
“咦,林哥,你脫胎換骨啦?”苗青松滿臉稀奇,嘿嘿憨笑著就溜站起身,稍微地加快了些收割速度:
“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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