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想要知道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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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否認。當時連白璧微都沒看出他有心事，而白無瑕，僅憑一張照片，就看出來了。

瑕瑕是真的懂他吧……餘青佩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直接問她，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嗎？”

“什麼事？”白無瑕見他神色鄭重，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有關你姐姐，”餘青佩不再拐彎抹角，“我想知道，你姐姐所有傷心的事情，是為了什麼？――或者說，是為了誰，他是怎樣一個人？”

白無瑕怔了一怔。

些許震驚，些許瞭然，些許傷痛，些許欣慰，在她純淨無塵的眸底一閃而過，因為太快了，所以餘青佩無法看得清楚。

白無瑕無意識地揀起一段枯草在手指上纏繞著，許久才問：“你想知道？”

餘青佩點了點頭。

“姐姐從不允許別人知道她的事情，不過……”白無瑕猶豫了許久，“我不能告訴你，卻可以給你一個地址，你去看看……一切就都明白了。”

“什麼地方？”餘青佩有些疑惑。

白無瑕低低道：“通幽市，青黛區，紫泉路，37號，連草齋。”

“連草齋？”餘青佩有些好奇，“是書齋名嗎？”

白無瑕道：“是。”

渺雲哥哥的書齋，萬渺雲。

餘青佩見白無瑕不願多說，便也不再問什麼，只是將地址默記在心，準備告訴蘇雁邱。白無瑕靜靜地抬目看向河面：“知道嗎，青佩？我姐姐……她是個完美的女孩子，真的，完美。只是她心裡太苦太苦了，我幫不了她，只有暗暗心急……”白無瑕的聲音有些哽咽，平靜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道：“希望你……們能救她，不要讓她再這樣下去了，可以嗎？”

餘青佩微微低嘆：“瑕瑕，你太善良了――有你這麼懂事的妹妹，你姐姐一定會好起來的。”

白無瑕幽幽道：“我什麼都無法為她做，只有祈求上天，把她所有的苦痛都給我，讓我承擔……也許這個祈求就要實現了，但是我……心甘情願。”

“瑕瑕？”餘青佩心中一震，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只覺冰冷無比。白無瑕肯定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而她要代白璧微承受的苦痛，又是什麼？

白無瑕輕輕顫抖了一下，收回手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瑕瑕……”餘青佩喚住她，“你不開心？”

“沒有啊，”白無瑕勉強一笑，“你可以幫助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會感激你的。再見。”

餘青佩目送她離開，愈來愈心疼，愈來愈難過。

白無瑕……她並不如外表那般活潑開朗、無憂無慮，而是有著許多心事――畢竟，也是二十歲的大女孩兒了。

有種想要向她表白的衝動，可是無瑕……這麼美好的一個女孩子，他……能夠企及嗎？

順手撿起一粒小石子投向河面，蕩起了一圈漣漪，緩緩擴散開來，遍及了整個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