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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熟人,又是心心念唸了許久的“招牌老店”,徐笙面色不改,牽著刑柔的手未松,大大方方地向著樓中行去。

雖是百年老店,可到底所處的地段在此,樓中並未有什麼富麗堂皇的裝飾,就連單獨出來的包廂都沒有,只是在二樓上用一樣式樣的屏風將空間分割開來。

越通坐在最靠窗、也是整個二樓最好的一處地方。

難得他身邊再未跟著鶯鶯燕燕,而是有一名面無表情的靛藍粗布衫的男子、滿身透著恭敬候在他身側,倒顯出幾分正經模樣。

徐笙鬆開刑柔的手,將她遮掩在身後,對著越通行了一個標準的京都禮儀:“越公子,?縣一別,倒是難得再見。”

剛剛那般的局勢,根本由不得徐笙說不,可她又不能眼睜睜地讓刑柔一人獨自離去,刑柔不是她,身邊沒一個隨侍的人,若出了問題,那才叫難辦。

與其讓潛在有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不如將事情控制在可控範圍之內,這也是為什麼她非得拽著刑柔一道的原因。

越通面上浮起一個讓徐笙感到無比熟悉的笑容,這一笑,便將他身上那種正經的氛圍破壞的一乾二淨。

明明生著一張不染凡塵埃的仙人面孔,行事言語偏又兀自帶上了幾分輕佻,似仙且妖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雜糅在他身上,反而為他增添了一份額外的魅力。

不過顯然他的這份魅力對面前兩個女人來說,並未起到多大作用。

前者是司空見慣,且對這渾身散發魅力的男子本性有所瞭解,後者是一動不動地低垂下頭,絲毫不敢注視外男。

越通嗤笑:“季三娘子帶來的這位小娘子,倒是像極你從前的模樣。”

從前的模樣?

徐笙狐疑地回頭,只望見一個黑不溜秋圓乎乎的小腦袋,一時有些無語凝噎。

她示意刑柔坐進內側靠近窗戶的位置,刑柔果真擠進最裡側,身子幾乎整個地貼上牆面,看著更加小巧玲瓏。

知曉刑柔的性子,徐笙也跟著坐下,出聲吸引住越通的注意力:“越公子喚妾身來,不只是單純的請用膳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斟上一碗水,同桌上一些賣相完好、看著沒被人動過的點心一道推至刑柔手邊。

自二人坐下,越通的眼神便再未向窗邊瞟過,他端詳著小二逐漸端上來的菜色騰起的熱霧,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碧娘子同我說過了。”

他說這話時,立在他身後的僕從只覺這處的氣氛霎時間變得冷凝,公子對面小娘子的黛眉微微挑起,姿態看似依然悠閒,但是神色中卻隱隱透出懾人的微芒。

“你不願接管紅錦樓,為何?”

早有心理準備的徐笙低垂下眉眼,看著盛著水、清澈見底的碗底,紅唇輕啟:“越公子,妾身十分感激貴樓的幫助,也知曉即使妾身付出了相應的金錢,但這種恩情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可是越公子,您能否坦誠的告訴我,您背後是何人?”

她語氣柔柔,卻又帶著些莫名的尖銳。

一旁的刑柔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點心,不伸手夾菜,也並不言語,活似真真正正的一座沒有思想感情的木偶人。

在如此不隱秘的環境,且又有外人在場,越通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一時間,冷凝的氛圍更加祥靜。

徐笙輕笑一聲,打破有些詭異的沉默:“越公子不言妾身也能猜出幾分,總歸不是我們目前這身份能插手的事。”

“你既知曉,只安安穩穩替我做事就好。”越通初時的聲音帶著些喑啞,隨著幾個字的吐出,又逐漸清越順暢起來。

徐笙沒著急答話,她拾起桌上的木著,伸向一盤上頭滿鋪著茱萸,整個顯得紅彤彤的菜,這是她從未見過嘗過的菜色,她想試試。

直到一股辛辣的滋味刺激味蕾,她清咳兩聲,將一大碗水飲下才略微緩解。

“越公子說的做事兒,是做何事兒?總不能做了紅錦樓的掌事,每天仍做些繡繡補補的活兒?”

她用手帕輕拭嘴角:“越公子,雖說夫妻一體,可自古也是夫唱婦隨。妾身可沒那麼大本事,能替家中郎君拿主意。”

上京這一路,身為即將入仕的學子,季以遙和周流雲難免會談論一些朝廷時事、勢力陣營,甚至閒暇時,季以遙還會同她細緻分析朝堂局勢、天下形勢。

得虧紅錦樓的襄助,徐笙不再至於是那見識淺薄的女子。

即使一時想不透徹,但這數月下來,也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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