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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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墨靳寒,你忘恩負義,終究會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秋平威詛咒依舊。
紀國樑由助理攙扶著走過去,一手握著墨靳寒端著咖啡的手腕,傾流而下的咖啡柱戛然而止,墨靳寒抬眼看著,眉頭蹙了一下,許久沒說話,目光停留在對方臉上,眸光像暮色一樣暗稠,氣勢凌人,像是在警告。
紀國樑動作僵了一下,饒是深處高位多年,見怪了形形色色的威脅與壓迫,但遇上孫子壓迫力十足的眼神威時,還是做不到處變不驚。
他下意識趕緊解釋了一下:“別弄髒了自己的手”,他與秋平威鬥了半輩子,很瞭解他的秉性,這點小打小鬧的折磨你那個摧殘他的身體,卻不能直接將人打敗。
他慢慢地鬆開了手,墨靳寒也止住了動作,拉著葉思伊坐到一旁看戲,坐下後,葉思伊看著他,墨靳寒讀懂她流露出的擔心,輕輕地拍了拍手寬慰道:“沒事”。
傷口崩開,有血滲出,這點瞞不過葉思伊的眼睛,只是看到她眼中的擔憂竟覺得這個傷口崩開就崩開了,好像也沒什麼不妥。
地上的秋平威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一齣爺慈父孝啊,瞧瞧我們偉大的紀市長,為了給自家孫子出口氣,都親自上場了,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雖是一把老骨頭,但熬得住。”
他秋平威一身正氣凜然,若非當年被這個狗人算計下去,如今可以說是名利豐收,政績斐然,如今落在他的手上。敗者為寇,沒什麼好害怕的。
紀國樑正是拿捏了他的這伊秉性,這才阻止墨靳寒親自動手。
助理扶著紀國樑坐下,他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人,不免有些唏噓,回想當年,自己都還是他的手下之一,如今有多意氣風華,現就有多不堪。
秋平威收住笑,瞪著紀國樑,不屑的開口道:“紀國樑,你他媽少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當初你不過是我的一條走狗,若非你私下裡結交眾人,我政績斐然,一言一行全被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落選,卑劣手段得來的位置不好坐吧,只是可惜了總統先生,被你瞞得好生辛苦,你說他要是知道真相,又當如何對你?”
紀國樑盯了幾秒,猜不中他的情緒,不惱怒也不升起,反而覺得眼前得這人有些悲催,真相被隱瞞了十幾年,能不悲催嗎?
良久,他緩緩開口:“這些年你已經沒少向著總統先生透露當年的大選存疑,可你又為何不曾仔細思考一下,為何這麼多年過去了,不僅是總統先生,所有人的都不曾去提及?”
想到此,秋平威更是怒火中燒:“你好意思講這種話,我那些發出去的密件,恐怕一早發出,就被你攔截了下來,總統先生又怎麼可能看到?!”這些年,他一直覺得憤憤不平,也發給很多密件想讓總統先生徹底當年的大選事情,可那一封封發出去的密件,最終都全部石沉大海,沒有一點音訊。
他第一直覺就是紀國樑做的,畢竟當初他上任時,便對自己百般打壓,一步步架空權力,這事自然而然也就歸咎到他的頭上去了。
紀國樑卻是諷刺的笑了,這麼多年了,他還是單純的以為是自己的手筆,沒設想過其他可能,這事,他不冤。“你還真是蠢的可以,我若是動了手腳,總統先生會不知曉此事?那些一一反水的官員會這麼多年緘口不言?我這個市長能穩坐這麼多年?”
三個問題,把秋平威問的愣在原地, 其實已猜到幾分,卻還是不肯相信。“什麼意思?”
典型的自欺欺人。
紀國樑慢慢解釋,他不願意相信這個血淋淋的真相,那他就親口告知。“當初你政績斐然,功績卓越,廣大市民對你聲望有加,支援率居高不下,按照這個趨勢,非你莫屬,想必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一個小小的市長大選,未免興師動眾了些,那段時間的媒體報道可謂是把你誇上了天,甚至還有人預測,你是下一屆總統的熱門人選,而你呢,絲毫沒察覺不對,反而沾沾自喜,論能力,你數一我們這些人沒人敢數二,可是論做人,論情商,你還是差了點”
“不可能!不可能!”秋平威難以置信的回絕,其實心裡已經瞭然。
“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功高蓋主的道理,在任何時代都適用,總統先生忌憚你的政績、忌憚公眾對你的擁戴,所以策劃了這一出,我不過是他的一個擋箭牌罷了,借我的手除掉你,外人才不會眾說紛紛,否則我縱使有隻手遮天的本領,也不能一一收買了其他人,眾人心知你的下場,總統先生這招殺雞儆猴,誰也不敢跳出來說出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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